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長臂一揮,一攬,一壓,待唐若初有所反應時,人已被裹進溫暖裏。
男人的臂膊很有力,似一圈緊箍咒,縛得纖瘦的女孩直嚷疼。
聽聞懷中的人兒呼疼,薄深立刻撒開手,卻沒給唐若初可趁機掙脫的機會。
“喂,鬆開,真的疼,你瞧紫了,”這回唐若初打算用手肘處的青紫騙過薄深,以期待趕緊上樓,進行她的工作和計劃。
好容易得著一條縫,唐若初大剌剌展示薄深造成的傷害。
醒目的淤青果然給了薄深一個清醒,他握起纖白的手腕,一股熱氣小心又小心地吹著那塊淤傷。
唐若初配合著享受,滿足後見那青痕漸散,誇讚說:“好厲害的阿深,老公好厲害。”
吹彩虹屁本不是她的本意,但誰讓男人就吃這招呢。
阿深好她喊他老公,數次請求,今天卻被主動送上來了。
暈糊的男人軟塌塌的,跟個沒骨頭的蛇精一樣,搭在瘦纖的唐若初身上,貼耳軟語,“老婆,老婆,再多叫幾聲,多喊下嘛。”
想得寸進尺,這可不能讓他得逞。
唐若初是絕不慣著對方的性子,特別是這種變相討求的貨。
一舉推搡,直接把薄深震得踉蹌幾步。
男人沒防備地吃了虧,卻在站定後拈笑成花,“老婆,你連推人都這麼有勁兒了,那不如我們試試別的地方......”
嗬,試哪裏?果真給點陽光就開染房。
當她不知所指向何處。
許是互鬥得累了,唐若初撇嘴,“懶得跟你胡掰扯,再胡亂想,當心以後我消失!”
你敢專挑我痛處下手,我也還份同樣的禮。
阿深最怕她哪天真的沒了。
因此,當在唐若初看來隻是句戲謔的話時,薄深忽然捂上她的嘴,連呸數下,“快,快呸呸呸,你要是說,我就放開你。”
沒承想這人還挺迷信,一個偌大的薄氏家主,竟然信這些唯心的東西。
她情不禁想笑,伸手指指他道,“我呸呸呸!”
聲音嗚咽含糊,但那幾下呸呸呸讓薄深聽得很清晰。
見她主動配合驅趕黴運,遒勁的手遊走到後頸,掌住後腦勺,猛然一頓吻。
先是舌尖撬開貝齒,待打開了防守的大門,便不管不顧地長驅直入,衝往最深處討索。
一直駐守大門的守門員,何時遇上過這種陣型,一頓誓死反抵,終是無用功。
“唔唔唔……阿深,阿深,我的臉快沒了!”大庭廣眾之下和男人肆意深吻,唐若初做不出來這樣瘋狂的事。
霎時,紅霞飛漫,從兩頰至脖頸,進而遍布全身。
可即便女孩求饒了數次,霸道的男人仍不打算就此放過。
他故意就著女孩的羞澀點火,“以後要是敢再撩撥我,我就真槍實彈了。”
這下嚇得唐若初厲聲尖叫起來,“流氓,快抓流氓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