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之後就斷了。
如今聽人提起,就說明付南華極有可能屬於其中一個組織的。
他倒要看看付南華都瞞了些什麼。
付澤漆站在窗口,眸光幽深,“冷一。”
冷一聞聲而來。“主上。”
“去查查我妹妹今日都去哪兒了,和哪些人交手了?另外,冷四、冷五領五十鞭。”
冷一倒吸一口涼氣,“是。”
冷四冷五是付澤漆派去在付芫清身邊保護的暗衛。
付芫清處理的及時,但他還是聞到了血腥味。
此時,季思年一行人已經趕了兩天的路。
許燁叫苦連天,自己這二十多年從沒過過這樣的苦日子。更別說一路上還遇到有山匪劫道,都不敢鬆懈了。
好不容易到了驛站休息。
許燁道:“我說季大公子,咱們能不能停一停,慢點趕路啊?!那媳婦兒就在雲城又不會跑。”
季思年還是那句話,“你若是嫌快,就在後邊慢慢走,我和鶴軒先回去。”
許燁手動閉嘴,“當我沒說。”
他可不傻,要讓他一人在後邊,一路上遇上之前那些人了,不得累死了。
按他們這速度,隻消七日就能趕到。
顧鶴軒道:“思年,你真放心那群老家夥?”
許燁湊上去,“還記得我前幾日問你要的那給胡容複吃過的毒藥嗎?”
顧鶴軒點頭,“記得。”
“我請那群老家夥吃了頓飯,悄悄的給他們都喂了一份。”許燁一臉奸笑,“吃完後我才告訴他們,那群人一個個諂媚的要命。人麼,都怕死,一說是毒藥,都說不會叛變。”
顧鶴軒愣住,不自然道:“那批毒藥不太穩定,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許燁一擺手,“無妨,他們又不知道,期限到了能有些反應,他們自然就知道了。”
“反應麼,倒是有,我實驗過,要比胡容複那個要更刻骨鑽心。”
長玨在房梁上聽得脊背發涼。
他們顧副閣主都說出來刻骨鑽心這話了,那就一定是生不如死。
五日後。
雲城在此期間又發生了幾起傷人事件。可侍衛也僅僅隻救出了一個人。
可惜那人被蒙了雙眼,什麼都看不到。
周燦幾人合計,發現除了第一晚可能因為誤打誤撞撞見的更夫張三。其餘人近一月以來都和鄴城的人有過來往。
貨品交易,求官問路,甚至於走親訪友……
周燦不解,“付大哥,這些看著有關聯,但實際上卻很鬆散。”
“是。你說的沒錯。”
這些都是將軍府給雲城民眾暫時的解釋,安撫人心。
付芫清今日也來將軍府,她閑來無聊,在雲城住宅圖上擺了擺被殺幾人的住址。
隨著代表最後一人的棋子落下,付芫清瞳孔驟縮,她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大哥!”
付澤漆回過頭,“怎麼了?”
“你快來看。”
付澤漆走過去站到付芫清的位置上。麵前的棋子赫然形成了一個即將完成的字
是“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