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瘋,我不是她。”
“你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嗎?你知不知道,早就破綻百出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從頭到尾跳梁小醜隻有我一個。”
薑去寒自嘲的笑著。
“你殺了我爸媽,逼死了我,把我哥送到監獄處以死刑。你說,我怎麼給你機會,原諒你。我殺不了你,那就不殺了,我還可以再死一次!”
她用力的拿回刀子,朝著自己胸口捅去。
“不要!”
傅嶼川慌了,猛地攔住。
他的手握在刀子上,鮮血汩汩落下。
薑去寒看到這一幕,沒有絲毫心軟,見他鬆開了自己,立刻把刀子拔了出來,朝著他的心尖捅去。
傅嶼川反應及時,死死攔住她的手。
可即便如此,還是來不及,刀尖已經刺入皮肉。
胸口的血,就像是盛開的梅花,格外鮮豔。
“你……你真的想讓我死?”
“是,我想讓你付出代價。你不會以為我重活一次,還傻傻的和你真心交付,對你死心塌地吧。我想過離開,和你老死不相往來。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哥下手。那是我最後的親人了!”
“傅嶼川,你這個畜生,你去死吧。”
傅嶼川為了自救,不得不推開了她。
刀子還紮在心口。
不能拔。
一拔,鮮血就要控製不住了!
“咳咳……”
他劇烈咳嗽著,嗓子眼腥甜。
他麵色蒼白,眼尾赤紅。
“來人……”
他匆忙喊出口,外麵立刻有人進來。
“把她……把她關著,給我看好……不準任何人動她,一切等我回來處理……”
他隻匆匆交代完這一句,就暈死過去。
下麵人亂成一團,趕緊把人送去就醫。
袁枚站在門口,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薑去寒被關在了倉庫,有傅嶼川的話,誰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她蜷縮在角落,手上還有幹涸的血跡。
她使勁搓著,可怎麼都搓不完。
好多的血。
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不知道傅嶼川的情況。
那可是心髒……
應該會死吧。
死了也好,算是償命了。
可她為什麼心髒這麼疼呢?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有了動靜。
“喬小姐,你不能進去,先生出門前交代了,誰也不能動她。”
“給我滾開,有任何後果我來承擔,傅嶼川回來隻管問我就是。滾開,我今天非要她付出代價。”
喬白羽罵罵咧咧的進來了。
後麵的人根本攔不住,也不敢攔。
喬白羽的眼睛像是怨毒的蛇信,落在她的身上。
她上前二話不說就是左右開弓給了兩個巴掌。
“賤人!你竟然敢刺殺嶼川!”
薑去寒手腳都被束縛著,無力還手。
她口腔裏全都是血腥味,吐出了一口血沫。
“我問你話呢,我待你不薄,你明知道傅嶼川對我有多重要,你還敢傷他!你這個賤人,我今天不打死你!”
喬白羽一腳一腳狠狠踹在她的身上。
她拿起旁邊的東西,狠狠砸在她的身上。
扇她的臉,踢她的肚子,扯她的頭發,刮花她的臉。
最後,薑去寒奄奄一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把她丟到亂葬崗喂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