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如此倒是來了興致,他挑眉玩笑:

“不知,公主殿下,深夜如此是為何?”

時祺剛死裏逃生,沒空陪他玩笑,沒好顏色的看了他一眼:

“管你什麼事兒啊,你讓我躲會兒就可以了,出了本宮就下馬車。”

他感覺不對勁,前些時日她要死要活非要來著桐洲,前腳來後腳就走,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打量量著她,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公主殿下,你是和南昭王,吵架了?”

她聽到君赫就煩,有些沒好氣:

“關你什麼事兒?”

他一笑:

“看來我猜對了。”

她不想再理會他,卻突然想起為何他會在這裏?

順口問了一句:

“那你怎麼在這裏?”

他被這句話問到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為自己辯解,語氣支支吾吾:

“那個……個我是因為……嗯……嗯那個什麼那個?哦,對,對對,最近這邊是有一個生意需要我來照看,照看。”

她對他這個理由沒有懷疑,他的家族雖是四國首富,但畢竟是做生意嘛,總得出門。

於是她隨口問了一句: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啊?”

他這句話問到了,不知為何,臉上剛消下去的紅暈,再次染了上來,這一次就算耳朵上也有,鮮紅似花。

她許是今日太累了,這句話剛問完,就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沒有看到玉桉南這副模樣。

他本想解釋些什麼?

卻要在開口時發現她已經睡了。

小鈴鐺見此,急忙出了馬車,坐在了馬車旁架馬處。

她本就是奴婢,怎麼好在別人的中坐著,所以才急匆匆的出來。

玉桉南見她如此,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想起了她剛才問自己的話,她問自己怎麼會在這裏?

其實這個答案他也不知道。

明明需回東嶽國,可自己不知為何?非改了道。

不僅改了道,還來到了青蓮別院,本想一會兒就回去。

卻運氣極好竟然再次遇見她,他以為她今夜是不會出來了。結果居然出來了。

時祺皺眉頭,雙手抱了抱自己,有些冷。

他見此,將自己的黑色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

“公子,現在去哪?”

想了想剛才時祺說的話,嘴角上揚,語氣卻冷漠:

“出城。”

出了城後,他找了一家驛站,馬車停在了驛站前,他今夜出了隻帶了玉墨一人,而小鈴鐺卻是女子,她抱不動時祺。

而他見時祺睡的是那樣的香甜,他不忍心將其叫醒。

他隻好命小鈴鐺用那個披風把她牢牢包住。

包住好後 他深吸一口氣:

“得罪了。”

他將她抱入懷中,抱下馬車時他聽見時祺的低喃,其他的他沒有聽清楚,他隻聽清楚了兩個字。

“阿君。”

他蹙眉,他知道時祺與君赫是有婚約,雖然婚約已作廢,可她終究還是以公主的身份留在了南昭。

可是,不知為何,當他從時祺口中聽見君赫名字時,他的心竟然隱隱作痛,甚至會有些不開心。

他抱著時祺的手,不自覺得重了幾分。

她似乎感覺到了這股力量 在睡夢中緊緊皺緊了眉。

他見她如此便鬆了些。

進到房間後,他將時祺放在了床上,有些不舍得看了一眼,就被小鈴鐺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