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錦年不一樣。
溫錦年一個背影就激起了他的欲望。
把人攙在懷裏的時候,他更能確定。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慌亂地看著他的時候,蔣寒山的自製力,差地一點徹底崩塌。
要不是怕嚇著這位膽小的小夫人,他真想直接把人搶回去金屋藏嬌。
溫錦年被蔣寒山那雙眼睛盯得渾身毛毛的,他抖著手再次給蔣寒山斟酒。
他倒了酒,蔣寒山就喝。
兩人這樣一個倒,一個喝。
等到一壺酒見底,溫錦年剛起身要給酒壺補酒,瘦削的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別去了,酒喝的已經夠多了。
待會兒若是醉了,唐突了小嫂子就罪過了。”
說話間,他粗糙的手指在溫錦年手腕內側摩挲著。
溫潤的皮膚比那上等的緞子都要滑膩舒服。
蔣寒山有些上癮。
溫錦年對上蔣寒山那雙侵略感十足的眼睛。
胸口仿佛揣了一隻兔子,砰砰砰地亂跳個不停。
他急忙移開眼睛,想要從蔣寒山手裏抽出自己的手腕,卻不想蔣寒山手腕實在是太過有力氣,他抽了兩次都沒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來。
“叔叔……”溫錦年有些著急。
蔣寒山也知道不好做得太過,隻能配合的鬆開了鉗製住溫錦年的手腕。
看著那被自己捏過的地方迅速紅腫起來,蔣寒山舌尖頂著後槽牙。
好脆弱,他還沒用力就腫成這個樣子。
這要是親一下,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親出滿身的印子?
光是想想那場景,蔣寒山便已然失態。
他口幹舌燥地想要喝水,卻發現桌上隻有溫錦年麵前的杯子裏有水。
不想溫錦年操勞,他自己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兩杯,涼茶灌下,不如溫錦年親手倒得甘甜。
正想著。
驚蟄已經拎著酒樓的飯菜走了進來。
那香噴噴的味道,勾得溫錦年口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見溫錦年那眼巴巴的模樣。
蔣寒山親自起身打開食盒。
他看著小夫人的眼睛黏在他手上一般,慢吞吞從裏麵端出菜來。
“梅菜扣肉。”
說話間,他修長的手指將菜放在桌上,同時撤去食盒一層。
“糖醋排骨。”
“紅燒肉。”
“水晶肘子。”
“紅燒獅子頭。”
溫錦年的視線,隨著他的手不斷移動。
看著滿滿一桌的飯菜,蔣寒山的手還沒停下,他忍不住吞咽口水:“還,還有啊。”
這麼多菜,比他過門那天都要豐盛呢。
“最後一道,清蒸魚。”
末了他又從食盒裏拿出一大瓷盆冒著熱氣的白米飯。
溫錦年肚子“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蔣寒山拿過溫錦年麵前的碗,替他盛了一碗白米飯後,放到他麵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