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美女
幾人正往回走，路過一院落時，黃斌發現幾個年輕人拿著測繪儀正在幾座舊房子邊忙碌著。黃斌問道：“那些人在幹什麼？”楊運財：“不知道，來了好多天了，問他們也不說。但那不是我們村的，是肖家店的。邊上那戶就是齊闖的房子”。黃斌：“就是那個要求評殘的齊闖？”楊運財：“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他一直買磚。”黃斌：“走過去問問，那些人是在幹什麼”。羅大明先問道：“你們在幹什麼？不說就不讓你們在這裏弄了”。其中一學生模樣青年答道：“我們是省城大學的，是你們縣國土局招標，我們中的標，按他們要求進行測繪，至於幹什麼用，我們就不知道了”。黃斌：“走吧，別為難他們”。
第二天黃斌一開完例會，剛剛下樓，就見到一輛黑色悍馬停在大樓前的公路邊。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時車上卻下來一位年輕漂亮女孩，向黃斌走了過來，開口道：“幫我找一下你們的民政所長或者分管民政的領導”。黃斌：“什麼事，我就是分管民政的副鄉長”。那女孩道：“正好，你過來”。黃斌跟著朝悍馬車走去，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女人。一襲黑色長裙完美地襯托出高挑身材，說不上特別漂亮，但那高貴出塵的氣質黃斌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時那女孩介紹道：“我們是省民政廳的，這是我們秦處長”。黃斌趕緊道：“歡迎秦處長來來指導工作，我馬上去給書記彙報”。秦處長：“不用，我們今天來是為了調查齊闖的事，你不能給任何人說，給我們帶路就行了”。黃斌：“好，去他家還有一段路，可以先坐車走一段，後麵要走路才行”。秦處長：“那你坐前麵帶路，不允許給任何人打電話”。黃斌上車後，發現司機是一40歲左右的男子，兩女人則坐在後麵。黃斌還是第一次坐這麼好的車，但還沒好好體會，車一會就到了肖家店村。三人下車後，黃斌道：“已經離他家不遠了，但隻能走小路”。秦處長：“你走後邊，離我們遠點，給我們指路就行了”。黃斌自然依言而行。兩女人在前麵走著，黃斌遠遠地跟在後麵。一會前麵突然傳來汪汪汪的狗叫聲，隻見兩女連連驚呼著慌忙後退，黃斌趕緊向前，準備去把狗趕走。卻撞上慌亂後退的兩人，兩人迅速躲在了黃斌身後，其中一人還緊緊抓著黃斌的衣服。黃斌把狗趕走後，兩女已從驚嚇中恢複過來，隻是不停喘著粗氣。黃斌站著不知怎麼辦，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好一會後，隻聽秦處長道：“你跟著我們一起，但不許說話”。黃斌連聲道：“好的，好的”。兩人沒有直接去齊闖家，卻向周邊的群眾打聽起來，但黃斌沒有聽到一個人說齊闖有過精神病。不明情況的鄰居有的還說齊闖人很能幹，很仗義，哪有精神病，純粹是瞎說。兩人問了七八人後，直接向齊闖家走去。齊闖應該是已經知道有人在打聽他的事，當三人到他家屋前院壩時，隻見齊闖正蹲在打開的大門邊，雙手趴在門坎上。舌頭朝旁邊伸出來，嘴角還流著口水，眼睛呆滯一動不動。黃斌看的忍不住要笑出聲來，秦處長卻是連連冷笑。這時站在另一屋門口的吳秀華說道：“他每一月都要去醫院開治療精神方麵的藥，如果不控製發作後就會亂打人”。幾人進屋後，發現正屋中間的桌子上確實放著很多藥。但秦處長隻冷冷看了幾眼。吳秀華似乎已經意識秦處長的態度，又說道：“他大多時候沒事，和正常人一樣，但現也偶爾也會發著，象現在這樣，發著時我都是把他鎖家裏，所以周圍的人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