⑵為啥成都大運會、杭州亞運會不吃?正麵回答:“為什麼?”
⑶推廣者,你們自己吃不吃?回答,“吃”或者“不吃”。
⑷你們都做過哪些具體的動物實驗,試驗時間是多長區間,主導科學家是誰?結果如何?
⑸國外有研究說,小白鼠長腫瘤;小白鼠第三代時已失去生育能力,絕種。你對此有何種說法?
老百姓是講理的,隻要你說的對,有理有據,老百姓是聽得進去的。你做的是真正對他們有好處,他們是不會婉言拒絕的。難道農民不願意作物高產嗎?我想小孩子都會回答:糧食越高產越好!相反,你不回答問題,讓老百姓隻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老百姓是不會相信的。你回答清楚老百姓自然就信服了。否則你回答的支支吾吾繞繞餷餷,反而老百姓認為你是在遮遮掩掩,蒙蔽他。就更不相信你了。你的回答變得越抹越黑,事與願違。
白天生寫完給齊友傑念了一遍,齊友傑說:“正是這個意思。念書少了真是不行,心裏明白嘴打鰾。你看人家天勤聽我笨笨哢哢囫圇半片說了一堆,寫出來卻是井井有條。我一聽就覺得心裏舒坦。我回去要讓地瓜皮或者瓜塞發到平台上去,咱老百姓也有個說話的地方。也讓他們聽聽咱們老農民的聲音。”
齊友傑不時來白家串門,他把自己的心裏話常常說給兩人:“不瞞你倆說,冷子山臨死前說,我的陽壽還有兩年,有啥沒辦完的事抓緊辦。我現在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希望我的孩子們健健康康,家裏太太平平。可是就在這時出來個轉基因,攪得我吃不香睡不穩。可是,這是國家的事,不是一家的事。你說了不算,防也防不了。天塌有大漢過河有矬子。”想開了,由他去吧!可是我還有一個心願,我們地瓜皮就老哥一個太孤。現在地瓜皮和鏡子年齡正在兩可之間,我心思讓她倆個抓緊再生一個。要是再生一個小子,瓜蛋就有個弟弟,哥倆將來也不孤單。可是鏡子不同意。再這樣騰下去,就過了生育年齡了。
“瓜蛋身下不是有兩個妹妹麼?”
“兩個妹妹終究是外姓人,將來結婚一走,不還是掛單一個人嗎?”
“啊呀!姑父,你腦袋裏還是重男輕女在作祟!現在新社會,男女都一樣。幾時在生個男孩,結婚後不也是分家另過嗎?不管瓜蛋哥幾個,也不管是男是女,結婚後都得分家另過。個人過個人日子。家家戶戶都是這個模式。”
“姑父,你真是沒心操了。沒必要。別無事生非自尋煩惱。”
“你就十足吧!畢竟見到孫子了。文鳳要是生育,重外孫子孫女都多大了。這是你的一大遺憾!”
“有沒有重外孫子重外孫女兒我倒不太在意,那是孟家的事。”
“你看看,——這不還是重男輕女嗎?姑娘家的那一支你是漠不關心呐!小蓮子要是活著聽了心裏會作何感想?”
齊友傑臉色淒涼,“咳!當初就是不聽我的話,非跟孟大虎。爹虎兒子也不尖,現在連個孩子也沒有!”
齊友傑顯然想起了昔日心酸的往事。
“人家可不虎,一點也不隨他那虎爸,繼承了他媽蓮子的基因。你看人家雖然書念的不咋的,可是飯店開的明確利落。笨的就是個可持續。掙錢雖不多,可是長年累月客戶不斷。口碑也好,人口鎮沒有不誇的。都說祥虎飯店貨真價實,不騙人。”
齊友傑從沉思中醒來,“虎子這孩子倒是不錯,都是他那虎爹把孩子影響的孩子總有點自卑感,不願意伸頭。聽說最近兩口子商量說要做試管嬰兒。你說,文鳳身體多好,咋就不生育呢!”
陳雁曦說:“聽說文鳳讀師範時吃過轉基因麵條,那時,她們還拿轉基因當稀缺呢!做飯老師傅說,你們不悠著點,豬吃這剩飯剩菜都不下羔子。那時沒人信呐?沒成想現在一語成讖!”
白天勤道:“那時有轉基因嗎?”
陳雁曦道:“這你可就不趕我了。轉基因已經在咱們國家二十多年了,隻不過那時沒有公開,屬於地下。現在是屬於合法化了。”
友傑起身,“我打的回家了。喂,你給我寫的那篇字,我讓瓜二發到《百姓平台》上去了,你看到沒有?我聽瓜二說,有300個讚,200個評論呢!”
齊友傑走出院門,白天勤陳雁曦說,“姑父,明天來串門!”
“嗯!回去吧,別送了。”
白天勤陳雁曦剛往回走,忽聽屯子西頭吵聲不斷,是誰家吵架?
仔細聽時是賴剛的聲音,對方可能使賴國安。又聽有匡三妮的聲音。幾個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一會是賴剛,一會兒使賴國安,一會有事匡三妮。此起彼伏吵聲不斷。
不一會兒,匡三妮過來了,邊走邊罵,“賴國安你不得好死!你他媽的坑完我又來坑我們賴剛!你想讓我們賴鋼斷子絕孫?”
緊接著賴剛穿穿過來了,嘴裏自言自語,“哪有這樣的爹,讓他的親生孫女女兒斷子絕孫!”
白天勤上前問道:“賴剛,啥事讓你們娘倆生這麼大的氣?”
賴剛氣喘籲籲,“你們聽聽,這是人幹的事嗎?讓他的親孫女而長大後斷子絕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