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心中的窗
在坎坷的生命裏,我們要有超越自我之感覺。
——貝納文特
那時候,有一位畫家被捕入獄。他獲準攜帶畫筆和顏料進入監獄。跨入高牆內那陰暗的牢房後,畫家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在牆上畫一扇窗。他立即動手在牆上作畫,不一會兒就真的畫好了一扇窗。透過那扇窗,他可以看見湛藍湛藍的天空。
早晨,看守進來送麵包和水的時候,從那扇窗裏射進來的刺眼的光使他不得不閉上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他吼叫道,衝上前去試圖把窗子關上,卻碰了個鼻青臉腫。
“我開了扇窗,”畫家不慌不忙地回答:“這裏太暗了。”
“哼哼。”看守冷笑了幾聲,由於出了洋相而頗覺尷尬。他用譏諷的口吻說道:“你開了一扇窗?你是畫了一扇窗,你這個倒黴蛋!這扇窗不是真的,隻是你自己想象這是扇窗。”
畫家依然鎮定自若地說:“我希望為牢房增添一些光亮,我這麼做了。從我的窗裏可以看到天。就連你,在剛才進來的時候不也被光晃得睜不開眼睛嗎?”
這一下,看守可動了肝火氣憤地說:“你以為用涼水就能把我灌醉嗎?這座監獄一扇窗都沒有。一到這裏你就休想重見天日!”
“然而在我的牢房裏光可以透過敞開的窗照射進來。”畫家說。 “是嗎?”看守嘲笑地問:“那麼,你為何不逃走呢?這樣也可以讓我相信這是一扇真正的窗。”
畫家緊緊地盯著看守的臉,然後朝牆壁跨出兩步,從窗口一躍而出。
“站住!”看守驚慌失措地跳了起來,試圖攔住畫家,卻又一次碰了壁。“不好了,他跑了!”他開始大聲喊叫,而這時我們可以聽到畫家的身軀通過敞開的窗墜入空中,在牆腳的基石上摔得粉身碎骨的聲音。
惡魔約翰來了
我們不得不恐懼的隻是恐懼本身。
——羅斯福
傑克來到剛剛開墾的美國西部某地區謀生。他在一個小酒吧當上了酒保,這個酒吧的主要顧客是附近的牛仔和農民。上班第一天,酒吧老板特別提醒傑克:“如果聽到別人說‘惡魔約翰來了’,你就趕緊逃跑,因為這個約翰是方圓幾百英裏內最危險的通緝犯,連警察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天中午,酒吧外麵一陣大亂:“約翰來了,惡魔約翰來了!”傑克當時正在洗手間裏,等他提著褲子走出來時,酒吧裏的客人早就跑得幹幹淨淨。隻聽見有人“砰”地一聲踢開了前門,一條凶神惡煞的大漢氣勢洶洶地大步走進酒吧,把手槍往吧台上一拍,說道:“給我一杯墨西哥烈酒!”
這時候傑克已經來不及逃跑了,隻好戰戰兢兢地遞給那大漢一杯墨西哥烈酒。那大漢將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重重地砸在吧台上。
“您……您要再來一杯嗎?”傑克哆嗦著問。
“見鬼,我沒有時間!”大漢衝他吼道,“你不知道惡魔約翰就要來了嗎?”
最純真的祝賀
兒童是進入天堂的鑰匙。
——理·斯托達德
你知道,盧浮宮是一個博物館,那裏的名貴古物中有一件最感人的東西,就是一塊大理石像的斷片。它有許多地方顯得很破舊,但上麵刻的兩個手裏拿著花的人卻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這是兩個美麗女子的形象。她們在彼此交換蓮花——當時被認為是神聖的花。我們的學者們對這兩位姑娘做過許多思考。可是他們從來沒有弄清楚為什麼這兩個姑娘各人手裏要拿著一朵花。
蘇珊小姐可是一會兒就弄清楚了。
她的爸爸因為要在盧浮宮辦點事,就把她也帶到那兒去了。蘇珊姑娘觀看那些文物,看到了許多缺胳膊、斷腿、無頭的神像。她對自己說:“啊!對了,這都是一些成年紳士們的玩偶。
我可以看出這些紳士們把他們的玩偶弄壞了,正像我們女孩子一樣。”
但當她來到這兩位姑娘麵前時,看到她們每人手裏拿著一朵花,她便給了她們一個吻——因為她們是那樣嬌美。接著她父親問她:“她們為什麼相互贈送一朵花?”
蘇珊立刻回答說:“她們是在彼此祝賀生日快樂。”
她思索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因為她們是在同一天過生日呀。她倆長得一模一樣,所以她們也就彼此贈送同樣的花。女孩子們都應該是同一天過生日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