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朗也發現了她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他看見了自己不應該在此時出現的情況,可是這件事情他是會每天早上都要光顧的啊,這又不是他自願的,好丟人。趕緊轉過身子,把衣服穿上,就迅速的離開房間到外麵去了。
閑來無事就隨手翻看著一本雜誌,《北洋畫報》,裏麵的類容也比較多,對舞蹈的介紹還是頗為精彩的,還多時下的電影進行了評價。看來這個民國的日子也不是不好過的。記得有一次閑來無事,上網搜了一下中國從古至今的工資情況。裏麵說到,當時民國的物價低廉,但是工人的工資很高的,每個月高的可以拿到30多元,比有些公務員的工資還高,而且過年的年終獎還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都是很講信用的可以兌現,比21世紀的用工單位還要好。這個時期的上海還是亞洲最大的國際大都市,很是繁華,有時間逛逛也不錯的。
一想起這麼多美好的事情,他的心就按捺不住了,恨不能馬上就去看看這個鼎盛時期的上海,然後定居這裏,做個有錢的上海摩登女郎。
徐明朗會來了,還帶回很多的東西,他就把東西都交到我手上。“你先把自己拾掇一下,我到外麵去給你衝點熱水回來讓你洗一下。”
徐明朗打開看了一下,裏麵有很多的女性用品,其中一個東西細細長長的,上麵還繡了一朵蘭花,人就是有著一種本能,在看到一些以前沒有見到的東西,但是因為自身的需要時就知道該是如何使用。
把熱水送來了之後,徐明朗說:“等下帶你去逛逛,適應一下環境。”
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他真的不能適應,腦海裏的自己20年的男性形象實在是根生帝國了。看著這幅女人的麵容,他總是會覺得這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會把自己抽離出來,像是用個旁觀著的生分在看著,可是這個旁觀者的功能可不小,他可以隨意的指揮著他所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
一個男性的旁觀者的視覺來說,這是美麗的且有魅力的女人。白希的皮膚,標準的鵝蛋臉,臉也小,紅潤的臉頰,一雙含情脈脈的眼,那雙眼裏含滿了水潤,注視著你的時候那雙水潤的眼睛便會流光溢彩,閃閃發亮,勾人魂魄。挺直的鼻子,上麵有一對秀氣的眉毛,下麵一張別致的小嘴。這麼美的臉,霍書明覺得自己都可能會愛上她的。可是這個人在他的內心深處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隻是不知道在哪,但是他很肯定的就是他一定見過這個女人。
這麼美麗的女人,再加上自己21世紀的男性腦袋,肯定可以在大上海生存下去的。說不定還可以買房買車呢,就憑著這樣的長相,就憑著自己腦袋的手段,隻要自己願意出手,那追求我的富二代官二代都能把黃浦江給填滿的。霍書明拿著梳子開心的梳理著自己入緞子般烏黑的頭發。
一邊梳頭還一邊哼唱著王菲的傳奇,他從未認真的傾聽過自己的新聲音,仔細一聽和王菲的聲線還是有幾分相似的,唱起來真的是如在夢裏呢喃一般。以前總是一唱就跑掉,明明是傳奇聽起來的感覺像是兩隻老虎和黃河大合唱的合輯,此刻他就是傳奇的韻律,真的是太神奇了。
過於狂喜的他都不知道該是如何是好了,就在那裏開懷的笑著,還不適的做起了撒嬌的動作,噘噘自己的小嘴,還做起了超級無敵很惡心的動作,冪冪u,啾啾亞比。自己還覺得的這個也太懵了吧。
就在她得意忘形的為自己的新形象歡呼時,所謂樂極生悲也就如此吧。突然他會想到自己在21世紀的身子不知道怎麼樣了,會不會沒了心跳,已經被確認死亡了。如果是那樣,那自己的父母該多麼傷心啊。哎不會是這麼悲慘的結局吧,也許現在隻是昏迷啊,在醫院裏搶救啊,不知道能不能算為工傷,就怕廠裏不認賬啊,即使認了,那又能怎麼樣,我一時半會又不可能回去,那我父母還不是要在醫院裏照顧我啊,那他們天天麵對的是一個不會醒來的身體,他們的心就會時刻牽掛著,天天都焦慮著。與其這樣還不如死了,讓他們短時間裏痛苦一下,以後偶爾傷心一下,也總要比時刻牽腸掛肚的要好。可是站在自己的角度還是希望能像是植物人一樣的躺著,因為隻有活著才有希望,才有可能以自己最為原始的麵貌和爸爸媽媽相見。
“你好了沒有啊,再不出去天可都要黑了啊。”
“哦,你進來吧。我們可以走了。”
徐明朗帶她去上海最為繁華的南京路,那地方真的夠繁華的,比現在的步行街還要繁華。不僅是國內的老字號雲集還有很多國外的牌子,幾個很大的百貨公司,招牌廣告也很多,電車從這邊駛過。人也多的一塌糊塗,女人們都燙著卷發,穿著旗袍,男的都穿西裝打領帶,真的好養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