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寫作講究五個“W”+“H”,那麼就從這裏開始吧!where?when?who?what?why?andHow?言喻又想到了自己現在的樣貌,自己在“那邊”的親戚朋友,自己的學生,自己的房子和存款(恐怕最重要的還是這一點)不禁悲從心來“嗚……”抽泣了一陣後,又想到自己一個現代人的思想,在古代還活不下去嗎,再說有那麼好的一個美男老哥照顧,家裏又看起來挺富裕的,想想在網上看到的那些曆史上的穿越人物,個個叱詫風雲,說不定我言喻也能幹出一番大事業,及此,她又不禁開懷了(唉,雙子座的人大喜大悲,不怕老得快嗎?)“嘿嘿……”浴房裏不傳來言喻不懷好意的笑聲。
“鏡花姐”水月憂心忡忡的聽著裏麵又是哭又是笑的,“小姐不會把腦袋病壞了吧”。
鏡花很嚴肅的想了想,“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小姐為撿回一條命而感慨吧,你我都未曾經曆過生死關頭,不會懂得這種體會的。”
“那……要不要叫大夫呢?”
“小姐醒來後精神了很多,而且人也很清醒,暫且不要驚動少爺,免得他擔心,我們先觀察一段時間吧。”
“哦,原來是怕少爺擔心啊……鏡花姐,你為少爺想得真周到。”聽著水月的調笑,鏡花無奈的笑笑,轉過身去卻也不禁緋紅了雙頰。
卻聽的身後門扉“吱呀”一聲,開了一條小縫,一個聲音悶悶的說道:“你們進來一下。”鬱悶的語氣讓鏡花、水月相視而笑,隨即推門進去,看到的是——一片狼籍。
水月啞然失笑道:“小姐,這是——?”言喻心中慚愧啊,心想生在大都會,什麼樣的奇裝異服沒有見過,卻被古人的衣服弄得無所適從,幸好裏衣是白色好辨認一些。當然嘴上是不會認輸,呐呐的說:“你們服侍我穿。”於是鏡花、水月像裝俄羅斯套娃似的一層層的把言喻裹了起來,言喻木然受著她們的擺弄,心裏卻隻想著一間事情——就是盡快“認識”自己。
披著濡濕的頭發,言喻一邊急匆匆的回到臥室,一邊埋怨,古代怎麼沒有吹風機!終於她看見了銅鏡,一把撲將過去,不太清楚的銅鏡裏現出了她自己“啊——”又是一聲尖叫,怎麼、怎麼會是她自己!雖然瘦了很多,看上去也小了幾歲,但是真的還是她自己!太好了,太好了!她突然覺得虛空那幫家夥也沒有那麼混蛋,真的找到了一個和她很“配”的軀體,能做回自己真的太好了,原來的擔憂突然也煙消雲散,她——還是她自己!
她忍不住抓起旁邊的人就高聲大笑起來,突然發現自己抓的好象是木頭一般的人,定眸一看,鏡花已經被她嚇得有些呆滯了。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輕聲咳嗽了一聲,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我是病了這許久,又在鬼門關前晃了一圈才發現活著真是一件好事。”
水月略帶佩服的眼色看了鏡花一眼,笑道:“小姐,您何必向我們致欠,您又未做錯什麼。”言喻也不知說什麼,和她們一起傻傻的笑了起來。
“小姐,經曆了這次的大病,您好象有些不同了”水月又開口說道。
鏡花使了一個眼色,想阻止她說下去。
可是言喻搶先了一步說道:“哦,有什麼不同呢?”水月不理會鏡花的小動作繼續說道:“您以前像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又帶著讓人理解不透的愁緒。但現在……”
“現在怎麼樣?”
“讓人覺得很溫暖。”
“嗬嗬,水月。你拍馬的本事真有一套。”言喻笑的很開心,不僅因為她做回了她自己,也因為像水月這般甜美的可人兒稱自己為仙子(人家哪是誇你啊),高帽可是人人都愛戴的,她言喻也不例外。
鏡花卻有些擔憂的看著這一主一仆。
“啊——”言喻笑的開心的時候卻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唉,這付身子骨可真不經折騰。看著言喻不雅的嗬欠,鏡花出言道“小姐尚未痊愈,不宜勞累,還是請早些休息吧。”言喻皺了皺眉頭,的確是有些倦了,但她又不想躺回那張充滿藥味的床。
看看臥室裏的軟塌,又看看外麵溫暖的陽光,言喻說道:“我在病塌上躺這許久,好容易才緩過來,你們將床上的被褥換去,我恐以前的病氣還留在床上。現在我想出去曬曬太陽。水月,你吩咐人將軟塌般到能曬太陽的地方,再加一床被褥在上麵。”“這……”“去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