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思想考慮的是,依據題意列出方程(含有未知數的等式);方程組可解。長處是,列方程組比較容易,不必綜合考慮全部數量關係,隻需考慮一個個局部的數量關係。有化整為零各個擊破的感覺。列出方程組後,解方程組隻是按程序計算的問題。
在解決具體應用問題時,由小學方法一步一步地列算式,去達到最終結果,不僅耗時費力,而且有時會陷入迷途之中。方程和方程組才是解決應用題的正確途徑。不妨我們把小學方法當做“數學藝術”吧!
中學階段的春耕、夏鋤、秋收三假,更加貼近實際——參加本生產隊的勞動。七天的假期,當了七天的社員。老農們不管晴天陰天(除了雨天)總是麵朝黃土背朝天,六十多歲的老農冷子山說:“莊稼活就是在土地上,離開了土地,還哪有莊稼活?”老貧農大西驢李寶貴更是直言不諱,“莊稼就是種在土地裏。莊稼活一定是免不了風吹雨打日頭曬!”齊深齊淺說出了他們的體驗,齊深說:“乍一幹活,我就感到奇怪,白老疙瘩、李寶貴、冷子山、陳德本幾個組長,要是白老疙瘩、冷子山、陳德本打頭,還好一點,大夥都能跟得上。要是攤上了大西驢打頭,可就累得你上氣不接下氣。春天刨茬子,拉得滿地是人。一天下來累得你不說頭昏腦漲,也是兩眼穿花。為生產隊幹活,隊長又沒來監工,你為啥這麼拚命?難道非把我們累吐血不可?後來才聽說,他在年輕給地主王旮旯扛活時,總要過嚴把頭這一關。嚴把頭刨茬子、割穀子、割高粱堪稱一絕。不說累得你發昏也得累的你摸不著東南西北。過不了這一關,你就別想掙整工錢。”齊淺說:“我問大西驢了,還非得給王旮旯家扛活?不能換一家嗎?大西驢說,你換一家,換一家不見得比王旮旯家輕巧,工錢不見得趕上王旮旯家。何況那年頭扛活的比螞蟻還多。找一家好人家也不容易。”齊深說,“這些老莊稼人給地主扛活都養成了習慣,春夏秋三季,是莊稼人最忙的季節。買賣要狠莊稼要緊,早種一天早收十天;鏟完頭遍鏟二遍,鏟完二遍緊三遍。一定要在雨季到來之前拿起大壟。秋天割地更是抓緊,三春不趕一秋忙。要讓莊家早早進場。所以就形成了莊家活緊上加緊的習慣,不管給誰幹活,都不會藏奸。幹上就拚命是天下所有給地主扛活的人的共性。”
齊深和齊淺當上了生產組長之後,兩個人首先肯定了老一輩莊稼人任勞任怨吃苦耐勞的品質。然後又對新時代的莊稼人做出了新的規範。過去的莊稼人給地主扛活是出賣勞動力,養家糊口。得聽主人的。當牛做馬拚死拚活的幹;現在給生產隊幹活是給自己幹,人民當家作主。用不著當牛做馬拚命幹。量力而行盡力而為,各盡所能按勞分配。 兩者雖然都是農活,本質截然不同。現在,農活雖然還是很累,隨著農業機械化的實現,可以進一步減輕農民的體力勞動。發揮出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現在雖然是人鋤馬耕,使用的是人畜的笨力氣。但勞動強度明顯地降低了。勞動不再是一種苦差事。莊稼活已經變得一個中等體力的人就能承受的勞動。一些老莊稼人看不慣,嗤之道:“這咱的活還叫活,小孩子都能幹!”齊深道:“老大爺,這不是給地主扛活,給地主扛活那是當牛做馬。現在是人民當家作主,是社會主義製度的優越性!社會主義的勞動就是讓大家都能承受得了的基礎上創造出最大的價值。在價值最大化問題上不是延長勞動時間,也不是榨取社員的體力,而是培養社員們的主人翁精神和創新生產技術改革生產工具。” 齊淺補充說:“社會主義的本質是人民當家作主,不僅體現在處事公平、物質生活水平提高上,勞動強度的降低也是不可忽視的一環。發展生產力主要是體現在提高生產技術改革生產工具上讓人們在輕鬆的生產環境下創造出更大的價值。這不是幻想,其實就在眼前。你看,拖拉機站一台拖拉機一天耕的地就頂四五十人四五天幹的活。如果實現機械化,發明了刨茬子機、播種機、鏟地機、收割機。刨茬子、鏟地、割地這些重體力活都可以讓機器來承擔。人的體力勞動就可以減輕甚至取消。使農業生產變得輕巧有趣!”齊深說,“到那時,農村將是青山綠水,沃野良田。農民在這樣的環境中從事著生產勞動,呼吸著新鮮空氣,滿眼綠色植物一塵不染,農業農村是人們多麼向往的職業和地方!”
白天勤的眼前展現出一片美好光明的前景。 他似乎忘了自己是一個學生。完全陶醉在齊深齊淺的描繪之中,流連忘返,樂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