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確實不該被壅於京城,溺於情愛,他熟讀兵書,一身功夫,應該去建功立業,保家衛國!
簡單狩獵後,慕淵又從宋婉福手中重新掌握了韁繩。
“本王帶你策馬。”
“好!”
慕淵揮鞭策馬,戰馬黝黑的毛發在血紅的晚霞下閃閃發光,徹底舒展開四蹄,加速飛馳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
耳邊風聲呼嘯,宋婉福幾乎要睜不開眼,好像飛在半空中。
眼前景象震動,紅與黃交織,如夢似幻,不分天地。
但是身後始終有沉穩的懷抱,讓她沒有一絲的害怕擔憂。
總的來說,這是一場自由而刺激的遊戲。
除了下馬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本就紅腫的皮肉被徹底磨破了以外。
上藥的時候,宋婉福抱著被子,一碰就喊疼。
“別動。”
慕淵伸手按住她意欲合上的腿。
今日為了遮脖子上的痕跡,他特意穿一身領子有些高的衣裳,愈發顯得他矜貴淡漠。
此刻在宋婉福麵前微垂著頭,神色專注。
燭光映照,挺鼻薄唇,性感得要命。
“要不,要不讓芸香來吧?”
宋婉福咽了口口水。
“這點傷口那麼疼?嬌氣!”
慕淵眼皮都未抬一下就無情駁回了她的請求。
“真的疼嘛。”
宋婉福委屈地小聲抗議,還輕輕晃了晃,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難道芸香來給你上就不疼了?”
慕淵還是放慢了手上動作,輕輕地一下一下地碰著把藥蹭上去。
“芸香會邊上藥邊吹吹,就不疼了。”宋婉福陳述以前的上藥經曆。
邊上藥還要邊吹,在慕淵印象裏這是母親哄小孩的把戲。
罷了,畢竟是自己要娶的,再像小孩也得寵著。
慕淵認命俯身,輕輕吹了口氣。
宋婉福沒想到他執行力這麼強,話一出口就做了。
可是他與芸香不一樣啊!
冷風略過敏感的肌膚,宋婉福臉上燒起來,藥一上好就立馬把自己緊緊裹進被子裏了,眼神不自然開始飄忽。
慕淵抬頭看到她比晚霞還紅的小臉,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底瞬間被那抹豔麗染紅。
“還疼嗎?”
慕淵壓過去,伸進被子裏揉了揉她被馬背顛得發麻的後身。
不多時,宋婉福就又被放倒在床上顛簸,一邊哭一邊暗罵他禽獸。
明明早上已經消磨許多時間了,但慕淵興致不減,甚至比早上還要好。
“婉福,我是誰?”
慕淵抓著滿眼氤氳的宋婉福問道。
宋婉福趁著這空檔趕緊調整著呼吸,用氣音回答:“是王爺。”
“再答。”
宋婉福覺得他有點發神經,不耐煩地閉了眼答:“辰王。”
“再答。”
宋婉福氣得叫他大名:“慕淵!”
慕淵低頭親了親她:“還有呢?”
宋婉福想了想,又答他的字:“聿林。”
“都不對。”
慕淵懲罰性地咬她耳垂,從白皙的脖子咬到精致的鎖骨,留下一串紅印。
“婉福,我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