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先生,”魔術師繼續道,“請你允許我拿你的手帕並在上麵鑽幾個洞好嗎?” “謝謝。你們看,女士們,先生們,這裏沒有詭計,這些洞是明擺著的。”
“聰明人”的臉依舊微笑著。
“還有,先生,請你遞你的大禮帽給我並允許我在它上麵跳舞好嗎?謝謝。”
魔術師迅速踩了幾腳,然後展示那頂壓扁了的帽子,帽子皺得幾乎不能認出來了。
“請你現在,先生,摘下你的領帶,並準許我用蠟燭來燒它好嗎?謝謝你,先生。還有,請你讓我用我的錘子為你砸碎你的眼鏡好嗎?謝謝。”
到這時,“聰明人”的臉上浮現出迷惑不解的神色。“這下可難倒我了,”他低聲說,“我一點也看不透它。”
觀眾席中死一樣沉寂。然後魔術師站起身來,盯著“聰明人”,他宣布: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看到我已經在這位先生的同意下砸碎他的手表,燒掉他的領帶,打碎他的眼鏡,踩爛他的帽子。如果他給我更進一步的許諾,在他的外衣上畫綠色條紋,或把他的吊褲帶打成結,我將很樂意為你們效勞。否則,演出到此結束。”
樂曲從樂隊中傳出,幕布落下。觀眾們紛紛離開劇場,但他們絕對相信——有些把戲,無論如何,不是被藏在魔術師的袖子裏的。
自我心像
最可怕的敵人,就是沒有足夠堅強的信念。
——高爾基
在聖地亞哥,馬爾登來到一家理發店準備擦皮鞋。他坐下身來,聆聽周圍人士的閑談。其中有四位男士在歌頌他們的汽車:
“我有一輛好汽車。它一口氣可行3萬裏,絕無麻煩。”
“我的可行4萬多裏。”
“你多久換一次機油?”
“噢,我不太清楚,也許是每行2000裏換一次。你呢?”
“老兄,我認為那還不夠。我每行1000裏就要換一次了。濾油器每隔3000到5000裏換一次。那樣,你才能使你的車子保持完好。”
“我不清楚。我的車可行6萬多裏,換機油也許是每1200裏或1300裏一次。”
“你要照顧你的車子,你的車子才能照顧你。”
這四個人繼續交談,兩個理發師、兩個剃頭師傅、擦鞋匠和馬爾登隻是聽著。
馬爾登禁不住在心裏想:“這些家夥似乎頗懂保養汽車之道,那並沒有什麼不對之處——然而,他們對自己的自我心像是否也有所知呢?看來他們已有35到45歲的年紀,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積極地生活?看來他們都是一些殷實的市民:他們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麵部修得相當光潔;他們不光為自己的車子換機油,他們也許會在星期天的早晨,把汽車擦得光亮奪目。 不用說,他們的車子必然會將他們載到目的地。但是,他們對於每天的其他積極目標,是否也有這樣的信心呢?他們是不是可以看到一個光彩的自我心像呢?或者,他們在為金錢和地位而爭的時候,在專心致誌於汽車等類事物的時候,喪失了他們的自我心像呢?”
化妝的最高境界
為自己的行業而進行探索的人是幸福的,因為他無須在探索其他的幸福了。
——卡萊爾
作家卡爾遇到了一位著名的化妝師。她是真正懂得化妝、而又以化妝聞名的女人。
對於生活在與自己完全不同領域的人,卡爾表現出了幾分好奇,因為在他印象裏,化妝再有學問,也隻是在皮相上用功,實在不是有才能的人所應追求的。
因此,他忍不住問化妝師:“你研究化妝這麼多年,到底什麼樣的人才算會化妝?化妝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什麼?”
對於這樣的問題,這位年華已逝的化妝師露出一個深深的微笑。她說:“化妝的最高境界可以用兩個字形容,就是‘自然’,最高明的化妝術,是經過非常考究的化妝,讓人家看起來好像沒有化過妝一樣,並且這化出來的妝與主人的身份相匹配,能自然地表現出那個人的個性與氣質;次級的化妝是把人突顯出來,讓她醒目,引起眾人的注意;拙劣的化妝是一站出來別人就發現她化了很濃的妝,而這層妝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缺點或年齡的;最壞的一種化妝,是化過妝以後扭曲了自己的個性,又失去了五官的協調,例如小眼睛的人竟化了濃眉,大臉蛋的人竟化了白臉,闊嘴的人竟化了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