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我能感覺到,你的信香很亂,昨夜那麼深的標記竟然都難以壓製。”
沈商枝睜大眸子,淺灰色的瞳不受控製彌漫一層水汽。
“韓鬱,待找到霜伊公主……便是你的死期……”
舒服歸舒服,不過被這人三番五次做這些親密的事情,沈商枝麵上掛不住。
韓鬱知曉他不想說,也不再問。
反而忍不住發笑。
“枝枝,你怎麼和老葉養的貓一樣,喜歡被摸腦袋,摸完了卻又翻臉朝人哈氣。”
“滾開……”沈商枝聲音軟的很。
韓鬱瘋狂作死,“不滾,再抱一會兒,要不然你不舒服。”
“找到了找到了!”掌櫃人還未出來,聲音已經傳來。
沈商枝一把推開韓鬱。
浪蕩子不防備,一下撞在櫃台上。
“嘶……夫人,你這小脾氣可真帶勁兒。”
掌櫃的過來人,笑得意味深長。
“兩位感情可真好,來請您瞧瞧,這兩件成衣可是我們鋪子裏新來的樣式。”
“紅色?”韓鬱站直身體:“有點意思。”
沈商枝隻穿過一次紅衣,他向來不喜鮮豔的顏色。
以前喜歡白色,這些年打仗的原因,穿黑色居多。
韓鬱勾了下唇:“我夫人生的白,紅色配他。”
掌櫃的喜笑顏開:“跟你實話說了,我在錦西生活幾十年,頭一次瞧見您夫人這般長相驚豔的男子。”
“所以啊,這紅衣,最襯客官。”
韓鬱聽這一番吹捧聽的身心舒坦:“夫人,去試試吧。”
沈商枝蹙眉,“我們不可耽誤……”
“要買,就買一件合適的,花的錢越多,話越好問。”韓鬱撫平沈商枝略微淩亂的長發。
猶豫再三,沈商枝接過紅衣去換。
韓鬱等的時候,往一旁椅子上一坐。
店鋪掌櫃端著茶水往桌上擱。
一邊閑聊問道:“兩位客官麵生,是外地來的吧?”
韓鬱:“掌櫃的好眼力。”
掌櫃笑道:“我家這鋪子開在城門口,一天來來往往的人打門口過,不說記個十成十,但也差不多都算眼熟。”
“一看二位客官就是大戶人家,不過您二位來這裏,是挑果子的吧?”
韓鬱慢悠悠地說:“是,家中不缺銀錢,但是家裏有五個娃嗷嗷待哺,以後孩子還得娶媳婦兒,不缺也得賺啊,唉……”
在屋內換衣的沈商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又聽外邊這人開始胡扯一通。
“我家夫人給我生了五個男娃,我一直想要個閨女,這不,聽說錦西風景也不錯,挑果子同時看看景。”
掌櫃的也是個八卦之人。
“對嘞!二位遊山玩水,您夫人心情一好,閨女什麼的……這不自然就來了!”
韓鬱端起茶,抿了一口,露出點乾元之間心照不宣的笑。
“說起來也是頭疼,怪我昨日管不住眼,在官道上看見一輛馬車,裏麵有位長相不錯的少女探頭出來。”
“我這多看了兩眼,沒想到他吃醋,這一路一直甩我臉子。”
掌櫃的著實好奇。
“什麼模樣的少女,能讓您多看兩眼,您這位夫人的模樣已經是天上有地下無了。”
韓鬱輕咳,故作心虛地瞄一眼內室門,隨後掩嘴壓低聲音。
“沒我夫人好看,勝在長相活潑可愛,我隻記得她馬車上掛著一隻銀色啞鈴鐺,趕車的下人足足有三個大漢。”
掌櫃的眉毛一皺,“您說的這輛馬車,我昨日好像瞧見過,因為馬車著實特殊,反而記得清楚。”
韓鬱稍稍止住了笑:“哦?竟然這般巧,掌櫃的可看清楚裏邊兒妙齡少女了?”
掌櫃的長歎一口氣。
“昨夜這馬車是在關城門時進來的,看起來行色匆匆,車裏邊簾子遮的嚴實,當時天色已晚,鋪子正準備關門,沒能瞅個清楚。”
沈商枝換好衣服,聽到掌櫃的這句話,急忙推門出來。
韓鬱下意識看過去,倏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