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暫時的彎曲是一種生存的藝術:避免落入低調的誤區(2)(1 / 3)

自然界中,“擬態”和“保護色”是生物進化的結果,是很多生物賴以生存的法寶。“弱者”有,“強者”也有。“弱者”是為了保護自身安全,“強者”是為了不讓“弱者”發覺進而捕獲對方。做人也是一樣,在嚴峻的生存壓力下,很多人在不知情之中就可能得罪了別人,招來橫禍。所以,人生最佳的策略就是低調,因為低調者從不招惹是非,從不在別人麵前顯耀自己。低調行事是明哲保身的一種手段。低調行事的例子不妨看看劉備父子是怎麼做的。

三國後期,蜀國後主劉禪因“無能”而成為曆史上很有名的人物,其實後主劉禪為人並非十分愚鈍和無能。單從示弱自保的角度而言,在當時人人自危的曆史背景下,他的行為可謂是明智之舉了。

當三國統一已成定局時,魏大舉攻蜀,劉禪被迫投降。由於劉禪主動投降,因而受到了優待。後來,劉禪被遷移,北上洛陽。在居住洛陽的日子裏,劉禪發現剛剛自封為晉王的司馬昭對他心懷戒備,為了生存,後主劉禪采取“愚鈍”低調姿態來自保。

一次,司馬昭設宴招待劉禪。席間特地請人演出蜀地技藝,這都是司馬昭故意安排的。劉禪的隨行之臣中,有人觸景生情,暗暗抽泣。劉禪內心也是非常哀傷,但他看見坐在身旁的司馬昭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卻隻好強充笑臉,裝出一副嬉笑自若的樣子。司馬昭見他如此愚鈍,就對他放下了戒心,悄悄對他的親信賈充說:“人之無情,乃至於此。即使諸葛亮在,也不能輔之久安,況薑維邪?”賈充湊趣地說:“不如此,主公何由得之!”戲藝結束後,司馬昭又試探劉禪:“頗思蜀否?”劉禪驚訝之後,回答道:“此間樂,不思蜀也。”

劉禪的隨行之臣正認為他回答得不好。宴會之後,對劉禪說:“主公方才回答的話有些不妥,如果以後司馬公再問您這類話,您應該流著眼淚,回答說‘祖先的墳墓都在蜀地,我怎能不想念呢?’”劉禪聽到此話記在心裏,點了點頭。

幾天以後,司馬昭又一次問起劉禪是否想念故國,劉禪按照那個隨行之臣的話作答,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並且盡力擠出眼淚。司馬昭早知道了後主劉禪與隨行之臣的談話內容,他故意不動聲色地說:“此話怎麼像正的腔調呢?”劉禪心裏一驚,但又馬上做出一副天真的表情說:“先生您怎麼知道?這正是正教我的!”司馬昭聽了,哈哈大笑!

事實上,無論什麼時候,低調行事總是一件好事,尤其不要狂妄自大。要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爭強好勝、狂妄自大可能會一時得勝,但是一定不會長久。這樣的人,遲早會自食其果,招來諸多事端,以致身敗名裂,不能自保。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實生活是殘酷的,當碰到不利的環境,千萬別逞血氣之勇,更別用雞蛋碰石頭,也不要認為“士可殺不可辱”才是男子漢的作風,要學會保全自己,做一個能“低調行事”的人。

如果放低姿態做人,能夠換取偉大的事業或者寶貴的生命,那麼暫時的低頭又何足掛齒呢?低調行事,明哲保身實乃高明之舉。

低調不是悲觀絕望,是審時度勢

人生是十分艱難的,在麵對惡劣的客觀環境時,悲觀的人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解釋“人生是痛苦的”這個命題上麵。他們對生活十分悲觀絕望,盡管是他們自己創造了自己現在的生活,但是他們從來不承認這一點。當他們遇到挫折的時候,他們總是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到外在的原因中去,一味地抱怨“我的命運總是這麼倒黴”、“我總是吃虧”、“我處處碰壁”等。

低調者知道:人永遠不可能一帆風順地完成所有的事情,總是會遇到困難,總是會出現錯誤,總是會出差錯。所以,在事情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會絕望、不會悲觀。他們會用一種堅韌的精神,樂觀地等待機會。當新的機會來臨的時候,他們就勇敢地把握住機會。

從前,有一個地質學家徒步到沙漠去探險。一天的黃昏時刻,這位地質學家不幸在沙漠中迷了路。黑夜即將來臨,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恐懼和危險也在一步步逼近。他心裏很清楚:在黑夜中沙漠更加危險,尤其是沙漠中成群結隊的餓狼。

地質學家根本不敢停下來,也不敢大步地走,他抬頭看了看上方,在遠方的夜空中,幾點微弱的星光,一閃、一閃,似乎帶來了一線光明,但很快又消失在黑暗裏,留給人一絲若有若無的光亮。但這若有若無的光亮似乎也帶給他少許的安慰,讓他鼓起勇氣,繼續向前走去。

突然間,眼前出現了一位陌生人,這位地質學家不禁欣喜若狂,上前叫住他,探詢走出去的路,這位陌生人很友善地答應幫助他。走呀走,他終於發現這位陌生人和他一樣,也迷失於無邊的荒漠中。於是他失望地離開了這位迷途的陌生夥伴,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路線上來。

不久,這位地質學家又碰上了第二個陌生人,那人肯定地說他擁有逃出沙漠的精確地圖,他又跟隨這個新的引路人,不久又發現這隻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於是他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