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佳佳沒別的地方可以逛,問賈璉去哪兒了,才知道他一早便在外麵賃了一間院子,自己住外麵去了。也是,好不容易離開了鳳姐兒,可不得好好去外麵尋樂子去。她閑著也是閑著,便又翻起了醫書,如今來了揚州,至少得一年才能回去,待明兒寫封書信托人送回去,好讓父親母親和張姨娘放寬心。
用過了飯便早早休息了,馬不停蹄的走了一個多月才到,路上都沒怎麼好好睡過,或者是睡的不好。如今是一沾床便睡過去了,憐花將燭火熄滅鋪好了床鋪在旁邊也睡了。
第二日她起得早,用過早飯便開始寫信,隻不過她的字醜,很醜,練了兩年多了還是難看,便讓黛玉代寫。
“辛兒這字真是……一言難盡。”黛玉覺著好笑,怎麼能有人寫字寫得這麼醜,也算是難得。
寫了信,聽黛玉說許老爺已經在房裏休息了,“姐姐,病人還是要多曬一些太陽,能殺菌!”
“殺菌?這是什麼?”
“就是可以殺死存在於衣服上、身上的蟲子。”蔣佳佳盡量說的通俗易懂。
“這樣嗎?不過如今這寒冷天氣的太陽還是罷了,別再給我父親的病加重了。”蔣佳佳這才反應過來如今這天氣冷得很,她摸了摸鼻子,有些歉意,“也是,是我考慮不周了。”
“怎麼會呢,許太醫。”黛玉也笑著。
“姐姐怎麼能取笑我。”蔣佳佳已經紅了臉,連帶著耳朵也紅了。
“辛兒怎麼這麼容易羞?若是以後說了人家也這麼容易羞,可是會被欺負的。”黛玉打趣她。
“不會,我不說人家,我這麼陪著姐姐便好了,姐姐不會欺負我。”
“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辛兒就要陪著姐姐。”
黛玉無奈的笑著,二人又互相說笑了會兒,才將信交給了小廝。黛玉帶著蔣佳佳在林府裏轉,果然書香門第就是不一樣。林府的風格簡而言之就是簡單大氣,假山、盆景、小花園一應俱全,裏麵都是些不常見的花,也有黛玉從路邊搬回來了花草,卻都是小家碧玉的好看。
“對了,辛兒,父親說可以讓你試試,他或許是想讓你多一些經驗,也沒想著你能治好,所以不要有什麼負擔。”黛玉伴著蔣佳佳一邊走一邊說。
“好,待會回去準備準備便去給伯父瞧瞧,若是能瞧好那是最好不過的,若是我沒法子,姐姐可不要怪我。”蔣佳佳望著手邊的小花出神,她還是醫學生時,便被患者家屬打過,並不是她的問題,卻沒有人理解她是否是真的被冤枉的。
“好,不怪你,都是那些太醫醫術不精,才讓父親病成如今的樣子。”黛玉安慰似的對蔣佳佳說。
二人又逛了會便回去了,蔣佳佳帶著她的小藥箱子去尋了林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