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因為雁危行不會,所以她想象中的“發生些什麼”並沒有發生。

於是她忍不住懷疑雁危行“行不行”。

年朝夕:……

可能是她在雁危行麵前不習慣掩飾,所以表現的明顯了些。

她覺得雁危行肯定察覺到了。

不然他不會突然就要照著春宮圖學,以證明自己“行”。

那麼問題就來了。

這幾天表現的如此急迫的自己現在在雁危行眼中究竟是個什麼形象?

年朝夕被自己腦補的滿臉通紅,幾乎不想再去麵對雁危行了。

再要麼尷尬社死也不過如此了罷?

年朝夕想死,而且她懷疑自己前幾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為什麼這麼就能在“雁危行行不行”這個問題上鉆牛角尖鉆成這樣?

然後她成功逼的一代魔尊偷偷學習春宮圖……

還“我有一個朋友”。

年朝夕一時間居然分不清她和雁危行到底誰更慘。

而且……

她忍不住想,照著春宮圖學,真的能行嗎?

雁危行究竟會學出個什麼啊……

懷著沉重的心情,年朝夕直接在王城裏呆到深夜,算著這個時間雁危行早該休息了,這才回魔宮。

不是她逃避,她還是覺得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是不麵對彼此比較好。

夜色之下,魔宮的守衛依舊森嚴,但隻憑著這張臉,沒人敢攔年朝夕,她一路暢通無阻。

她腳步沉重地穿過魔宮宮門,走向寢宮,沒有看到在她背後,守衛的魔兵們彼此對視著,隨即其中一個魔兵飛快地往玉簡上寫了什麼。

這一路不知道是太長了還是年朝夕走的太慢了,她總覺得漫長。

但是再怎麼漫長也總有走完的時候。

走進寢宮前,她滿意為會看到一個昏暗的寢宮和一個早已睡熟了的雁危行。

但實際上,夜已過半,寢宮依舊燈火通明。

紅燭靜靜地燃燒著,燭淚累積了厚厚的一層,而寢宮之中,不見雁危行。

年朝夕突然有一種極其不妙的預感。

在這種預感之中,她聽見了偏殿中的水聲。

隨著水聲響起的,是雁危行平靜如常的聲音:“兮兮,幫我把我的浴袍拿來一下,”

年朝夕:“……”

深夜、偏殿、水聲、浴袍。

這太過強烈的既視感,讓人不聯想都難!

這不就是昨晚她半夜不睡覺跑到偏殿洗澡試圖“勾引”雁危行的那一幕嘛!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