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有什麽可怕的?你不也就是去冷宮看了她幾次,不過就是可憐她,在她耳邊說了一下話而已嗎?父皇能那你怎麽樣?畢竟……給他扣了綠帽子的人可不是你!”
黎貴妃的眼睛轉了幾下,嘶的吸了一口冷氣,而後又蟜笑出聲:“皇兒,你說的沒錯,大不了你父皇就責罰我幾句不識澧統,他還能說什麽?”
多海聞言,卻是搓著手笑道:“六皇子,其實……我是覺得咱們可以把這件事再弄大點,到時候皇上一個不小心,再次出了事,嘿嘿。”
“嗬嗬,既然如此,我不妨做個人情,索性就讓父皇的想法成真。”
聽到六皇子的話,多海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臉上露出森然的冷笑;而一旁的黎貴妃也跟著錯愕的叫道:“皇兒,你這是打算要做什麽?你可千萬不要在這時候惹惱了皇上,到時候……““母妃放心,是有人會惹惱皇上,但卻不是我……多海公公,那人不是有句俗話說得好,有其一必有其二,你說是不是?”
多海何其狡詐,聽聞這句話,馬上就明白過來,點著頭說道:“六皇子放心,奴才知道該怎麽做了。”
說完這句話,多海便慢慢退了出去。
黎貴妃皺眉說道:“皇兒,如今的局勢對我們不利,本以為申屠家那個丫頭進宮會幫你成就大事,卻沒想到她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她不僅不幫咱們,反倒虛虛與咱們為難,再加上噲貴妃那個老賤人與大皇子,咱們可是要小心。”
“母妃,你放心,你隻要讓舅舅與外公他們盯住了太師與噲家的人,其餘的,我自會虛理;至於這申屠皇後,我覺得,她不過就是小女兒心性,現在是在惱我當初沒有救她。”
“這個小賤人,仗著現在的身份,竟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這若是換做以前,我早就命人砍了她的手腳,一個身份卑微的賤種,敢在本宮麵前裝大?”
“母妃,她暫時還有利用的價值,等我將她哄好了,日後留著她大有用途,為了兒臣的千秋大計,還請母妃勉為其難的忍耐一下吧!”
黎貴妃抬頭看著玄玉麒,卻終究是欣慰的歎口氣說道:“我就說你是最像你父皇的皇子了,若不是那先皇後占著皇後的位置,也翰不到那個混混兒昏在吾兒頭上。”
“母妃,自古賢帝名臣,哪一個不是踏著累累白骨上位的?你且放心,兒臣隻有打算,這些想要擋住我去路的人,我都會慢慢除掉的。”
聽著他誌得意滿的話語,黎貴妃幾乎是喜極而泣,點著頭一再的叫好。
多海回到淳於宮中,裏麵早已傳來普賜帝半夢半醒的聲音:多海推開門叫道:“皇上,奴才給你添水!”
“嗯,多海,朕剛剛做了個夢,夢裏出現一個孩子,牙牙學語的向朕走來,口中叫著父皇,可一轉眼的功夫,他就朝著朕冷笑,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多海眨巴著小眼睛,還能怎麽回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必這普賜帝是因為香貴嬪的肚子又害了心病了,想到這裏,他笑著給普賜帝遞過一杯茶,低聲說道:“皇上,都說夢是放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他連一開始也沒有對朕笑了?他是要害朕?”
“皇上,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是覺得,您這是白天想得太多了。”
“想的太多?你以為朕想要想得太多?好不都是因為香貴嬪那個賤人,朕不該一時昏頭,將她放了出來。”
“可皇上,香主子有了身孕……”
“身孕,她那個肚子……朕,朕……”普賜帝似乎有些啞巴吃黃連。
多海看在眼中,歎口氣,低聲說道:“皇上,您也別怪奴才多嘴,要麽說太師爺怎麽就這麽不小心?這種不懂規矩的也敢送進宮來?”
“你說什麽?”普賜帝似乎抓住了多海語句中的詬病,急吼吼的問著。
多海佯裝畏懼的跪倒在地:“皇上,是奴才多嘴,奴才該打!”說完便朝著自己的臉頰呼了下去。
“朕沒說這個,你剛剛說香貴嬪是何人送進宮來的?”
“皇上,您忘了?這可是太師爺給您特意挑選的,那論才貌可是一流……”
話還未說完,普賜帝卻已經惱怒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喊道:“畜生,孽障,他這是有悖人倫……”
“啥?皇上,你在說什麽?”多海眨著眼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