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忽地紅了耳根，在短暫的愣神之後，像是被瞬間打開了閥門，將細碎的輕吻轉為唇齒間的交纏。
謝晚凝被薑淮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腦袋逐漸發昏。
秀兒、天臨、芳蘭、千羽以及身後的禁軍、錦衣衛都是一陣唏噓。
這.......
真的是他們能看的嗎？
有些禁軍已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往四處亂瞟。
謝晚凝尋思著時機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推他。
結果......沒有推動。
她側過臉，喘息著攥取空氣，“薑淮！”
薑淮稍稍鬆開她，謝晚凝趕緊看向遠處愣神的秀兒。
自家小姐不會無緣無故做一件事情，秀兒趕緊回過神來，叉著腰，清了清嗓子道——
“想必諸位都知道，有些東西看得，有些東西看不得。”
“還在愣神做什麼，趕緊都背過身去！”
“芳蘭姑娘怎麼還不動，難道是想看著王爺和王妃娘娘卿卿我我麼？”
芳蘭瞧了秀兒一眼，終究是背過身去。
天臨見狀，剛想對身側的錦衣衛說明，卻見他們早就自覺地背過身去。
天臨：“.......”
這宮裏的人，竟然比自己自覺多了......
謝晚凝瞧了薑淮一眼，薑淮點點頭，長袍一揮，吻落下時順手將名單塞入謝晚凝手中。
既然大家都背過身去，便不需要有多深情。
薑淮隻是蜻蜓點水地落在她的唇上，便將她鬆開了。
謝晚凝將殿試名單藏入袖中，眼角眉梢染上笑意。
“王爺，晚宴快開始了，太後娘娘還等著我。”
薑淮點點頭，“也好，晚宴結束後莫要在宮中停留，我在宮門外候你。”
“妾身明白。”
薑淮目送著秀兒扶著謝晚凝消失在遠處，全然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錦衣衛萬戶千羽上前提醒道：“王爺，皇上那邊宴席也快開始了。”
“走吧。”
......
“王妃娘娘，名單拿到手了嗎？”
秀兒皺了皺眉頭，“你在宮中做宮女，難道不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嗎？”
謝晚凝擺了擺手，“無妨。芳蘭姑娘既然是自己人，便沒有什麼不能問的。”
“芳蘭多謝娘娘信賴。”
“王爺並未把結黨名單給我，隻是將其中名字說與了我聽。”
“這......如今朝中勢力隨風倒，王爺要早日籠絡才好。”
謝晚凝意味深長地望了芳蘭一眼，“並非是王爺那邊的黨羽名單，隻是我們偶然得知朝中有一股勢力在結黨，不僅危害到了皇上，更是也危害到了王爺的勢力。”
“竟然還有一處勢力藏在朝中？！”
“這結黨名單上都有何人？”
謝晚凝扶了扶珠釵，“我和王爺自會根據名單探查清楚，是敵是友尚未分清。不過芳蘭姑娘不必擔心，你在宮中盯緊皇上，多多往燕王府傳遞消息便好。”
芳蘭笑道：“芳蘭明白的，隻是......”
謝晚凝打斷道：“到了，我們進去吧。”
芳蘭道：“太後方才說，晚宴結束後，要讓桂嬤嬤親自送王妃娘娘出宮。奴婢既然將娘娘帶到太後這兒了，便不再叨擾。”
“今日有勞芳蘭姑娘了。”
“王妃娘娘客氣。”
秀兒扶著謝晚凝，“小姐，我們進去吧。”
壽宴共有熱菜二十品，冷菜二十品，湯菜四品，小菜四品，鮮果四品，瓜果、蜜餞果二十八品，點心、糕、餅等麵食二十九品，共計一百零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