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君或許有些優柔寡斷,至少在林青鸞的事情上是這樣。
他道:“對不起。”
或許除了這個也無話可說。
時璟是個變數,他以前從未想過將她牽扯進來。
時璟忽而喃喃自語,忽而落淚,把沈宜君嚇了一跳。
她輕聲道:“你想好了嗎?”
語氣平淡,與剛剛的撕心力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宜君依舊是那句:“對不起。”
時璟征征的看了他半晌,忽而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第二日的時候,沈宜君連宿時璟處。
第三日的時候,沈宜君連宿時璟處。
第四日,第五日。
一個月...
這下,連一向好心性的許書禾都忍不住發了怒。
她摸著肚子,在請安時高聲問道:“皇上如此偏寵時昭媛,於理不合。”
她已經得罪了自己的宮女,榮家定然會對她發怒。就算她不愛皇上,也不能看著皇家覆滅。
她的命,已經與沈宜君綁在一起了。
林青鸞卻是不接她這話,看了看她的肚子,見肚子並未顯形,妥帖的問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見林青鸞不搭她的話,許書禾皺了皺眉頭,但做出頭鳥一次已經是破天荒,第二次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輕聲道:“多謝皇後娘娘關懷,並無不妥的地方。”
林青鸞笑著點了點頭:“那便好,缺什麼就跟本宮說。”
許書禾應了,眼光掃了一下紀媚煙。
紀媚煙眼神都不掃一下,你讓她說什麼?她現在徹底無寵了。
孫柔倒是有寵,可那是之前,現在也跟烏龜一樣縮在那裏一言不發。
自從上次後,沈宜君對她的態度一落千丈,好歹哥哥給力,如今在沈宜君那兒頗得幾分臉麵。
有女又有哥哥,雖然野心勃勃,但好歹不像之前那般急躁。
所以也隻是淡淡的看了她們一眼,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柳寶珠隻是有女萬事足,隻是防孫柔防的厲害,孫柔在的場合,她必然不在,現如今以身體有漾為由,輕易不得外出。
唐芷煙星星眼看著林青鸞。
林青鸞見不得這種場景,說了幾句漂亮話就讓他們退下。
許書禾卻不走,在眾人走後扶著肚子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林青鸞知道這是許書禾投誠,隻是此時不好多說,裝出一副懵懂不解的樣子。
問道:“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