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禮掏出一支卷煙,抽了半晌,開口問道:“家裏有多少錢?”
李桂蘭推開靠牆的床,掏出藏在洞裏的錢和存折。
“有兩百七十五塊七毛三。”
許大禮朝她看去:“折子上有多少?”
“不許你想這個!”李桂蘭將折子往身上塞。
“這是兒子拿命換來的補助,咱們不是商量過,無論發生什麼,這錢都要留著,萬一哪天老四退伍,也不至於沒有路子。”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要顧眼前。”
許大禮從她身上將存折拿出來:“我明天去趟鎮上,這事兒你藏好了,別叫老二家的曉的。”
“哎,”李桂蘭跌坐在床上,“咱這都是什麼命啊。”
“老二家的是個破爛貨,老四家的也差點……哎……要不是怕傳出去壞了名聲,咱家真該去給你二堂哥討個說法。”
許大禮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熄滅那微弱的火星子:“許林那個混賬東西,明日老子回來,一定打死他。”
“平日沒個正形就不說了,現在倒好,眼珠子盯上嫂子。”
許大禮越說心裏的火越大,恨不得現在就去弄死他。
他不知道的是,另外想弄死他的人已經在路上。
玉錦書趁李桂蘭他們不注意,換上福寶給的藥,現在頭上的痛減輕不少。
她換了一身男士的衣服,在腳下墊上巨厚的鞋子,加上她本就一米六六的身高,很像個男人。
“福寶給我指路,今天晚上我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玉錦書左手電棒,右手菜刀,瞬間消失在房間裏。
另一邊的許林,他今天被玉錦書那尋死的樣子給嚇著了。
他隻是想快活,人要死了,許樾回來不得撕爛他的皮。
許林雖然一直討厭許樾,但他惜命啊。
還好沒人看見他,許林躺在床上,右手把玩著老二。
正在興起時,一個“男人”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他的床邊。
不等他開口叫喊,電棒抵在他的身上:“嗞嗞滋滋……”
許林張開嘴,卻喊不出聲音,那感覺,首先是劇烈的鑽心疼痛,然後全身麻木、不自覺地抽搐,甚至無法挪動躲避。
玉錦書沒打算弄死他,見他差不多失去行動能力,就挪開手。
她當著許林的麵前,憑空將電棒變沒,又憑空變出一把鋒利軍刀。
許林看向他的目光,充滿恐懼。
“惹了不該惹的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
她用了變聲器,還特意挑了魔鬼之聲。
此時即便沒有電棒抵在他身上,他也已經顫抖得更加劇烈。
玉錦書用刀背,從許林的額頭開始,一直向下。
最後猛地插入來不及提上去的褲襠。
頓時黃色液體浸濕許林身下的床單。
刺鼻的味道,玉錦書厭惡地蹙眉。
“明日不管你是用爬地還是滾地,去鎮上派出所自首,該交代的一字都不要落下,否則,我不介意親自讓你體會什麼是……千刀萬剮。”
又是一把軍刀憑空出現,冷冽的刀鋒光芒射在許林的雙眼上。
眼前的“男人”與兩把刀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