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承認定親身份(1 / 1)

上官淺輕輕拭去滑出眶的淚水,等待著玉侍衛們的搜查結果。

“角公子,徵公子,沒有搜到暗器袋。”玉侍衛行禮稟告道。

宮遠徵皺著眉頭,他不相信不是上官淺拿的,抬眸望去,不在房間,“那就在她身上。”

上官淺聞言淚如雨下,舒緩一口鬱氣,忍不住地詢問道:“角公子選我做新娘,真的是想跟我成親嗎?”

“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眼眸閃爍著期盼,直愣愣地看著宮尚角。

宮尚角慢慢的將身子偏他宮遠徵,眼神裏是詢問。

“哥,相信我,一定在!”宮遠徵抿唇斬釘截鐵地陳述道。

宮尚角對上視線,沉聲:“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為首的玉侍衛上前搜身,上官淺強忍著被侵犯人身的屈辱感,她的眼睛不斷地眨動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嘴唇微微顫抖。

玉侍衛將搜到的錦囊雙手捧遞了過去,宮尚角接過,取出錦囊中的東西,展示出來的是一塊青白色玉佩,墜著黑色的流蘇。

宮遠徵盯著懸在空中的玉佩,震驚地脫口而出:“不是這個,而且錦囊裏原來不是這塊玉佩,是上次她…”

宮尚角打斷了宮遠徵未說完的話,將玉佩收至掌心,那熟悉的感覺無一不在告訴他,這是他的東西。

上官淺這時再也控製不住酸澀,眼淚不斷地往下流,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在麵頰上。

外麵突然走進一個玉侍稟告道:“徵公子,執刃大人在河邊撿到了,您的暗器囊袋。”

“我剛去了徵宮,下人們說您在角公子這裏,執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從徵宮隨著玉侍匆匆趕來的月痕,換了新的裝束,與宮遠徵身上的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顏色,青絲仍然用發帶半束著,別問他為什麼不用新的,是他不太會弄,他怕把自己給弄醜了的說。

月痕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宮遠徵一定很氣悶,衝了進去,搶先從玉侍手中拿過暗器囊袋,開口道:“遠徵,你是不知這玉侍有多死板,我讓他先給我,等你回徵宮時再交給你,他就是不願意,一定要親手交給你,所以我就勉為其難地跟過來了。”

宮遠徵因著玉侍的這一番話,額角的青筋隨著壓抑的怒火一鼓一張,冷聲道:“你下次再在我麵前,叫宮子羽執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做藥。”

宮尚角讓玉侍衛都退下後,看著明麵洗清冤屈的上官淺說道:“遠徵弟弟,給上官姑娘賠個不是。”

月痕捏著手中的暗器袋,戳了戳宮遠徵的後腰,示意他暫且認輸,這一局,上官淺和雲為衫聯手,輸了正常。

宮遠徵紅了眼眶,聽話的:“上官姑娘,錯怪你了,抱歉!”

宮遠徵轉身就走,還不忘把矮他半個頭的月痕給牽出去,兩人來到廊廳處。

宮尚角仔細觀摩了一下玉佩,看著上官淺的眼睛,隨後遞了過去。

“角公子不用還給我,這本就是我送給角公子的禮物。”

宮尚角收回手,輕聲說道:“我一直想問,這塊玉佩,哪來的?”

“角公子原來都不記得了,這玉佩,本就是你的。”

“我自己的玉佩,我當然記得,我問的是,這塊玉佩,哪來的!”

“四年前上元節,我半路遇到歹徒,恰好宮二先生,路過解救,這玉佩,就是當時您掉的,我一直想報答這一份救命之恩。”上官淺雙手緊握,目光楚楚,麵帶回憶的欣喜。

“不必報答,我隻是解決擋路之人,並非專門救你,巧合罷了,上官姑娘無需掛心。”

“就算宮二先生是無心所救,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保全女子最重要的清白,我本心屬宮二先生。”

上官淺笑顏逐開的說著,麵孔泛著羞澀的紅光,“以前,不敢妄想,覺得雲泥之別,沒想到現在,能和宮二先生成親。”

“是定親!”

站在外麵和宮遠徵一同觀月的月痕,有被刺激到,這真不是他想偷聽的說,是離的真不遠,且那個聲啊,不停地往他耳朵裏鑽。

月痕聽到宮二說出那句定親,說明他已經認可了上官淺的身份,他鬆動了!

隻是月痕屬實沒想到,這麼嚴謹的說,不過也對,還未成親呢,總不能讓自家人孤寡吧。

宮尚角那溫柔又低沉地聲音說著:“宮門很大,不要亂走,記得待在自己該在的位置,正確的位置,不是選錯路了。”

月痕嘴角上揚,望著明月,也許策反也是可行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