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蚊子好多我們回家吧。”霍書明鬆口氣的說。

“對不起,我想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有什麼你就問啊,別那麼客氣啊,咱哥倆說話就直一點,別那麼磨嘰可以嗎?對你提個小要求啊,你別總是那麼有禮貌可以嗎?都是住一個屋簷下的人了,再這樣反而顯得我們到生分了不可。”說著,為了表示親密,他就把手搭在徐明朗的肩上。

徐明朗何曾和一個女人如此的親密過,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啊。那顆小心髒就砰砰的狂歡亂跳,小白臉又是紅的發燙啊!如此的緊迫,當然也被霍書明看見了。霍書明覺得自己現在就特別喜歡看他害羞手足無措的樣子,滿可愛的。

“你不是有話問我嗎?”

實在受不了那麼近距離的接觸,徐明朗就把身子側到一邊,然後借勢甩開了霍書明撘在他身上的手。“你是不是失憶了,要不然你怎麼那麼奇怪啊?”

“失憶”,對,這個字現在對自己真的很有用,因為他對現在的事知之甚少,有了這個詞就可以把一切都搪塞過去。而失憶也是在勉勵著自己把在21世紀的生活給暫時的忘卻,現在要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在戰爭中嗝屁,然後希望有機會可以再看看自己的父母,親口對他們說我愛你們。

“是啊,反正我現在隻能記得和你相遇時候起的事情,以前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你應該是我重生後第一個有關的記憶,所以啊,我就隻能纏著你了。”

“那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嗎?”

“不知道,我想叫自己為霍書明,可以嗎?”

“當然了,隻要你開心就好啊。”

是啊,最重要的事是我目前還活著,雖然不知道21世紀的我的身子如何了,但是現在的我還可以思考。所以我要開心,我要樂觀堅強的生活下去。每多一次對自己的鼓勵,霍書明就多了一份勇氣,就多了一分希望。他歡呼雀躍的在前麵轉著圈,蹦蹦跳跳的在前麵走著。螢火蟲閃閃的跟隨左右,嘴裏還哼唱著自己編的小調,時而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時而催促著走在後麵的徐明朗。

徐明朗躺在地鋪上,看著外麵皎潔的月光,他是怎麼也睡不著。隻要閉上眼,他的腦海就會浮現她的麵容,就會想起她把手搭在他肩上的瞬間,就會想起她高興時的爽朗笑聲。一想起這些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泛起笑容。

“哎呀”就在徐明朗半睡半醒之際,他聽到一聲大叫,太過突然,他就一下子睜開眼,神經質的猛的坐起。

隻見她特別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下麵,見他看向自己,她就趕緊用小毛毯蓋在身上。

“你怎麼了?”

“我大姨媽來了。”霍書明欲哭無淚的說著。

“那我去開門。”

“什麼什麼呀?”這麼難為情的事可要怎麼說啊,他一個男的能知道什麼啊?就像我一樣,一個身為21世紀的男性,對這方麵都知之甚少。要是在現代,去超市買個衛生巾也就方便多了,可這是民國時期,那東西有的賣嗎?不管了,先問一下吧“你們這邊有衛生巾賣嗎?”

“沒聽說過,應該沒有,你不是說你大姨媽來了嗎?那你回複記憶了嗎?”徐明朗很傻很天真的問著。

這可怎麼辦啊?自己本就是個男的,哪裏還需要用到這些東西啊。以前還是老笑話那些女同學,現在看來真不應該,做個女人真的很麻煩啊。對哦,我會不會死啊,如果我什麼也不懂,要是因此得了嚴重的婦科病可怎麼辦啊?哎呀,媽媽呀!霍書明因為一個月經把自己真的搞的沒有了辦法。

沒有辦法,隻能讓他看看了,雖然他在很多方麵懂的沒有我多,可是他畢竟是生活在這個時期的男人,他畢竟對這裏的環境比我了解的多。於是,霍書明,把毯子拉開,指著下麵的血跡給他看,希望不至於他連看了都不知道吧。

徐明朗一看血跡,也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他是個男的,但是這個世界隻有男人和女人,在青春期的時候,有哪個人不是對異性的事產生好奇。所以像這種常識性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但還是沒有聽過有叫大姨媽這麼說的。看著她的那裏,徐明朗又是一陣臉紅。

媽呀,這人這麼老是害羞,真讓人受不了啊。而且,我都可以承受,你怎麼還害起羞了啊,你倒是說該怎麼辦啊?霍書明急切的想著。“怎麼辦啊?”

也顧不上說什麼了,徐明朗就起**了。他隻想著幫霍書明把事情解決了,可是他卻忘了自己每天早上都會出現的現象,作為男人,大家都明白的。霍書明就看見了這個現象,雖然他以前也是個男人,還光著個身子在大眾浴池洗過澡,但是看到這一幕後臉皮的他竟然也紅了臉,因為他感覺自己看到了他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