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喜不喜歡南煙?
若是喜歡,為什麼不娶她?
這位南煙姑娘從來沒露過麵,發生了什麼事嗎?
宋婉福有好多好多問題想問,可是慕淵連剛剛的問題都還沒有回答。
宋婉福抓緊了他的衣料,悶悶地開口:“是因為南煙嗎?”
在光潔後背上遊走的大手頓住。
“你說什麼?”
聽見南煙的名字從她嘴裏蹦出來,慕淵有些始料未及。
“我說,上官玨這樣怨恨我,要置我於死地,是不是因為記恨我,搶走了原本該屬於南煙的辰王妃位置。”
宋婉福突然有點委屈,聲音染上了哭腔,有些顫抖。
他們從前,是不是非常相愛,心意相通。
是不是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在一起,成婚,生子,老去,日子平淡而幸福?
怪不得……慕淵除了行夫妻之禮,其餘時候對她都很嚴厲,甚至會動手責罰。
若換作是南煙,應該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吧。
可她也不是主動纏著慕淵要嫁呀!
那道賜婚聖旨下來的時候,新婚夫婿對她來說完全是個陌生人。
為什麼要拿她撒氣!
背上的掌心長久地覆在一處,有些滾燙,宋婉福動了動身子,但依舊緊緊靠在他懷裏。
慕淵偏頭去看她近在咫尺的小臉。
宋婉福不會隱藏情緒,不高興就是不高興,眼裏已經蒙起水霧。
“如果王爺真的喜歡南煙姑娘,那我就……”
話未盡,薄唇就輕輕碰了碰她水潤的櫻唇,止了她的言語。
“你就回江南是麼?”
宋婉福被看穿心思,要點頭承認,就再次被打斷。
“想都別想!”
深深的吻再次蠻橫地掠奪了呼吸,咬得她有點疼。
裙帶已解,鬆鬆地掛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
少腹部的氣血翻湧得異常激烈,竟要運起功才能壓製。
除夏退出大帳後搓了搓手。
“這個鬼天氣,怎麼突然這麼冷。”
除夏裹緊了衣服回去自己的住處。
王爺手下留情,這點傷估計明天就無大礙了。
正走著,前邊突然亂起來,好像有人在高聲喊著什麼,侍衛拖著大刀長槍叮叮當當地跑動。
有幾個傳信的小太監往這裏跑過來了,不住地用他們穿透力極強的尖細嗓音喊著,除夏終於聽清了他們喊的話。
“有刺客!有刺客!”
有刺客?
除夏心沉了沉,身上的痛感盡失,急忙上前拉住一個小太監高聲問:“我是辰親王近衛,什麼刺客?前麵發生了什麼?”
“親王……近衛?您是……親王近衛?”那小太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是我是!你快說清楚發生了什麼!”
除夏不耐煩地提著小太監的衣領晃,放大了音量。
“是,是陛下帳中有舞女行刺,太子殿下讓奴才們請諸位大人去皇帳商議此事。您是親王近衛,快去通傳你家主子去皇帳前吧!”
有刺客!
還是陛下遇刺!
慕國又要大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