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解救的孟星言大口喘息,又伴隨著陣陣咳嗽。
這個鷹蓀真下死手啊。
看來以後有得玩呢。
她露出更加變態的笑。
真當她會認輸。
哼。
那就小瞧她了。
她從小就喜歡這種遊戲,鷹蓀你知不知道,高級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就乖乖等著被她馴服吧。
腹誹完,她才有心情環顧四周環境。
而同時,不忘含個潤喉糖。
被掐的脖子挺疼的。
這個洞穴就在半山腰,洞裏除了雜草外,還有零星掉落的羽毛,剩餘的便是幾張胡亂堆放的獸皮。
孟星言大眼一掃,就知道很窮。
她實在站累了,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靠著牆壁問統統,“統統,我當初給塑造鷹蓀,順手弄了個病弱弟弟,他的病嬌變態都來自這個弟弟吧?”
主要是故事創作過去太早了,有些細節記不清楚了。
“是的,他這個弟弟在母體就有問題,不是一般體弱,要想恢複健康,就得用你的血救他。”統統好記性。
孟星言無聲歎口氣。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即視感又來了。
誰說故事的創造者,就是上帝了。
看看她現在的處境,多慘。
外麵。
鷹蓀看著要嘎了的弟弟,用手捧住他的臉,“弟弟,你醒醒。”
旁邊蹲守的幾個幼崽不由挪了挪腳丫,小眼睛卻緊盯著對方。
那個沒有褪掉絨毛的小鷹崽是活不下去了。
鷹蓀見弟弟沒有動靜,扭頭對另一隻剛成年的鷹獸說,“把我洞裏的雌性給我抓來。”
鷹獸不敢耽擱。
拍打翅膀去了。
而鷹蓀將弟弟的身體捧在懷裏,用手撩起他的眼皮,又將腦袋貼他腹部,嗓子眼像是卡了痰。
呼嚕呼嚕個不停。
怕弟弟即刻死去。
他忽然抬起手,在手指狠狠咬下去。
鮮血滲出,再以飛快的速度將手指送到弟弟嘴邊。
血珠染紅了他的喙,卻不見對方吞咽。
“弟弟,你張口喝點。”
就喝一點。
以前都是這樣喂的。
弟弟至少能吞咽。
可現在嘴巴不張開,連吞咽都是奢侈。
“來了。”
這時,年輕的鷹獸將懷裏的雌性放在懸崖平地上。
他則不好意思地站在身後,以防她被風吹下去。
孟星言衝他笑笑,然後大步走向鷹蓀。
“讓我看看。”
鷹蓀將信將疑看向她,“你能救活他嘛?”
他要準確的答案。
孟星言抬眸,好看的眼睛盯著他反問,“要是救不活呢?”
話音剛落,渾身冷氣四溢,他帶著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你說呢?”
一言不合就掐人的毛病得改。
孟星言倒不怕他,就是怕脖子受不住,“把你的爪子拿開,再敢對我動手,我會咬死你。”
來呀。
看誰怕誰。
鷹蓀被她大膽的舉動臉色越發黑沉,“你試試。”
“你當你是霸道總裁呢,動不動就掐死我,有本事你把我掐死,反正我見獸神的路上也不缺陪伴。”孟星言破罐子破摔。
反正,她死了,鷹蓀的弟弟小灰球也得死。
看誰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