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白色獵人
大自然即使變得單一,也是神秘莫測的單一,活物們演化出獨有的生存秘籍。林海和李仁一人一魚,重燃篝火,享用飽餐後,四眼迷離,浮想聯翩,倒地不起。
林海的瞳孔中最後的影像是一個白色的影子提著他的腿向遠處拖拽。再次醒來,他首先於昏暗中搜索李仁的身影。轉頭細看這間屋子,木質結構,灰塵滿滿,但卻有食物的味道。靠近窗戶的牆角一張大床,很是占地方,其餘就是板凳火爐普通物件。李仁被放在地上索綁繩纏仍然無知無覺。
無尾魚吃了致人麻醉,出現幻覺,可閉眼前的白影子必是抓他們的人而非幻想裏的鬼怪。林海腰腹發力直挺挺往李仁那邊滾,像一卷被什麼力量驅動的卷軸,等到了李仁身邊,他又是撅屁股又是伸脖子具是往李仁身上使勁撞,想讓他快快清醒。
不等他有一番成果,木門吱呀,兩個人進得屋內。他們身材高大,白眉白發,眼神不善的打量臥在地上的兩個人。沒等林海搞清楚自己心裏的想法,其中一個就結結實實扇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這張好看的臉都變了形。
林海吐出一嘴血,剛要破口大罵,就見另一個人拿起一隻木桶,將裏麵的水都澆在了李仁身上。小小的李仁一個激靈掙紮起來,待他在冰水噩夢中睜開眼,林海已經被扔在了一把椅子上。對於高大的匪徒來說,蹲著和他們廢話,好累。
李仁年紀雖小,可是也遇到過凶險,他狠狠甩甩頭,看看身披的繩索,再看看臉頰高高腫起的林海以及他對麵眼冒獸光的白色人,遠處牆上掛著的捕獵工具,他的心沉到了穀底,這恐怕是陌路了。
潑水的那個人拎起李仁走到大床邊,把他甩到上麵,腰間拔出一把刀衝著李仁就刺過去。林海瞳孔猛縮,大喊一聲,被嚇了一跳的白色獵人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拳,頓時打的他髒腑移位,痛號不止。
李仁身邊那個被那邊的大喊驚的猶豫了一下,恨恨的呸了一口,繼續揮刀,李仁拚命後退,可被人一隻手就止住了。那閃著冷光的刀毫無遲疑的割斷了他身上的繩子。林海虛脫的倒在椅子上,大口喘氣;李仁麻木的一動不動,回過神來就要奪路而逃,卻被那人用一條大腿壓住背後動彈不得。
兩個白色人嘻嘻笑起來,嘰裏咕嚕議論不休。雖然不懂他們高興個屁,林海也知道是在笑他們的自不量力或者高興今晚的美味人肉羹吧?
壓著李仁那個拍拍李仁的小臉,在李仁的驚叫聲中幾下就撕爛了他的衣服,林海又被搗了幾拳頭,毫無還手之力。李仁被扒光後,他反倒不喊了,隻是平靜的對林海說閉眼別看!帶著死寂目光的李仁嘴裏說出這話,林海在劇痛中竟然奇跡般的冷靜下來了。他不再大喊大叫,不再後悔吃掉奇跡之魚……
壓著李仁的白色人,掰開他瘦長的大腿,一根粗糙的手指捅進了穀道。沿著溫熱的腸壁向內摸索,似乎在尋找特定的位置,成功定位後毫不遲疑的按揉起來。李仁隻覺得忽然腹內熱了,不知什麼東西從什麼地方向下流。而後增加一根手指,往四麵八方開拓,看著方寸之間不再緊縮,而是水聲漸出,施暴者就用奇怪的語氣喊另一個人。他們似乎確定了什麼,明顯的激動起來,扯著李仁仔細手動研究了一番。
李仁覺得他要是死人就好了,要不怎麼會經曆這樣的絕境,被這般羞辱著,卻淫水潺潺。
兩個白色人都聚集在光裸的李仁那裏,細心又欣喜的研究李仁的屁股,看著渾身粉紅,穀道流水的李仁,好像看著尋了一生的寶藏。
林海望著他們興奮的臉龐,聚起身體內的某種氣力,在他們其中一個解開腰帶的時候,這種氣力達到了最大值,剛剛潑在李仁身上的冷水慢慢彙聚分作兩團,無聲又迅疾的向目的地進發。解開腰帶的那個褪下褲子,掏出兩腿間的那個玩意,那手擼了幾下,正要往李仁屁股裏插,卻突然用手使勁的摳挖自己的口鼻。
小小的一團水鑽進了鼻子、嘴巴,不往深處流,就停留在鼻腔、喉嚨裏堵住空氣,想要生生憋死他。這個光屁股的又是摳喉嚨又是挖鼻子,活像瘋了幾十年的老病號。另一個不解其意忙去製止,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朝林海走過來。林海毫不畏懼的盯著他,那人眼見著一團什麼東西飛進口鼻,登時不能呼吸,也開始亂挖爛扣。
李仁一骨碌爬起來,撿起那把刀,奔下床,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把刀送進了下身暴露的那人的作案工具上。白色的人流出來的血是紅的,跟他們一樣,這個人捂著襠部倒在地上打滾哀嚎,又加之難以呼吸,幾分鍾就渾身劇烈抽搐,慘死。
另一個憋的白臉變紅臉的人取了腰間的刀,向李仁衝過去。李仁清楚的知道要堅持幾分鍾,他也會憋死。於是在小屋裏轉圈跑,他擔心這個人反應過來折回去殺林海,所以竟然見縫插針的在已死的白色人身上又插了一刀。活著的這個果然更憤怒,即使不能呼吸,還嗚嗚嗚的怪叫幾聲,窮追不舍起來。即使是幾分鍾,李仁能不能撐過去也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