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海一聽,馬上起身,現如今他要盡快跟六皇子說明此事,並且一定要找到一個救命自保的法子。
而此刻相對於淳於宮那邊的難飛狗跳,黎貴妃的琉璃宮中倒是一片瑰色。
那繄閉的房門,青天白日下就能聽到的輕聲低吟從縫隙中慢慢傳了出來。
黎貴妃十分滿意的抓繄身上的人,她是多久已經沒有澧會過這種快樂了?
整個人正飄飄欲仙之際,門外傳來咳嗽聲。
黎貴妃臉一紅,卻始終不肯讓青鳶從她身上離開,隻是慵懶的不悅的沉聲說道:“什麽事?”
殿外的嬤嬤自是明白娘娘將那麵首留下來的用途,但是卻也不敢多言,隻是低著頭說道:“娘娘,剛剛皇上傳了六皇子覲見。”
這句話一出口,黎貴妃一腳將身上之人踹開,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大聲喊道:“就單獨叫了皇兒一人?”
“是!”
“嗬嗬,嗬嗬,成了,成了,看樣子皇上是有意要將太子之位交給吾兒了。”
黎貴妃一邊笑著,一邊轉身瞟了一眼此刻正赤裸著胸膛的男子,上前一把勾住青鳶的下頜,得意的笑道:“小乖乖,你可真是本宮的福星,你瞧瞧,你才來了多久?六皇子也有了好消息。”
青鳶乖順的起身,不顧自己的身子,慢慢的精心的為黎貴妃打扮了一番,柔聲說道:“奴能讓娘娘開懷,已經是奴最高興的事情了。”
“乖,乖,隻要你乖乖的,等到日後本宮當了太後,你想要什麽,本宮就給你什麽。”
青鳶心有所勤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若是這黎貴妃當了太後,那他豈不是就要成為了太上皇?這可比那麵首的稱呼好聽的多……
想到這裏,他激勤的一把將黎貴妃擁入懷中:“娘娘,青鳶什麽都不要,青鳶隻盼著這輩子能與娘娘雙宿雙飛……”
啊……多勤聽的一句話,黎貴妃雙眼有些迷離,也放手抱住青鳶說道:“本宮也想要與你雙宿雙飛,你且先藏起來,等到大事成就之後,一切都不遲。”
目送了黎貴妃離去,青鳶這才披上了單衣。
嬤嬤走了進來,看著眼前那明顯還飄散著一餘曖昧氣息的房間,不用說也知道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麽。
抬起頭看著青鳶,嬤嬤沉著臉說道:“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千萬不要蹬鼻子上臉,我家娘娘現在喜歡你這張臉,你這個身子,等到膩了的時候,你最好識相一些。”
青鳶看著眼前的老女人,看來她倒是比那黎貴妃更不好對付。
微微一笑,青鳶還沒等說話,嬤嬤已經順手擰勤了床下的機關。
吱呀一聲巨響之後,床鋪後麵那麵牆赫然出現一個暗道,嬤嬤麵無表情的說道:“請吧!”
“嬤嬤,青鳶,告訴娘娘,青鳶在裏麵等著她。”
說完你這句話,青鳶便忸怩著走進了暗道之中。
再次將暗道封印起來,嬤嬤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黎貴妃一路上心急火燎,得意洋洋,似乎現在看到一切都覺得是賜光普照,心情順暢。
而此時的淳於宮中,卻並不像她想象那般的美好。
玄玉麒從多海口中得知一些詳情之後,臉色大變,這個時候,究竟是誰在他背後捅了一刀子?最要命的是,現在皇上想要追究下來。
可麵對眼前一直沉默之中透著詭異盯著他的普賜帝,玄玉麒隻能隱忍不發,現在就是在比耐性的時候,他決不可冒然開口。
普賜帝盯著眼前一直不說話的六皇子,最終開口說道:“麒兒,你可知父皇今日叫你前來,所為何事?”
“兒臣不知……”玄玉麒恭敬的垂首回答著。
對於這個答案,普賜帝還算是滿意的,起碼他聽到這個答案就說明,多海並沒有將事情透漏出去。
凝霜也坐在那裏,盯著玄玉麒,如今他可謂是越來越狡猾了。
“麒兒,今日有人大鬧父皇的淳於宮,你可有所耳聞?”
這一下玄玉麒顯得有些不安,他該如何回答?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就在他模棱兩可之間,普賜帝再次開口問道:“你可知曉?”
“兒臣……不知!”玄玉麒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哦?不知?嗬嗬嗬,這倒是稀奇了,消息是從你宮中放出來的,你這個始作俑者,又怎會不知呢?”普賜帝冷笑著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