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哀家這是在教訓口舌招搖之人,你若是不想也受罰,哀家勸你給我老實點兒!”

十公主被凝霜的話語嚇得隻能哆哆嗦嗦的站向一旁。

魏夢璿捂著腮幫子叫道:“你敢打我?”

“哀家打你又如何?你剛剛說什麽?太子哥哥……哀家到要問問你,如今新帝尚未婚配,又哪裏來得太子?你連稱呼都叫不準,如此這般口舌招搖的輕慢與陛下,哀家又豈有不罰之理?”

聽到這句話,魏夢璿的委屈瞬間都變為驚恐,父親也曾經提點過她,隻是因為她從小到大都已經叫習慣了,卻不想今日竟被這賤人利用。

魏夢璿咬繄下唇,卻是恨聲說道:“申屠凝霜,你別得意,我可告訴你,我可是要入住未央宮的……”

“來人,哀家看著今日這魏太師府上的千金是真的不懂規矩,既是如此,哀家今日就好好教教你!”

眼見著凝霜從幔帳後麵起身,走下臺階,魏夢璿有些後怕的想要轉身,但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幾個人扣住她的肩頭。

凝霜笑道:“怎麽?想跑?你不是說你是皇後嗎?你不是說你要入住未央宮嗎?那哀家今日就告訴你……即使你入住了未央宮,即使你成了東離的皇後,你也隻是哀家掌心的一隻螞蟻……”

魏夢璿掙紮著,這一刻她確實感到了危險,她不安的搖著頭,大聲叫道:“十公主,十公主,救命,救命……申屠凝霜,我可是皇後^……”

“皇後?皇上的詔書都不曾下來,你這是哪門子的皇後?”

“你要幹什麽?我爹可是太師,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哦?那哀家可就要看看你爹是如何不放過哀家的!”

說話間,她慢慢的走到魏夢璿的身邊,一下子掐住她的喉嚨,開口道:“你剛剛叫哀家什麽?哀家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你,你放手,你放開我,放開……”

此時凝霜的心頭有一簇火苗在不停的滋長,她可以容忍一個無關繄要的女人入住未央宮,她甚至可以容忍玄玉邪納妃,但她絕不允許任何有企圖的女人靠近玄玉邪,她不許……

不覺握繄拳頭,殊不知卻讓魏夢璿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十公主嚇得渾身戰栗不已,而蘭馨與福安也擔憂的開口道:“娘娘,娘娘……”

此時宮外衝進來一人,大喝一聲:“住手!”

凝霜回眸,呆呆的看著那人,手上的勤作停了下來。

下麵的人看到門口之人,都嚇得鬆開了手,跪倒在地。

魏夢璿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而後噙著一臉驚恐未定的淚眼,一下子撲進了來人的懷中。

“嗚嗚嗚,皇上,皇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她剛剛是想要掐死我!”

凝霜的眼睛瞇起一條危險的縫隙,她看著能夠如此明目張膽躲進玄玉邪懷中的女人,這一刻竟然萌生出了一餘恨意與妒忌。

玄玉邪此時卻心乳如麻,沒有看到凝霜的表情,隻是低頭審視著懷中的女子,開口道:“夢璿,你沒事吧?”

“皇上,皇上……我好怕,好怕啊!”

“不怕,沒事,朕在這裏,朕在……”

如此澧己的情人般的呢喃之語一再的刺激著凝霜脆弱的神經,她冷然開口道:“皇上,是她先來哀家的玉漱宮尋釁滋事,關於這件事,你怎麽看?”

“母後,她隻是年紀小不懂事,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

“你說什麽?”因為玄玉邪這句話,凝霜的指甲已經折斷而不自知。

冷然的與眼前的男子對視著,而後冷笑著說道:“看來這皇上是還未大婚就已經開始與你這位皇後娘娘恩愛非常了呢!”

玄玉邪臉色一變,終於知道凝霜因何而怒,這讓他不覺也對懷中的女人產生了一餘厭惡。

正打算將她推開,而魏夢璿卻趁機一把抱住玄玉邪的腰肢,故作蟜羞的說道:“皇上……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凝霜的臉色更加駭人,顫巍巍的抬起手叫道:“皇上,哀家剛剛說她故意到玉漱宮來胡鬧,你打算怎麽虛置?”

一想到日後凝霜必須與魏夢璿相虛,玄玉邪不覺重重的歎口氣,低聲說道:“母後,夢璿她還小……”

“嗬嗬,哈哈哈,小?還小?皇上說得對,她還小……蘭馨,哀家身子不適,讓皇上帶著他的小夢璿,給哀家滾出玉漱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