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借我下,我打給他。”
“對不起,三爺這幾天都關機著,聯係不上。”
“……”
下屬都是聽命辦事,縱使她眼大如銅鈴的瞪著他,他也沒辦法啊,老大怎麼交待他的,他就怎麼辦事,哪敢自作主張啊,不然就自己找死了,並且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唯唯諾諾著,顧惜君也不為難他,“他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三爺剛立了個規矩,但凡是女人,隻有一種身份的可以見他。”
“什麼身份?”
“他女人。”
“……”
臥槽!
言下之意,隻要她想去見他,首先便要承認自己是他許淩寒的女人,也就是變了法兒的讓她原諒了他,這一招,真狠!
所以,讓這些人跟著她,隻是一個鋪墊?
好推動她去見他?
心機也是深。
顧惜君摸了摸鼻子,她才不想這麼快就妥協,既然他們要跟,那就讓他們跟著吧,她總會想到方法甩掉他們的!
想著,尋了個遊戲廳進去。
再出來時,已然換了身衣服。
男孩子的衣服。
顧惜君壓低了棒球帽,唇角,因見著他們跟著一個穿著自己衣服的女孩出去而微微揚起,“本小姐我為了逃課跟家裏人鬥智鬥勇了那麼多年,甩掉你們,分分鍾的事。”
歡快的出了遊戲廳,顧惜君大搖大擺的行走在異國的街頭,重回自由的感覺,真好。
殊不知,她的背後,正有一雙怨毒的眼睛在盯著她。
那猩紅的雙眸,仿似毒蛇吐信,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
顧惜君拎著一袋小吃,因為吃得歡,沒看見地上的石子,被絆倒後踉蹌了下,前方,便是公路,她還來不及正身,一輛紅色超跑疾馳而過,風般的速度,卷著她摔在了地上。
那一刻,她看到了車裏的人。
是劉樂婭。
隻要再近一點,車,便會撞上她。
毫無生還的可能。
她撫著胸口,心有餘悸,手心,膝蓋,被地上的石子嗑出了血,顧惜君無暇顧及,隻怔怔的看著那輛跑車的尾部出神,直到,身旁停下一輛線條流利的黑色跑車——
“連過馬路都會摔倒,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
許淩寒下了車,在她身前蹲下,眸光,掃了眼她的傷處,而後,或深或淺的落到了她微紅的臉頰上,顧惜君也是不爭氣,好歹這跤是自己摔的,她抿了抿唇,不太開心,“你怎麼在這?”
“那些人把你跟丟了,我不放心,過來看你。”
“不放心什麼,都不讓我見你了……”
顧惜君揉了揉腿肚子,想起,卻起不來,許淩寒彎腰,穿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眸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戾,他向那輛紅色超跑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後,別開,帶她上了車。
“不是傷這就是傷那,現在回酒店收拾東西去,趕緊搬我那兒去。”
許淩寒強勢的下著命令,顧惜君不肯,拒絕他的治傷服務,“隻是一點小傷,又不礙事,我不要去你那。”
“住我那裏,你想去哪兒玩我都不會攔著你,不然,我讓你連景區門口都進不去。”
“……你威脅我?”
“如果你聽話,我自然用不著威脅。”
“……”
顧惜君不樂意了,繃著臉不說話,許淩寒是擔心她再出意外,不把她拴身邊總覺得她會出什麼意外,此刻再不拿強製措施留住她,恐怕……有些事還是會脫離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