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臣是說,大婚當夜,你不進未央宮……這種大事一定會在後宮傳開了吧?這一傳開了,小母後自然也就知道了,她知道了,也就明白你的心意了,這不就完了嗎?”
玄玉邪忙乳的眨眨眼,而後卻突然眼神灼灼的看著玄玉碩,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主意的啊!”
玄玉碩忙低著頭,口中嚅囁道:“被你們逼的。”
魏夢璿回到太師府,邊哭著將今日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魏宇楠。
魏宇楠聞聽,氣得一下子將手上的書摔在桌麵之上,惡聲惡氣的叫道:“他倒是這麽快就忘了這麽多年是誰一路護著他來著。”
“爹,都怪那個女人,都怪那個賤女人,我要她不得好死,我要她死!”
聽著女兒的嘶吼,魏宇楠也開始認真思索起來,按照今日玄玉邪的說法,若是那個女人還活著,那她勢必會影響璿兒日後在後宮的地位,甚至會影響他所有的籌劃,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決不能!
魏宇楠輕輕的開口安慰道:“璿兒,你放心,有爹在,爹決不會讓你受委屈!”
“爹,可是皇上都已經那麽說了!”
“璿兒,你放心……”
“爹,我要讓那個女人死,隻要她還活著一天,皇上的心就不會放在我的身上,爹……”
對於女兒的央求,魏宇楠緩緩點頭說道:“你放心好了,爹決不會讓你受委屈,爹會將那個女人除掉。”
雙眼一亮,魏夢璿激勤的叫道:“爹,你沒騙我?她可是太後……”
魏宇楠冷笑道:“太後?我就是要讓她明白,在東離,不管是誰,但凡敢得罪老夫的,老夫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看著父親的表情,魏夢璿這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正好印證了玄玉碩的話,魏宇楠似乎根本連一刻喘息的機會也不給玄玉邪留,他大張旗鼓的向整個東離宣布這立後的大事。
凝霜這幾日一直將自己困在玉漱宮中。
她不是不明白玄玉邪的苦衷,但是心從來都由不得自己,她討厭魏夢璿,她討厭所有覬覦玄玉邪這個男人的女人……
她就像是所有女人一樣,心中存著滿滿的妒忌,讓她自己都無法喘息。
蘭馨擔憂的看著凝霜,開口道:“娘娘,奴婢聽說明夜就是大婚了,您……”
“算了,隨他去吧!這後宮之中,我早已注定是這種命運,人活著,要討還一些什麽,就要失去一些什麽;我既然選擇了當初的路,現在已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了。”
蘭馨有些惆悵的看著眼前的娘娘,打心眼裏的心疼著她。
玄玉邪坐在黛書房中批閱著奏折,他身邊的多其叫道:“皇上,剛剛老奴親自去瞧過了,那明日大婚時的喜服已經準備好了,要不然您就試試?”
玄玉邪放下手中奏折,抬起頭看著多其,開口道:“前些日子你累了,朕讓你休息了一陣子,如今看來你倒是真的神采奕奕了是不是?”
“皇上,老奴這是替你打心眼裏高興!”多其叫著。
可下一刻,玄玉邪冷笑道:“替朕高興?可朕怎麽瞧著,你是打心眼兒裏替太師高興呢?”
多其的笑容僵在那裏,嘴角蠕勤了幾下,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玄玉邪冷聲說道:“多其,朕之所以還將你留在身邊,完全是看在我母後的麵子上,可你不要忘了,你是皇家的人,不是他太師府上的人!”
“皇,皇上,老奴該死,老奴知錯了!”多其跪在地上,不敢多發一言。
玄玉邪煩躁的將手上的東西丟在桌上,開口說道:“喜服就放著吧,到了明日再說。”
“是!”多其唯唯諾諾的開口,心知這皇上好像很是厭惡這場婚事。
第二日午後,迎親的隊伍從太師府門口出發,魏夢璿身披五彩嫁衣,得意至極的做進那輛金碧輝煌的馬車之中,她這皇後做的一定要比申屠凝霜那個賤人風光。
沿途之上,魏夢璿得意的看著街頭巷尾跪在她腳下的百姓,這夢寐以求的一刻她終於等到了。
進入皇宮之後,魏太師並沒有跟在身旁,魏夢璿本以為那如夢似幻般的帝後大婚,卻已經她被直接送入未央宮而告終。
魏夢璿差異的掀開頭上的蓋頭,看著四周熱鬧非常的場景,開口叫道:“不對啊,皇上怎麽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