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夏。”我看到她正對著我傻笑,陽光下可以看到她臉上淺淺的酒窩。
“你怎麼得罪火雲邪神了?”她問,“他不是一般不教訓學生的麼?”
“哈哈,這次可不是一般情況。”王衡很煞風景地插了一句。
“哦?難道你們用粉筆打了他的頭?”她顯得十分驚訝,“我們班以前也有人幹過這事,下場很慘呦。”完了還扮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咳咳,說這個幹什麼,你就過來看我的熱鬧啊?”我趕緊岔開了話題。
“切,你猜呀,猜對了我就告訴你!”,她眨巴眨巴眼睛。
“最討厭這種回答!”我抱怨道。
“好了好了,我是去找你們班主任,有事。”她努了努嘴說,“具體幹什麼嘛,你猜啊。”
我皺了下眉,她卻轉身跑開了,隻留下了一陣茉莉味的發香。
“喂,我說,你以後最好離夢夏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她剛走,耳邊就傳來一聲紮耳的聲音,我轉過頭,是她們班的一個混混,名叫張坤。
我和王衡嘴裏同時蹦出倆字:“逗比!”
……
其實最後邪神也沒把我們怎麼樣,隻是叫到辦公室思想教育了一陣兒,完全沒有夢夏說的那麼嚴重。但話說回來,如果這事鬧到了學校領導那裏,受氣的也隻能是火雲。
今天的晚自修被火雲占用了來講數學題,我完全沒有想要聽一聽的意思。到最後煎熬的心情終於被放學鈴聲徹底釋放了個幹幹淨淨。提著耐克的單肩背包走過樓下的花園,濃鬱的梅花香讓人神清氣爽。
校門外邊,幾個小夥擋在了我的麵前,其中一個是今天早上逗笑我的那位。我笑著對他說:“怎麼,又來逗我?”
他臉上肌肉跳了跳,說:“我看這事今兒就了了吧。”
“好啊。”我把手裏的背包扔到他懷裏,忽然一拳砸中他的腹部,然後轉身,給後麵那人一記重重的肘擊,側麵長拳,膝頂,一拳將最後一個人撂倒在地。我走到那個張坤跟前,撿起我的包。
“沒有人能從孫子直接當到爺。”我分開圍觀的人群,從他旁邊走過去,然後靜靜的說道。
“沒有絕對的碾壓,就不要故作盛氣淩人。”這句話是我爸從小灌輸進我腦海裏的東西。成功的人總是會學會隱忍,否則絕不可能做得一份事業。當初是夢夏的爸爸教會我爸這個道理的,是在他們一起從部隊出來之後。
我拿出手機,給我家老子打了個電話,“爸,我剛才打人了。”我對著電話那頭說。
“呦嗬,你沒事吧?”他頓了頓,說:“講來聽聽,打的是什麼人?”
“學校裏的幾個混混而已,他們欺負夢夏……”我含糊道,“估計等會兒學校就會給您打電話了,您看著辦。”
“嗬嗬,欺負夢夏?老蔡可不答應……”他在那頭兒傻傻地笑著,我趕緊掛斷了電話,我可不想聽他再講自己以前的“光榮事跡”。
我已經預見了那幾個混混的下場,周一的升旗會上他們一定會因為毆打同學而被開除學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