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走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他了,如果從那以後他們不再見麵,彼此的生活不再擁有對方,甚至從那以後再無瓜葛,

那樣的話,他就算有了別的女人,她也不會在乎。

可是現在,她回來了。

回來了,就不一樣了,她就不可能允許慕鶴儔身邊有別的女人出現。

她,原來也是這樣自私啊。

辜負了庭哥哥,也辜負了慕鶴儔。

今日慕鶴儔沒有起來早朝。

由關勝昌將奏折一並送到建章殿。

慕鶴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

畢竟是常年習武,又有太醫時常請脈,身體恢複的快。

太監們伺候他起床洗漱穿衣,安力端著藥碗進來。

慕鶴儔問道:“昨晚朕吃藥了嗎?為何嘴裏有苦味?”

安力想起謝懷曦的話,回道:“回皇上,您昨晚發燒,吳院史開了藥方,奴才吩咐人熬藥,您昨晚喝了一碗藥後退的燒。”

慕鶴儔沒有聽到關於謝懷曦的任何話,難道昨晚真的是自己做夢,十一,她沒有來?

他開口:“那,”

皇後是否知曉?是否有來看朕?是否有問起朕?

想想又沒有問出口,十一恨他,怎麼會來看他呢?

明知道答案的何必又問一次讓自己再失望一次呢?

安力等著慕鶴儔的下文,見他一直未曾說出口,於是開口詢問道:“皇上?”

慕鶴儔說道:“無事,宣關勝昌進宮。”

安力說道:“回皇上,關大人在殿外等候。”

慕鶴儔說道:“宣他進來吧。”

關勝昌進來,行禮道:“臣,參見皇上。”

慕鶴儔說道:“起來吧。”

關勝昌起身,將大殿看了個清楚。

沒有看到謝懷曦的身影,心中暗忖:皇上昨晚發燒,十一都沒有來建章殿?

麵上卻不敢多問,隻是說道:“皇上身體好些了嗎?”

慕鶴儔將關勝的行為看在眼裏,知道他是在看謝懷曦有沒有過來。

他點頭:“好些了。”

慕鶴儔發現今日伺候的太監眼生,問安力道:“為何朕身邊伺候的太監換了新的?”

安力緊張的跪下,慕鶴儔知道,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怒而威,說道:“說!”

安力說道:“回皇上,人是奴才換了,他們伺候皇上不盡心,昨晚奴才出去片刻,他們就讓宮女跑進了皇上的寢臥,好在奴才回來的及時,那宮女,已經被杖斃了。”

慕鶴儔想起昨晚似乎有女人的聲音,他以為是十一喊他喝藥,原來,是一個宮女。

他壓下心中的失望,轉而憤怒,說道:“查!一個小小的宮女,竟敢擅自闖入朕的寢宮,背後是誰?誰放她進來的?關勝昌,朕交給你去查,三天內,要有結果。”

關勝昌回道:“臣,領旨!”

安力心中卻是苦悶,皇上,您倒是開口問問皇後有沒有來過啊!

昨夜放宮女進來的太監全部被關在偏殿,除了那個宮女被杖斃,其他人都還好好的活著。

關勝昌馬上就帶著人去審問太監。

慕鶴儔一口喝盡碗裏的藥,看著旁邊案桌上的奏折,想起以前他處理公務,謝懷曦在他旁邊寫字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