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輝煌與成就,正是從一件件小事開始的。若要成為大名鼎鼎的作家,就需努力寫下你的第一篇文字;若要成為一名優秀的樂師,就需盡力奏好每一個音階。任何人若想取得最後的成功,都要踏踏實實地邁好每一步、做好每件事。
低調當領導,是一種智慧
古語講“論言如汗”,所謂的論言指領導者所說的話,汗指說出的話絕無挽回的餘地,就像身體流出的汗一樣,一旦流出來了,就不可能再回到體內。正因如此,領導者除了要虛懷若穀之外,對自己的言行舉止也必須十分慎重,實在是馬虎不得。
從前,當周公的兒子伯禽受封為魯國國王時,周公曾告誡他:“我身為宰相,碰到有人來訪時,即使是正在進餐也得趕緊中斷,盡量不要對客人太失禮。盡管如此,仍然擔心有不周到的地方,或是疏忽了優秀的人才。現在你到魯國去,雖然身為一國之君,也絕不能有任何驕傲失禮的地方。”這種謙虛的態度對於一個領導者來說十分重要。
古聖先賢尚且如此,對於生活中的我們來說,不論取得多大的成功,不論才有多豐、名有多顯、位有多高,麵對紛雜的社會,都應保持做人的低調。這也是每一位企業領導者應當必須做到的。作為一名企業領導者,應該低調做人,而非處處表現著自己的獨特性與權威性。
在2002年的北京國際電信展上,華為總裁任正非正在公司的展台前接待客戶。一位上年紀的男人走到他的跟前,向其問道:“華為總裁任正非來了沒有?”任正非有禮貌地向他問道:“請問,你找他有事嗎?”那個人回答道:“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見一下這位能夠帶領華為走到今天的傳奇人物,想知道他究竟長的什麼樣子。”任正非若無其事地對他說道:“實在很不湊巧,他今天並沒有來,但我一定會把你的意思轉達於他。”
可見,低調做領導不僅是一種境界,還是一種風範;不僅是一種思想,還是一種哲學。在現實生活中,企業的領導者均應學會低調做人,在為人處世方麵擺正自己的位置,謙虛一些,低調一些,既要友善和氣,又要甘於讓人。
陳曾熙既是恒隆的創始人,又是一位巨富隱者。1972年,他是上市的華資地產五虎將之一;1979年,他又以3.27億元投得慶大廈。在一次偶然場合中,某記者好不容易與陳曾熙相聚在一起,記者問他這種高投資是否值得,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非常值得。”之後,便無他話,不禁令記者感到索然無味。除此之外,陳曾熙既不接待記者,也從不曝光。
在《富豪列傳》中,每位富豪均配有一張照片,而陳曾熙僅有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在萬般無奈之下,出版社隻好用其弟的照片代之,並在下麵標明“陳曾熙之弟陳曾燾”。
從上麵的兩個例子可以看出,越是那些功成名就的大人物,越懂得以低調的姿態示人,猶如江河、小溪或大海一般,總是把自己最為天然的姿態呈現在藍天澄宇之下。那些深諳低調做人之道的人,絕大多數均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而把自己視作高人一等的人,則是世界上最為愚蠢的人。
在生活中,諸多企業領導人均喜歡高調示人,熱衷於名望的提高,喜歡參加“企業名流”、“大企業家”等評選。經過一番周折,終於當選,頒獎大會異常風光,親朋好友為之慶賀,其實,它對企業家個人的領導經營能力、公司運行的具體狀況,既沒有實質意義的幫助,又無法增加個人財富,甚至僅僅是被舉辦單位利用來拉讚助、湊熱鬧之工具,在他的背後,卻遭到他人的暗罵與恥笑。對於企業的領導者而言,應該重視“名副其實”,畢竟隻有具備一定的實力與長效,才能長保其財富與地位。
當然,這裏講領導者在做人方麵要低調,並不是降低其領導者的身份,而是抬高了其領導者的位置。盡管從表麵看是降低了,但在他人心目中的威信卻有所提高。一旦威信高了,別人就會對其加以尊重,心理價位也就有所提高,這也是充滿辯證的思想。倘若企業的領導者認識不到這一點,一味地抬高自己的位置,無論在何時何地故意顯擺自己的身價,總想得到他人的認可,對別人也不能發自內心地尊重,如此一來,必將影響在眾人心中擁有更高的威信。
所以說,作為企業的領導者,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畢竟低調既是一種姿態,又是一種品格。
謙受益,滿招損
《呻吟語》中說:“露才是士君子大病痛,尤其甚於飾才。”這裏“士君子”,是說一個了不起的人不輕易炫耀他的才能,反之,差勁者卻有意地飾才。作者接著說:“所謂炫耀,是把本身所擁有的才能,毫無隱藏地顯露出來:而裝飾則是虛而為盈,無而為有地硬充場麵。”這裏道出了假象與真實的對立關係。一個人雖然才能平庸,卻吹噓自己具備過人的才能,這種人就是一種虛象。而真正有才能的人,從來都是虛懷若穀,不會炫耀自己超人的智慧。謙虛不僅是一種美德,謙虛者往往能得到他人的友善和關照,從而也為事業的成功打下了良好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