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兔耳小姐也不愧是能代表淫樂天都來地麵活動的人,怎麼說還是有幾分忍耐度,那樣被吊著還照樣破口大罵。
“你們這兩個*養的,什麼*蛋裏麵生的,竟然敢劫淫樂天都的船。你們等著,隻要我們的人到了之後,就把你們男的丟給癡女*幹,女的丟給餓鬼*爛…”
怎麼說,不愧是來自於那種場合的人,這罵人的方式也與一般人不大一樣。
人是句句帶髒,她這是句句帶那啥。
罵的,夏布洛洛卜都覺得這家夥在淫樂天都不會服務那種有辱罵特殊癖好的男的吧。
不過還好的是,雖然眼前的人滿嘴的髒話,夏布洛洛卜卻是文明人。
她倒是沒有還嘴,直接就是從胸口裏麵掏出一把用皮革包裹著的小刀,上來就是往兔女郎的耳朵上來回鋸。
當然,要麼怎麼說這位女士還是有點膽色的呢,都這樣還敢說“嚇唬誰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這種話出來。
就連諾斯托亞都給他捏了一把汗啊!
這人可真是不了解夏布洛洛卜,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不敢幹了。
你覺得她不會幹的事,她就偏幹。
本來她就對這兔女郎臭屁感覺相當不爽了,再這麼一激,她說不定就直接一刀下去了。
事實當時夏布洛洛卜也確實是一刀下去了。
隻是力量都被封印的她,手無縛雞之力。
砍掉兔耳族最堅挺的耳朵還是有點不夠的,最後也隻是砍掉了這兔女郎耳朵根的一點點。
不過作為耳朵最敏感的兔耳族,這位發現夏布洛洛卜真的敢幹的兔女郎也是當場就慫了。
於是就有剛剛那一幕了。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剛剛都是我嘴硬的!真的對不起!你們問什麼我都說!不要千萬不要割我的耳朵啊!我不要變成無耳兔啊!”
“那你先說說你叫什麼!?”
夏布洛洛卜覺得自己既然文明了,那就應該怎麼一點,怎麼能上來就問呢,那也太粗魯了吧,還是禮貌點好。
不過夏布洛洛卜怎麼想眼前的兔女郎那是一點都不關心啊!她現在最關心就是架在自己耳朵根的小刀了,生怕這東西再往裏麵一分。
“愛提!”
“姓呢?!”
“啊?!這個!?”
夏布洛洛卜那明晃晃的刀開始晃悠了。
還想要胡謅一個的愛提那是瞬間的老實了。
“夏洛·愛提!”
“哦!夏洛·愛提是吧!諾斯托亞!”
夏布洛洛卜回看了一眼諾斯托亞,好像在提醒他幹什麼。
被叫到的諾斯托亞倒是有些猶豫,但還是拿著張紙過來了。
“這樣真的行嗎?”
“怕什麼怕!?是你說了這次都聽我的啊!”
夏布洛洛卜和諾斯托亞抗辯著什麼,一把把諾斯托亞手裏麵的紙拽了過來。
這個時候,夏洛·愛提才看清了夏布洛洛卜她手裏是什麼。
那是一張剛剛署名的奴隸契約。
“啊啊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