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準不準確哦?可別跟上次一樣,人沒撈著還差點兒暴露自己。”
上次的事情他也從白若水的口中了解了不少,得知夏以歡早就對她生了防備,由此可見,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你除了相信我還能做什麼呢?”白若水眸子陰狠的看著貼在牆壁上的照片,照片上密密麻麻的劃痕以及刀孔,可見,她對夏以歡的恨早就入了骨子裏。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白若水也不會載如以前的魯莽行事,要不然她也不會隔著屏幕心平氣和的跟著夏以歡發短信了。
她白若水從不做不利於自己的事情,就如跟夏以歡說工作方麵的事情,她不過是在騙取信任罷了,隻有這樣,她才能靠近,從而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以及相處,吳恒片麵的知道白若水對夏以歡瘋狂風恨意以及偏執,他擔心這個瘋女人到時會把自己給拖下水,便也沒多參與夏以歡的事情。
他跟白若水的目的完全不同,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占有夏以歡,以便來滿足自己虛榮心,他玩過那麼女人,偏偏就沒玩過溫曆書的女人,一想到那個俯瞰天下主宰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完全的占有,那種感覺,可想而知是多麼的刺激。
可白若水不同於他,這個女人整顆心都記掛在溫曆書的身上,對夏以歡的恨不止來源於工作上的,更多的是來源於溫曆書身上的愛。
他多方打探了白若水的情況,得知這個女人是跟著溫曆書從孤兒院一起出來的,心裏的震驚不亞於國足奪金牌,相伴二十年左右,這種感情已經是深入骨髓了。
白若水的恨,他或許能理解為什麼這麼的偏執了。
愛與被愛,從來都是一方的付出,而另一方的拒絕與接受。
被愛的那個人,往往都是幸運的,因為有兩個條件放在麵前讓他作出選擇。
而愛的那一方,從來都是幸與不幸並存著的。
幸運的是可以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不幸的是他的愛有可能會沒有結果。
“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吧,合作愉快。”吳恒沒有在說什麼,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下三濫的方法都是值得的。
“合作愉快。”
希望到時你還能對我說這句話!
電話掛斷,收起手機。
白若水盯著照片,嘴裏發出了桀桀桀的笑聲,在荒郊野外中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白若水收住了笑聲,轉頭不耐煩的看著大門,隔著一道門,她也可以猜得到是誰站在門外。
夜深了,人的寂寞和孤獨也隨之加深,就如外麵所站著的深哥。
此時的他比頭一次放鬆了許多,一手敲著門,一手拿著紅色的袋子,等待著女人開門。
“什麼事?”
想象中的門沒有打開,屋內倒是傳來了女人極為冷漠的聲音,深哥濃眉緊皺,臉上閃過一抹不悅。
進入秋天的深夜,溫度比白天冷了許多,晚上的風徐徐吹來,吹起了裸露在外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以及倒豎的汗毛。
男人打了個輕顫,聲音透著一股不怒自威,“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