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要對‘陰親’的幾家終於談妥了事宜,在等待日子來臨的時候某家子裏突發性的死去了一個人,據二斤‘坐喪’回來的說法是那家子的新娶外村的媳婦忘記了把鞋子弄好。
我心中疑惑,真的是那麼邪門的嗎?
出殯的日子就定在第二天,按照村裏的習俗一人死去所有村民都要參加喪禮,扶靈是家屬的事,定棺入殮則由村裏地位名望高的那幾家負責,二斤家也算是名望高的其中一個,這次由他和另外幾個漢子負責定棺。
在出發參加喪禮之前我問過二斤什麼是定棺,他邊整理身上的黑麻服邊告訴我:“定棺就是在棺板邊上釘釘子,一般棺木離開家中是不封口子,由家人負責扶著,這叫扶靈,來到棺塚後由我們定棺,而入殮則是把棺木安放到墓坑中然後封塚。我們黃穀村有自己的棺塚,所有的長男死去後都會安葬在那裏。”
“那豈不是需要很大的墓坑?”我算了一算,這黃穀村好歹也有幾百人口,一年總得死幾個吧,這日積月累的是要多大的坑啊?
“也倒不是,說起來也許是挺嚇人了你別怕,棺塚那裏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最底層的棺木,時間是定了的,每過五年的八月十五天上月亮最圓最亮的時候,所以不用擔心不夠位置。”我點點頭,二斤先行出發,嫂子和我則陪同著老伯來到棺塚外圍,那裏早已站滿了人。
老伯地位高到前麵去了,我們地位低的站在最外圍,勉強看到前方山坡上停放的棺木。家屬在前麵哭了起來,我好奇地看著二斤他們圍在棺木邊忙活,弄了好一段時間後到開棺塚,那是按著算好的時辰進行的,一行人撬開山坡頂的的一塊什麼,然後不知誰大喝了一聲,前方一群人全炸開了,議論聲驚呼聲不斷。
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護著大肚子的嫂子站到一旁,隻見定棺的幾個漢子急急地走到輩分高的那幫老人中交待幾句,老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後來是漢子們各自把家中的婦孺幼兒送回家中。二斤把我們送回去後急匆匆的又走了,待到酉時才和老伯回到家中,我趕忙詢問原因,二斤和老伯也不隱瞞把事情告訴了我。
原來今天二斤和另外的幾人開塚時發現塚中所有的棺木都不見了,按照時間今年是不應該出現棺木不見的事的,而且還是一次性的所有都不見了,這事情太過於詭異,因此喪禮被逼終止,村裏還在商量著怎麼辦。
“不是一直都會不見嗎,這次隻不過是多了一些而已,難道還不準他入殮麼?這屍體停了幾天就得發臭了。”
“這麼詭異的事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這不是好征兆啊,大多數認為是那死去的人在‘陰親’時間裏犯了事,我們要把他入殮到棺塚中激怒了祖宗,現下還在商量著呢。”
二斤說的我雖不太相信也不敢亂加評論,各自歸房後便入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才剛把腿踩到地上,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冒上了心頭,鞋頭竟然正對著床鋪,在進睡前我明明把鞋子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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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