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赴遠安拖鹽,大概知道了路程,時間,路上有可能要注意的細節也大致心裏大數,農用車費用還行,就是坐在駕駛室有點怕,特別是山區上坡沒勁的時候,說不出的內急,沒辦法,創業苦,創業難,以後日子會好的。 龍大和陳以儉結伴拖鹽,互幫互助,暫時把其它生意沒那麼在意,利潤大是考慮的重點,沒人不喜歡錢。 啤酒的競爭依然很大,拚體力和時間,而績效還是不明顯,都在野蠻和原始的爭搶,像吃青春飯的農民工,一批的強勢越來越明顯,限製二批的地盤,限製二批專賣某一品牌,不能同時銷售其它的品牌,而二批私下肯定有幾種品牌賺錢就賣幾種,這個矛盾一直存在,也會永遠存在,龍大在空閑時間已經在考慮要加入其它非啤酒類的行業,不然,生存有憂。 第二次遠安之行又已安排好,隻等明天出發了。龍大和陳以儉聯係好車輛(這是安全的重要環節,另一個是怕鹽業公司查扣),確認價格,時間,台數,地點。 從金州小北門出發,奔赴第二次遠安行,和上次一樣,共出動六台車,還是那六位司機,在過完早,十一點到達當陽縣城,傳說中的趙子龍力戰當陽橋的地方,八個人吃了中飯,休息一會就開始不緊不慢往遠安趕去,二點過了進入鹽業公司裝鹽的大倉庫,請示嚴總並安排好叉車和好幾個工人裝貨,交付司機指揮工人擺放並清點數量,所有車輛全部裝好,彙總了數量共計二十二噸。 司機彼此幫忙在蓋油布並綁繩子,其間龍大和陳以儉給會計付款22000元,給嚴總司機私下拿了2200元,大家抽煙聊天等所有的工作都完成,道聲再見辭別而歸。 晚上的山路走得小心奕奕,出遠安的山路上坡很長,一旦車速和動力配合不好,三輪農用車就很危險,路麵也太算寬,對司機的技術要求是很高的,所幸在司機們的細心操作下,在山路上沒有出一點麻煩,六台車跑上當陽的省道上時,所有人無疑都大鬆了一口氣,統一指揮大家停車吃飯,還是那個飯館,叫上一桌豐盛的菜,隻能喝點啤酒,吃完時間已到八點,六個司機又要龍大破費批了六個小姐,去房間享受去了,龍大和陳以儉車邊守著,邊抽煙邊算帳:二十二噸能賣48400元,扣進貨22000元,回扣2200元,路上吃用1650元,回去下車500元,利潤有22050元,一星期拖二次保底,一個月8次,能掙十六七萬多,這是很大一筆收入,但願安全長久……。 司機們心滿意足的出來,抽根煙重新上路,當陽往荊門是要過二河鎮的,快到二河鎮時,押頭車的陳以儉突然打來電話,龍大很快接通電話,原來他們和一輛小車起了衝突,龍大問清楚不是鹽業緝查的,讓陳以儉先拖延對方,等其他人彙合再說,人多怕個鳥。 六台車本就間隔隻三五百米,等所有人都集合在一起,停車後讓留二個司機守在車邊,其餘人都往第一輛走去,到了近處,發現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車頭斜攔在頭車二三米的前方,陳以儉撒煙給對方,幾人在說著什麼,遠了也沒怎麼聽清楚。 龍大問陳以儉怎麼回事,陳以儉答:"我們正常行駛,對方從別的小道出來的,跟了一段路後,按喇叭要先走,我們讓過後,他們走了三四十米就逼停了我們的車。"這時對方四個小年輕搶過話來說,意思是陳以儉的車不讓道,他們超車過後很生氣,並說陳以儉差點把他們的車逼到車道左邊的溝裏。弄明白事情後,龍大直接說∴"兄弟,路這麼寬,你們超車已經到前麵了,還把我們車攔住,這就沒多大意思了,你們看,天黑又冷,一點小事,我讓司機丟二包煙給你們,怎樣?"那四個小青年可能看的外地車牌,有點欺生,開囗二千大洋,龍大這邊本來人多,就算動手也是勝算滿滿,因為考慮以後還必經這段路,所以讓四個小青年等十分鍾,當他們的麵,呼叫前麵二河的澤哥開車過來和一下事,總是要混個熟臉,免得以後再出妖怪,讓對方知道我們也不是一般的過路客。很快澤哥和他小弟來了二三人,一通丟煙後,都是周邊的社會人,龍大也知趣,丟給對方四包煙,很快把四人打發走,(也得知了他們混號,稱哥稱弟的),澤哥一直把龍大領過了二河鎮,分手告別,前後又耽誤了個把小時,又匆匆上路回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