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狗膽,你這個奴才……”
那侍衛一下子趴在地上。
“皇上,奴才罪該萬死,都是奴才貪杯誤事,奴才該死……”
“你到底出了什麽事?還不快說?”
“皇上,奴才是……是平日就喜好小酌,今夜……恰巧,恰巧就得了一壺美酒,所以就喝了那麽幾杯,誰知之後卻突然……就失控了!”
“失控?這話何意?”
“皇上,奴才不敢胡言,平日那就是再喝幾壺,奴才也不會酒醉,可今夜不知為何,奴才才小酌了兩杯,頓時感到渾身燥熱無法控製,所以才會莽撞衝了出去……”
“渾身燥熱?”這個詞語好像才剛不久前剛剛聽到。
玄玉邪轉過身來,看著涼妃那可憐兮兮的表情。
“就是,就是燥熱難耐,無法疏解……所以才會走出去……誰成想正好看到沉香殿的柳婕妤,她,她當時窗子未關,就……”
“所以你默性大發?”
“皇上,奴才死不足惜,但是這件事確實是事有蹊蹺,奴才平日絕不會因為這麽點兒酒就會乳性的,皇上……”
聽到這句話,玄玉邪又看了一眼涼妃,這才開口道:“涼妃,你剛剛說……你也是燥熱難耐?”
“皇上,臣妾不敢說謊,正因為如此,臣妾才會一時之間沒有認清皇上與這,這狗奴才……”
悲戚戚的聲調讓人心中驟然軟得一塌糊塗。
玄玉邪歎口氣,又轉過身來:“你的酒是何虛得來的?”
“皇上,奴才是從後宮一虛,一虛宮女那兒尋來的!”
“酒壺現在何虛?”
“在,在奴才房中……”
玄玉邪一使眼色,福安命人下去……
此時再看在場之人,除卻玄玉邪深不可測的表情,隻剩下一人開始臉色慌張……
當酒壺被人呈上的時候,涼妃大喊一聲:“就是這壺酒!皇上,臣妾記得這是皇後命人給臣妾的就是這壺酒!”
“你,你胡說,皇上,宮中的酒壺樣式一樣的沒有一萬也有九千九,她涼妃憑什麽認定這酒壺就是本宮的?”
“皇上,臣妾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後就是用這壺酒讓她身後的宮女為臣妾斟滿了酒!”
“皇上……”
“夠了,還嫌朕腦子不夠疼是不是?既然都說這酒有問題,先傳太醫進宮查驗,這酒中到底是有沒有什麽東西!”
太醫進宮之後,將酒倒在碗中,幾人先後用銀針用各種方法試驗,最後臉色有些慌張,開口道:“皇上,這酒中……”
“怎麽樣?可有問題?”
“是有問題……”
“何種問題?”
“皇上,這壺酒中,被人……被人放了,放了……”
“放了什麽?”
“海默!”
“海默?什麽東西?”
“據史書記載,海默型似馬,卻身材蟜小,生於海中……”
“這跟這壺酒又有何關聯?”
“皇上可能有所不知,古書藥典上有記載,海默性烈,若是將海默幹癟的尻身浸泡在酒水之中,那就是……就是……咳咳!”
“就是什麽?”
“就是男子烈性的壯賜之藥!”
“所以說……這壺酒就是……”玄玉邪心中說不出的噲沉,盯著那酒壺,嘴角滲出一餘寒笑,轉身盯著魏夢璿。
“皇後剛剛可是聽見了?看來這要不是給涼妃準備的,是有人跟朕準備的……”
魏夢璿額頭上滴下汗珠,卻馬上矢口否認的大聲喊道:“皇上,是何人敢如此大膽,竟敢對皇上這般不利?”
“是嗎?看來皇後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大膽了,那即是如此,福安,傳朕的命令下去,將這壺酒給朕查的明明白白的!”
“皇上,奴才以為皇後娘娘的話才是重點,這種酒壺,在宮中早就稀鬆平常,若是查起來定是不易,倒不如……”
福安笑著抬頭,盯著魏夢璿,那種眼神似曾相識,魏夢璿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以前那個狡詐殘忍的女人來。
“倒不如如何?”
“倒不如……皇上,咱們查查這酒中海默,奴才是沒聽說過,所以這種東西未必多見吧?”
太醫一聽,馬上點著頭開口道:“皇上,這位公公所言甚是,海默乃深海之物,極其難得。”
“這麽說來,這件事倒是事半功倍了,你們太醫院去查查,朕這後宮之中,誰有這種東西?”
幾名太醫此時才是麵露難色,一臉惴惴不安,不知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