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有許多網絡熱議的事件,其實質也是如此。
拍攝者真的那麼重要嗎?當初的公交車毆打事件,後來我回家百度了它的原委,視頻原來是公交車上配備的攝像頭自動拍攝的,大家花了一節課時間批判的人似乎成了自己。
奇跡的碎片
卑微的女生文櫻在沒有得到幸福的情況下選擇了輕生,在此之後就徹底解脫了嗎?在《奇跡的碎片》中,我們看見了她的不甘與遺憾。
死亡並不能作為解決任何問題的方式,它隻是個差勁的轉折點。如果懷著任何一丁點對奇跡的期盼,都不該放棄生的希望,隻要活著,就一切都有可能。這便是我在文櫻的故事想要表達的觀點。
另外,男主角和女主角意外的很登對,相信讀者也會有和文櫻一樣的遺憾,所以我想把這對人與鬼的組合沿用下去,借助男主角特殊的能力,完成更多感人故事的續寫,相信大家很快就能陸續在雜誌上看見這一係列的短篇。
世上的這一半與另一半
這是非常早期的一個短篇,還沒有形成個人文字風格,有點模仿當時流行的行文語調,所以最近再看連自己都覺得有點別扭,想推翻重寫卻又無從下筆,似乎這樣一個偏成熟的故事隻能用這樣偏成熟的語句來冷靜地敘述。
雖然創作時間非常早,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樣未卜先知的能力,在這篇文章寫成之後很多年,我遇見了一個像梁好那樣“愛無能”的人,被初戀女友傷得極深,又無法控製自己不把她掛在嘴邊,戀著舊物,懷著舊人,卻不懂珍惜眼前的好。每個人的初戀,大都十分純情,跨過初戀,愛情就生出很多姿態,有人變得風流,見一個愛一個;有人冷漠,再不會拿出真心愛第二個人。他屬於後者。
但沉溺於過去是否是睿智的呢?我不這麼認為。
張愛玲說:“現代的東西縱有千般不是,它到底是我們的,與我們親。”眼前的人也是如此。
一個人失去愛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愛的能力。
翡翠森林
我從小就讀的學校總是重理輕文,文科再好的學生,隻要理科差強人意,立刻就被公認為差生。當這種莫名其妙的好壞之分事實上存在後,更多莫名其妙的規則就隨之而來。其中比較無理又普遍的一條是“好學生不能跟差學生玩”,學生之間分得倒不那麼清楚,反而家長們是這條規則的死忠擁躉,如果自己孩子周圍碰巧有所謂的“差生”,家長們便會無比擔心,有時甚至會找老師把座位調開。
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究竟該選擇怎樣的人做朋友,我認為絕對不是依據成績好壞或者偏重學科去判斷的。就我的經驗而言,那些所謂的“差生”反而更直率單純、講義氣和重感情。我也真的聽過(本來我也被招收,但是英明的媽媽沒讓我去的)高智商班裏一個女生說他們班沒有朋友,隻有競爭,課間教室裏鴉雀無聲沒有交談,每個人都覺得非常壓抑,我想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擁有健全的人格呢?
所以,是不是就應該“狼”與“羊”搭配著,各種性格各種特點的人都玩在一起,互相學習對方的長處才是正理?
小說裏出現過一個與兩人都有點交集的女孩,但這個故事其實是與愛情無關的。
我有一個閨蜜,她本身是性格靦腆的人,喜歡男生的表現十分做作十分明顯,作為她最好朋友的我當然每次都是最先發現的,但每次我不僅不會祝福她,反而會搶先和那個男生交往,並不是因為也喜歡那個男生,而是因為怕閨蜜談戀愛之後丟下我一個人。接著,我會不斷在她耳邊抱怨“交往”過程中發現的那個男生的種種缺點,直到最後在她的首肯下自然地分手。她好像還總是慶幸,還好當初自己沒有和他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