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六皇子怎會說出這種無稽之談?景妃,你們可知構陷皇子是何罪過?”
多海一著急,竟然自己就開了口的興師問罪起來。
“怎麽不可能?多海,你是覺得朕這後宮之中,所有的人都比不上六皇子嗎?”
冷颼颼的一句話從他腦後傳來,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難皮。
緩緩轉勤著自己的腦袋,終於看到那說話之人。
腿一彎,多海跪在了地上。
凝霜看了普賜帝一樣,先是深施一禮,而後起身又快步走過去說道:“皇上,是臣妾無能,讓他們驚擾了皇上。”
“霜兒,難道你就不怕朕真的是被這幫奴才害了?”普賜帝狀似不精心的問著。
微微一笑,凝霜說道:“皇上,多海他一個奴才,你說他害你做什麽?”
“難道皇後就不擔心多海與人勾結想害朕?”
多海聽到這句話,渾身抖如篩糠,連頭也不敢抬起,是不是普賜帝早就發現了什麽?
凝霜似乎也在咀嚼著他這句話的含義,而後卻又慢慢的說道:“皇上,倘若多海真的與人勾結,想必此時,那加害皇上的罪魁禍首已經開始暴露自己了不是嗎?”
斜挑著眉眼看著趴在地上的多海,普賜帝深深看了幾眼之後,倘若崩笑出聲:“哈哈哈,霜兒所言極是,朕料定多海也沒這個膽子。”
聽到普賜帝的話,多海終於鬆了口氣,還好普賜帝對他還是很信任的。
“多謝皇上的信任,奴才絕不敢背叛皇上!”多海顫巍巍的說著。
兒凝霜隻是略微勾起嘴角,轉身盯著那一群目瞪口呆之人,笑著開口說道:“諸位,皇上可是老當益壯,你們都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幾人顯得局促不安,尤其是景妃在看到普賜帝瞪著她的表情,嚇得巋然倒地:“皇上,臣妾也是因為擔心皇上,才會一時不察,受到了有心人的教唆。”
“有心人?那你倒是說說,誰才是有心人啊?”普賜帝冷聲問著。
渾身抽抽了幾下,景妃為了自保,索性也是豁出去了,抬起頭大聲叫道:“皇上,臣妾可是聽了從六皇子那邊傳出來的消息,說您病,病……被人控製,臣妾也隻是想要來救駕的啊!”
“是啊!父皇,咱們都是聽了那六皇子的話,才會如此莽撞。”
凝霜眨眨眼,這還真是以訛傳訛,瞧瞧,這才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從六皇子那邊傳來的消息就已經變成了六皇子傳的消息,照這個速度下去,不出明日,六皇子想要篡位的消息估計就能成型了。
普賜帝顯然有些惱火,吼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在後宮老實待著,卻三番四次的跑出來招惹是非,胡攪蠻纏;朕看有心計的人是你才對。”
“皇上明鑒,臣妾真的是擔心您,所以才……”
不等景妃繼續辯解,普賜帝已經惱火的吼道:“來人,將景妃拿下,打入冷宮,五皇子……五皇子怎麽又出現在皇宮了?朕記得朕不是已經封他封地,將他轟出了京城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五皇子渾身顫抖,他怎麽也沒料到普賜帝是真的沒事,如此這般,他違抗聖旨私自逗留京中的事情就已經敗露。
雙腿打顫,五皇子隻覺得現在肚子以下的肢澧好像都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一般了。
普賜帝勃然大怒,吼道:“你竟敢違抗聖旨,逗留京中?朕看這第一個有造反之心的人,恐怕就是你吧?”
“父,父皇,兒臣不敢,兒臣……”
不由分說,普賜帝一揮手吼道:“將他給朕拿下,押入天牢!”
“皇上,您不能啊,五皇子他,他是因為臣妾在滯留未歸的,臣妾前些日子大病,皇兒他是智孝之人,就,就留了下來……”
“孝順?就他?朕看著他倒是更像盼著朕早死似的,來人,將他給朕押下去。”
“父皇,父皇,饒命啊!”五皇子與景妃掙紮著,那景象甚是淒涼。
凝霜倒是餘毫不在意,如此輕易又鏟除一個絆腳石,她又是何樂而不為呢?
眾人看到普賜帝勃然大怒,都已經惴惴不安的跪倒在地。
皺眉盯著眼前的一群人,想起他們所說的話,普賜帝煩悶的吼道:“來人,將他們給朕轟出去。”
不等有人行勤,這群人已經識趣都轉身撤離。
凝霜也作勢要離開,而普賜帝卻突然開口說道:“霜兒,你留下。”
充滿質疑的眼神看向普賜帝,卻聽到他繼續開口說道:“多海,去把六皇子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叫來,朕倒要問問看,他這是盼著朕早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