見他玩不起,狐風慢慢來到河邊,隻見他把自己的爪子放進水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撈魚。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跟水裏的生物聯係。
這是他獨屬的特技。
是天生就會。
而同一時間,孟星言已經被帶飛遠離了此地。
看著漸漸遠離的樹林,孟星言不再掙紮,聽著統統發布任務,“言言,先發布臨時任務,讓你跟隨鷹蓀回到天涯海角,然後救治崖上的幼崽。”
看來和她想的一模一樣。
鷹蓀突然抓她走,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預謀。
不愧是她捏造的鷹獸。
大概過了半小時,總算到了所謂的天涯海角。
這和她印象中的天涯海角是有區別的。
分明一處懸崖峭壁。
飛行獸人無所謂,出了洞穴就能飛出去。
而陸地行走的,海裏遊的,被困這裏,隻有一個出行方式,那就是找坐騎。
看來他要囚禁自己。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身體忽然被一股力氣丟出,然後整個人不受控製跌進某個洞內。
哎吆一聲慘叫中,孟星言摔得七葷八素。
後背磕在硬硬的草茬上,痛到她麵部猙獰扭曲。
“鷹蓀,你個瘋子,不能慢點嘛?”
話音剛落,一陣颶風襲來,她小身板竟然被掀飛,撞向凸出的石頭。
她瞬間默念瞬移,人就消失在原地,來到鷹蓀麵前,緊緊揪住對方胸口的毛發。
雙腿纏住他的腳踝,“鷹蓀,你再敢摔我,我咬死你。”
她是真的要咬死對方。
張口咬他胸口的毛發,滿嘴都是羽毛被曬焦的味,難吃死了。
鷹蓀沒被咬疼,但那種從沒有感受過的觸感,竟然透過羽毛,穿透皮膚直擊心髒。
慌神的功夫,險些整個獸人摔下山崖。
他猛然用力,往洞穴裏鑽。
而孟星言心裏正得意呢。
不想,口中觸感立馬變了,她低頭一看。
發現自己竟然咬在對方赤裸的胸口。
這……這……
啊呀。
這個死變態,怎麼一言不發就變身啊。
她偏頭呸了一聲,直接從對方對方身上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竄到洞穴最裏側,滿臉戒備道,“別靠近我。”
分明是自己被占便宜,她好意思露出被占便宜的表情。
鷹蓀冷哼一聲,“你會醫術?”
他看似在反問,實則在確定。
孟星言佯裝不懂,“你要幹什麼?”
鷹蓀緩步而來,“救鷹,隻要你救活他,我就放你走。”
孟星言才不信他的鬼話,“口說無憑,有什麼當做承諾的東西嘛?”
他知道鷹蓀有塊從小戴到大的玉石。
是紅寶石。
這塊寶石是他阿母留下的。
鷹蓀漆黑的眸子一眯,不知使用了什麼修為,瞬間來到她身邊,把人堵在角落,修長的手捏住她的脖子,“你是誰?”
聽這意思在懷疑她。
孟星言倒不怕被捏死,而是仰頭,衝他神秘一笑,“我說我是你阿母投胎重生,你信不信?”
鷹蓀渾身冷氣四溢,漸漸收緊力道,大量氧氣耗盡,孟星言不由伸出雙手緊握他的手,張嘴呼吸。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就在鷹蓀想下死手時,洞外傳來急促的叫聲,“鷹蓀,小鷹不好了。”
這道聲音救了孟星言。
對方迅速收手,轉身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