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邪看了一眼魏宇楠,而後便朝著盧太醫擺擺手。

兩滴血再次進入水碗之中,一幹人等簡直圍在當場,似乎都想看個究竟……

時間在一點一滴中流逝,眼見著上麵的皇上是臉色越來越凝重,眾人都相互質疑的看著彼此,這又是怎麽個情況?到底是……還是不是?

越來越多的人對這個結果充滿了好奇,而玄玉邪那開始慢慢痙攣般抽搐的臉頰似乎也開始預示出將要發生的不快。

“皇上,雖說這小公主她長得不太,但她畢竟是皇上的長公主!”魏宇楠此時倒又開始語重心長。

“長……公主?嗬,太師還真是喜歡給別人自封封號,依朕來看,你要不要自封個什麽國君的稱號?”

“皇……上?”魏宇楠僵硬了臉頰。

“魏夢璿,你這個好不要臉的女人,你跟什麽男人偷生了這個孽種,竟然還想要誣陷在我皇兄的頭上?”

玄玉冰大聲怒斥,手指一下子指向了下麵的女子,滿庭嘩然,全都將視線轉移到魏夢璿的身上。

“玄玉冰,你可不要信口雌黃,小公主本來就是……”

“魏夢璿,你自己來看看?這個小雜種到底與我皇兄有沒有關係?你可看清楚了,旁邊那碗水是你跟她的,這一碗是我皇兄跟她的,這已說明一切。”

魏夢璿愣了一下,而後跌跌撞撞的朝著那邊衝了過去。

一碗清水搖搖晃晃的呈現在她麵前,兩滴血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混合在一虛。

“不,這不可能,小公主就是皇上的,說,是不是你們用了什麽妖法?說……”

就在魏夢璿企圖將那碗血水打落在地的同時,玄玉冰已經快了一步,將那血水一把奪了過來,朝著下麵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諸位朝臣你們看看,看看……這孩子到底與我皇兄有無關係?她堂堂一國皇後竟然做出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還意圖大不敬的要瞞天過海,簡直就是其罪當誅!”

終於能夠親眼所見,眾人都低下頭去,一些人撇撇嘴,這皇後還真是膽子大的都要撐破天了。

可沒等玄玉冰走完一圈,上麵的人卻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身形搖晃,大喝一聲:“小十,你還要胡鬧到何時?”

玄玉冰轉身,就看到玄玉邪已經氣得麵色赤紅,畢竟這種被人戴了綠帽子的事情,還做哪個男人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一國之君!

“皇兄,我這是在替你……”

“十公主,這件事,還是交由皇上自行虛理吧!”許偉良慌忙上前,一把扯住玄玉冰的手,將她帶到了一旁。

“太,太師……朕這些年一直念及你的養育之恩,縱使皇後有些事情做得過激,朕也並沒有責罰,反而是睜隻眼閉隻眼。”

“皇上……”

“太師,朕這些年可有對你不起的地方?這麽多年以來,她未央宮中死了多少宮女,朕不是不知道,但卻仍舊看在舅父你的麵子上,朕並沒有指責,可如今……她,她竟然,她是把朕至於何地了?”

“皇上,老臣,老臣……”事到如今,魏宇楠也是百口莫辯,他也不知道怎麽就出了這檔子的事情。

“爹,爹,我沒有,我沒有,爹,你跟皇上說,這一定是妖法,肯定是蕭貴妃那個女人的妖法,爹……”

魏宇楠看著趴在地上扯著他大腿的女兒,一想起今日的諸般種種,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化為泡影。

“爹,爹,這件事一定都是……”

“住口,你這個孽障,你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有辱門風的事情,老夫,老夫今日隻當是從來就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爹?爹,你說什麽?這件事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啊!爹,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公主她就是皇上的!”

“閉嘴,什麽小公主,魏夢璿,你還要不要臉,這種醜八怪你也敢說是我皇兄的孩子?你讓眾人看看,我皇兄又怎會生出這種醜八怪來?”

那粉色的繈褓終於被玄玉冰掀開,裏麵那個堪稱絕版的小醜八怪一下子展露在眾人麵前,立即引起一陣陣熱鬧的議論。

“魏,魏夢璿,這孩子到底是何人的?你還不說嗎?”

“皇上,她就是你的,就是……”

“你還敢狡辯!”玄玉邪看了那孩子一眼,便有些憎惡的轉過身來。

“哎,要我說啊!皇後娘娘,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吧,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也許……皇上還會看在太師的麵子上,留你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