蛭篇 成家——如影相隨 一、二(3 / 3)

聽了肖海明的話,讓小譚護士心裏是又好氣又心痛又好笑,不知說啥才好,緩過氣來才發覺到自個兒赤身裸體的樣子,一下了臉紅得就像快要滲出了鮮血。為了不讓肖海明再次受驚,小譚護士嬌聲說道:“老肖!來幫我擦下背。”

“你坐到盆裏頭,別冷著了,我就跟你擦背。哦!水有點涼了,你站起來,讓我加點燙水,可不要燙著你了。”

肖海明的話說得小譚護士心裏是熱呼呼的,心裏頭想到,怪不得他這麼招人愛。

小譚護士不由得又想起第一次看到肖海明手指微動那天的事。

當天,院黨委書記把她叫到書記室,把一個軍用帆布挎包慎重的交到她手中。嚴肅的告訴她,這包裏裝著的是肖海明目前所有的個人物品。希望這些物品在幫助肖海明恢複記憶中能夠發揮出作用。

她回到特護室,立即掩上房門,小心翼翼的打開軍用帆布包。軍用帆布包裏的物品展現在了她的眼前,一套如同一群貓用爪子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軍裝,上麵全是斑斑血漬。軍裝的下麵是一塊折疊的四四方方的紅絲巾,她正想從包裏拿出紅絲巾打開看,隻見紅絲巾旁有一封沒有信封的信,這封信立刻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說實在的,她不願隨便看人家的東西,更何況是封信。但想到院黨委書記親口告訴她,這包裏的東西隻能是她一個人可以動,隻要有利於肖海明恢複健康和記憶。

盡管信上同樣浸著淡淡的血跡,但信裏那種對愛情的忠貞和摯著,那種對生活的熱情和渴望,字裏行間無不透露出來是那麼的情真意切。信還沒看完她早也是淚水漣漣,不停的抽泣,像個淚人似的。此時,在她的心中升騰起了對肖海明的無比敬慕之情。

看完信後,她深感遺憾的是不知信要寄往何方!

當她謹慎的打開紅絲巾時,希望能夠得到信中所指的那位,肖海明“最最親愛的”所在的地址。隻見印入她眼簾的首先是一張巴掌大的像片,像片上的女孩子是那麼的天真純樸,秀麗嬌美。一雙大大的眼睛,閃動著月光一樣的明眸,似乎要對她說些什麼?當翻過像片背麵看,上麵隻寫道:送給我最親愛的肖哥!永遠愛你的韋小妹。1950年4月18日。沒有地址這多少讓她有點失望。拿開女孩子的像片,下麵還是一張像片。隻不過這張像片是“韋小妹”的身旁,多了一位英俊帥氣的小夥兒。看像片上這位小夥似乎非常的神氣,非常的得意和開心。再看像片的背後赫然寫著:韋曉天、肖海明,1950年4月18日。

想起來,當時的她不想信,像片上這英俊帥氣的小夥兒竟然是肖海明。而眼前的這位肖海明與像片上的肖海明相比,那簡直是判若兩人,完完全全的天壤之別。

合影像片上,仍然是沒有有關地址方麵的隻言片語。

紅絲巾包裹著的最後一件東西,竟然是一根結成精致蝴蝶結的紅絲帶,紮著一絡長長的秀發。她知道,這絡長長的秀發必是像片上那女孩子的秀發了。這讓她的心裏,對那女孩子擁有這樣的深情厚誼,感到羨慕和妒忌。她的心裏頓時竟莫名其妙的把自個兒幻想成了那女孩子,不知為什麼居然不由自主的趴下身去,在肖海明的臉上“吧唧”的親了一下。想到這事,她不由得會心的發出了愉快而輕微的笑聲。

“水兌好了,剛好合適。還傻站著幹啥?”肖海明的話說得是小譚護士心裏樂開了花,忍不住在肖海明的臉上“吧唧”的給親了一下。

“小譚護士!你笑起來聲音真好聽,模樣真好看,臉腮上有兩個小窩窩。”肖海明說話完後還直率的嘿嘿笑著。

“老肖!從今天起你不要再叫我‘小譚護士了’,就叫我妹了好不好?我也不叫你‘老肖’,叫你肖哥好不好?”小譚護士溫柔的說道。

“好吔!我就給妹子擦身。”肖海明高興得像個孩童一般的說道。

“肖哥!你是怎麼進來的?”小譚護士弄不明白,沒聽到認何動靜,不知肖海明是怎麼進來的?不免好奇的突然問道。

“妹子!我在外麵聽到你的笑聲,不知是啥東西讓你這麼好笑,於是我就推開門進來了。”肖海明覺得小譚護士問得好奇怪,因為門根本上就沒上門閂。

小譚護士還想問話,突然渾身就像被電擊中一樣,禁不住顫抖起來。小譚護士對這種突入其來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意識準備,忍不住輕輕的叫出“噯喲”聲來。

“妹子!是不是擦重了?我擦輕一點好不好?”肖海明的一句話點醒了小譚護士,她才意識到畢竟自己還是處子之身,這肌膚還從來沒讓認何異性碰到過。

沒等小譚護士回過神來答話,隻感受到身體是由外向心裏地產生了一陣麻酥酥,一陣麻癢癢感受。這種感受讓她產生了一種如墮雲端,似喝醉了酒的感覺。這種酣暢舒坦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也是用任何語言也無法描述的。

這讓小譚護士想起,當肖海明從植物人狀態中漸漸蘇醒過來時,院黨委書記明確告訴她,肖海明同誌原所在部隊已撤消建製,全部分散轉業到了地方,參加新中國的建設。肖海明同誌個人生活的一些具體情況,雖經多方調查,得到的結果就是肖海明同誌仍然是獨身一人,仍未結婚。至於其它情況掌握的就不多了。根據肖海明同誌現在身體的綜合情況,回歸部隊是不可能的了。根據黨中央對人民解放軍參與新中國建設的指示精神,上級首長通知,待肖海明同誌身體完全康複,將妥善安排肖海明同誌參與到地方的經濟建設工作。並作出由院方指派一名思想素質高,綜合技術過硬的醫護人員隨同前往。經院黨委討論決定由小譚護士陪同。

當時,院黨委書記還謹慎的征求她願不願意。她回答的很簡單幹脆“願意!”其實在她第一次看到那封血漬斑斑的信時,從心靈的深處就愛慕上了肖海明,並做好了為他犧牲一切的準備。

小譚護士隻感到臉上和心上就像燃燒著的熊熊烈火,情不自禁的扭過頭,恰好看到了肖海明的襠部。隻見肖海明的襠部像座小山一樣,高高聳立。小譚護士故意故弄玄虛嬌聲的問道:“肖哥!你那兒為啥頂得那麼高?”

“妹子!你說那兒?”肖海明茫茫然的問道。

聽了肖海明的回答後,小譚護士從他的表情看出來,肖海明不是在裝洋,隻好用手指了指肖海明的襠部。

“哦!你是說這玩藝?我也不知道它怎麼會變成這樣子,隻曉得隻要和你在一塊兒時,心裏就直癢癢的,但是怎麼個癢法我也說不出來,可它就變成了這樣子,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實出小譚護士的意外。肖海明邊說邊就動手,沒等她說出“不要”二字,就見肖海明的褲襠裏跳出了一條宛若玉米棒子一樣的東西。

麵對著這件東西,小譚護士的心裏頭立刻就像一頭小鹿在蹦跳著,同時吃驚的目瞪口呆。在肖海明還是植物人的那段時光裏,小譚護士每天都要用手捏著眼麵前這玩藝兒,用嘴使勁吸吮導尿。可那時她所看到和摸到的跟現在卻是兩回事。眼前這玩藝兒比那時的長出一倍,粗出一倍,而且還是硬如木棒,雄糾糾氣昂昂的。

小譚護士隻感到是口幹舌燥,心猿意馬神思不定。

就在她快要把持不住自己時,就聽院外傳來了說話聲。小譚護士立即鎮定下來,柔聲的說道:“肖哥!背擦好了,我自個兒洗吧!你出去看看是否有人來找,別忘了把門栓好啊!”

當晚,倆人各睡一間屋。小譚護士久久難於入眠,有幾次悄悄來到肖海明的房間門口,聽到裏麵傳來輕微的鼾聲,她又靜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默默的躺在了床上。

她睡不著是因為現在隻有和肖海明在一塊兒時,心裏才踏實。

躺在床上的她,腦海裏又浮現出像片上那個純潔漂亮女孩子的笑容。這笑容自從第一次在像片上看到時,就一直在困擾著她,折騰著她。

為了能夠從這種情況中跳出來,她想盡一起辦法,包括向院黨委書記彙報,請求通過組織找出結果。她一直在打探,她一直在苦苦的找尋。直到院黨委書記找她談話,告訴她上級決定把肖海明同誌分配到雲南第二大城市,那個盛產大錫的地方工作時,像片上那位女孩子的消息仍然是毫無結果。

那天晚上,就象今晚一樣的難以入睡。她感到奇怪的是,隻有和肖海明在一塊兒時,這種困擾和折騰才會得以消除。她想信組織,信任組織,組織上都無法找尋的結果,她認為是最終的結論了。而且想到肖海明蘇醒過來後給她的那種感覺,一個是肖海明離不開她,同時她也感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愛上了肖海明,這還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但那天晚上比今晚難受得多了,這不僅是一種選擇,更是一種人生的決定。最後,想到肖海明把那個什麼“局長”的兒子摔得個四腳朝天時,她做出了她人生中的最大、最難、最艱苦,也是甜蜜,絕不後悔的決定,那就是嫁給肖海明。暗自下定了決心,不論別人怎麼看怎麼說,不論今後遇什麼大風大浪,日子過得怎麼樣,就是走到天涯海角,至死不離。

第二天雞叫頭遍時,一陣蟋蟋嗦嗦聲把小譚護士給攪醒了。在朦朧中,一件事使得小譚護士驚得大張著嘴,百思不得其解。肖海明今天不知為什麼起床起得特別的早,而且穿衣洗漱的動作特別的麻溜,整個人顯得精精神神。一切做好後又不知道為什麼?隻見肖海明是六神無主,在房間裏來回的走動。

小譚護士早早地叫上肖海明報到上班了。報到上班的頭一天,小譚護士知道了自個兒工作的單位是市人民醫院。自己的工作崗位,由原來的護士崗位變動為婦產科醫生。還知道了肖海明的工作單位是市公安局,目前的工作崗位是跟著代局長熟悉工作程序和工作環境。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市人民醫院離市公安局沒隔多遠的距離,這樣上下班時她就可以更好地照顧肖海明了。這一天裏,最讓她開心的是那個一直幫著忙前忙後的“主任”,趕在她上班的第一時間裏,氣喘唏唏地告訴她,市委書記給她(他)倆訂好了舉行婚禮的日子。就在本月29日,也就是大後天。並為他倆訂好了舉行婚禮的地點,地點就在市政府招待所。還告訴她,到那天還要安排人員上她(他)倆住的地方進行張羅,請她(他)倆放心,隻要她(他)倆收拾打扮一下就行了。

舉行婚禮的日子就到了。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在等待婚禮日子到來的這三天裏,小譚護士始終沉浸在一種醉人的甜蜜中。再看肖海明時,小譚護士發現,他跟平常一樣,不喜不憂,不爭不吵沒甚變化。不過在這三天裏,小譚護士還是發現了為什麼肖海明起得早早的秘密。原來,離她倆住的不遠處是一座兵營,駐紮著一些解放軍。小譚護士不知肖海明是為什麼?平時見到解放軍戰士列隊操練或拉練訓練時,就是成隊的解放軍戰士從他麵前路過,他也是無動於衷,而對軍營裏的軍號聲特別的敏感和異常的興奮。不過,這還是讓小譚護士感到無比的興奮和高興。

果然像“主任”說的一樣。一大清早,來了六個人。兩個上了點年紀的老大嬸,還有兩男兩女四個年青人。一幫子人才進門又是道喜,又是忙碌著貼對聯,貼大紅雙喜字。沒多時就把院子張羅的紅紅火火,這讓小譚護士非常感動,極力挽留他們吃了午飯再走,可就是沒有一個人聽她的。那四個年青人臨走時還喜喜哈哈的說,他們非常樂意。而那兩位老大嬸更是悄悄的把小譚護士拉到一旁,嘮嘮叨叨的講了許許多多。尤其是要走時,還對著她的耳朵講了一些讓她心跳,麵紅耳赤的悄悄話。

看著這些人遠去的背影,勾起了小譚護士對家人的無盡思念。不過讓她得到寬慰的是,雖說她與肖海明來到了一個舉目無親的陌生地方。但這兒的人是那麼地純樸熱情,就像她的親人一樣的在關懷照顧著,這使得初來這兒的她倍感親切和欣慰。她現在對這地方不僅沒有生疏的感覺,而且還感到有了一種回家的滋味,她愛上了這個地方。

現在,鬧新房的人全走了,洞房裏隻剩下了小譚護士和肖海明。

小譚護士的心情是激動的。今天下午四時左右就來了兩輛吉普車,一輛是市裏頭的,一輛是公安局的,這是市裏唯一的兩輛吉普車。打扮一新,胸前別著“新郎官”胸花的肖海明,高興得嘴裏直哼哼。盡管同樣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小譚護士,硬是沒聽出來肖海明哼的是什麼,可心裏頭還是感覺到無比的溫暖和風光。

結婚照是頭天照的,結婚證是前天由那個“主任”陪同著,忙前忙後辦下來。

雲南這兒的婚俗是那麼的純樸和熱烈。鬧房的時候,人們非得讓肖海明背著小譚護士,用他們帶來的鑼棒敲著銅鑼在外麵走上一圈。而且邊走還得邊高聲喊道:“肖海明討媳婦囉!”開始小譚護士堅決反對,因為在前麵的鬧房節目中,一個小小的鬧房節目,就讓自己的丈夫肖海明顯得不僅笨拙,而且是洋像百出。其實,這個小小的鬧房節目隻不是把一顆水果糖,用紅絲線拴在中間,然後由鬧房者提著悠悠,然後讓新郎新娘同時把水果糖咬成兩截,節目就算是圓滿結束了。結果,小譚護士讓高興得如同頑童一般的丈夫,碰的鼻子酸澀,一副狼狽像,引得鬧房人是哄堂大笑。因此,小譚護士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但來鬧房的客人卻堅持不讓半步,這讓小譚護士看著像根木頭似的丈夫有點兒犯難。然而,小譚護士錯了。原本看似沒反映的肖海明,看到小譚妹子臉色有點難看,不知是啥原因?他竟然蹲下身,一把摟過小譚護士,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背起了自己的小譚妹子。隨即接過銅鑼使勁敲開了,還扯開嗓子拚命的喊叫著:“我有媳婦囉!”

小譚護士提來熱水,倆人洗漱好後靜靜的回到了洞房。小譚護士輕輕的掩上門,把門栓栓好。此刻,她的心沉浸在甜蜜和甜美之中。尤其是剛才她的肖哥背著她的那一時刻,她感到了一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巨大幸福暖流,強烈的衝撞著她的心扉,為之她激動的差點就掉出了眼淚。

洞房裏的白熾燈光,照得小譚護士的臉上是容光煥發。麵對著隻有她倆人的世界,小譚護士羞答答的先把自個兒脫的一絲不掛。刹時,一個如同皓月般清純秀麗的胴體,使得燈光為之暗淡。說是天上的七彩雲霞一點也不為過,說是山澗的酣醇清泉一點不為過,說是出水的芙蓉一點不為過……小譚護士靜靜的等著。過了一個時刻,隻見肖海明如癡如醉,雙眼穩絲不動,穩如磐石呆呆的看著她。肖海明這種無邪的傻樣,真是讓小譚護士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妹子!你笑啥?有啥好笑的!你知道不?妹子你好看極了。不知怎麼搞的?我越看越喜歡看。愈看心裏愈堵的慌,褲襠裏的那玩藝兒不知怎麼搞的又不聽話了。”肖海明天真的說道。

聽了肖海明的話,小譚護士真想放聲甜美、快樂的大笑。但她知道不能笑。她款款的走到丈夫麵前,紅著臉拉過他的雙手,放在自己豐滿、堅挺、富有彈性的Ru房上。小譚護士感受到自個兒的內心世界就像一座升騰著火焰,蓄勢待發的火山。同時也感受到肖海明渾身打顫,呼吸急促。

小譚護士把嘴逗在肖海明耳旁輕聲說道:“肖哥!你襠下那玩藝兒讒了,它要吃東西。”

“是呀!格老子的。妹子!我也覺得它好像是在找東西吃,但就是不知它要吃啥?”

肖海明的話音才落,小譚護士實在是忍不住“嘻嘻嘻”的笑出聲來。同時用食指輕輕捺了一下丈夫的額頭說道:“肖哥!你把衣服褲子全脫了,啥都有不要穿。躺在床上,妹子告訴你它想吃啥。”說完這話是,小譚護士的臉兒就象清晨的朝霞,自個兒感到臉兒滾燙的同時,也感到自己的陰部滲出了水。

肖海明不明白,自己襠下那玩藝兒要吃東西,為什麼還得脫得光溜溜的?還得躺到床上去。盡管肖海明感到迷惑,但對小譚護士說的話,他曆來就像是忠實的大臣接到了皇帝的聖旨,絕對服從。

小譚護士用手撫摸著丈夫那雄糾糾,氣昂昂的玩藝兒,隻感到這玩藝兒就像她的臉一樣的滾燙。就在心醉神迷之中,伴隨著一陣蜜蜂蟄著般的疼痛,小譚護士心靈中的那座火山終於噴發了。

今晚是肖海明和小譚護士的天堂。肖海明在妻子小譚護士的調教下,輕輕鬆鬆地就掌握了讓他那玩藝兒吃東西的本領了。肖海明變得是氣勢磅礴,是氣喘如牛。小譚護士是如一葉情意的扁舟,顛簸在甜美溫柔的驚濤駭浪之中。如墮仙境的小譚護士,竟然沒想到丈夫領悟得是如此之神速,表現的是如此之猛烈。她從心裏甜甜的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感到幸福,感到驕傲。

就在今天晚上,肖海明喘著粗氣,沉醉在一種身處巔峰,傲視群山般的豪情快意中,嚴肅的說道:“妹子!原來我那玩藝兒讒得要吃的東西就在妹子身上。從現在起,我就叫它天天吃妹子身上那東西。”

第二天早晨,小譚護士早早的就去了菜市場。她想著買來苟杞、大棗、陳皮和拐棗泡在甘蔗渣渣酒裏,那一定是非常養元、滋補和壯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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