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要!小姐乃您的女人,您千萬不可送給那個王八蛋呀。”阿燦阻攔,“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事到如今,別無選擇了。”呂世安也一聲歎息,“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陳琳一個娘們兒算什麼,犧牲她一個,能成交幾千萬的貨,何樂而不為呢?女人嘛,不過是身上的衣裳,脫了一件還有一件呀。隻要這趟生意能做成,回去還愁找不到更好的嗎?啊?哈哈哈……”忽然間又一陣得意大笑。
“可是,老板,這、這恐怕有些不妥吧?”阿燦依然在擔憂。
“有什麼不妥?不用擔心,那娘們兒由我去搞定。”
喪心病狂!陳琳恨的直咬牙。她真想衝進去,狠狠的扇他兩個耳光。
“什麼聲音?誰?”呂世安正值高興之際,忽聞門外有動靜,大驚。
陳琳慌忙跑開,但晚了,阿光已打開門發現了她。
“老板,是小姐。”
“給我把她拽進來。”
阿光跑出去,擰著她的胳膊走進來。
“好啊,竟敢偷聽老子談話。”呂世安一張臉恐怖猙獰。
“你不是人。”陳琳大罵。
“你說對了,我是不是人,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呂世安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她麵前,托起她的下巴,“不過,你知道的已經太晚了。我供你吃、穿、玩、樂,圖的是什麼?還不是將你當著一條狗養著玩玩而已。兩年來,對你,我早已經玩膩了……”
“畜生。”陳琳抬手甩了他一記耳光。
“媽的個臭婊子,你竟然敢打老子。”呂世安摸了摸挨打的麵頰,一雙眼睛變得血紅,“告訴你,你他媽的不要不識抬舉。”他伸手狠狠回敬了她兩記耳光。
“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這一趟我們豈不是白來了。”呂世安嘿嘿冷笑,“你既然在偷聽我們談話,想必一切你都已經知道了。明天,你去給我將那個光頭佬搞定。”
“休想!”
“休想?”呂世安冷笑中含著邪惡,“阿燦,我們帶的東西呢?過來給她打上一針。”抹去唇邊的唾沫,一把揪過她的頭發,惡狠狠地又說,“不與我配合,我就讓你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你不得好死。”陳琳掙紮。
“老板,我看這、這……”阿燦於心不忍,折磨一個弱女子似乎不是他們男人的所為。
“這,這什麼?”呂世安兩眼瞪著他低吼,“無毒不丈夫,平常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想成大業,就得心狠手辣、六親不認,你們兩個跟我這麼多年,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是,謹聽老板教誨,我、我這就去辦。”阿燦被呂世安一頓罵,心驚膽顫應允著,轉身拉出一隻大箱子,由裏麵取出一支針筒和一瓶藥水。
陳琳驚惶地望著他們,這才清楚他們是一群人間惡魔。她猛然一聲大叫,轉身便跑。
“想跑?沒門。”阿光可沒阿燦那麼多顧慮,抓過她,將她雙手別在身後,毫無一絲憐香惜玉之情。
阿燦將注射器注滿藥水拿過來,呂世安一把搶過,說:
“你們兩個摁住她,讓我來。”陳琳拚命掙紮,但無濟於事,一個女人怎麼能鬥的過兩個男人呢?呂世安撩起她的衣袖,一針紮下去,將藥水慢慢輸入她的體內。
陳琳漸漸地不動了。
“大功告成。”呂世安拍了拍手掌,“等她醒來,會主動來求我們的。”抱著她來到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他望著她,見她一副睡美人的姿態,淫心又動,“小琳啊小琳,你長得確實很美,將你送給那個王八蛋,說句心裏話,我真舍不得。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辦法,這趟生意做不成,你我都會沒命的。”
他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乳房、胸脯、大腿、腳趾——從上到下一點一點地撫摸著……他慢慢地解去她的衣扣,將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剝下來。他望著她那玉一般潔白而又充滿誘惑力的朣體,獸性大發,再也忍不住,餓狼似的撲了上去,他邊動作邊還氣喘籲籲地說:
“雖然我已將你送給了那個王八蛋了,但今晚你仍然是我的。”
陳琳醒來,不哭亦不笑,不聞亦不動,傻了一般。這一幫惡魔,拿她來做代價,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毒癮開始發作,其滋味真生不如死,乏力、惡心、流著眼淚、淌著鼻涕……
“怎麼樣?”呂世安似笑非笑,“這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呀?”
“你們,你們是一群魔鬼,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陳琳雙手揪著頭發嚎叫著,無法忍受內心的這一份折磨與煎熬。
阿燦看不下去,想伸手幫她,但老板的威懾與自己的膽怯使他不敢動上一動。
“我告訴你們,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們的願望得逞的。”痛苦之下,陳琳一頭撞向牆壁。
阿燦忙一把拉住了她。
“你不答應?”呂世安一張臉冷酷如冰。這娘們兒如此倔強,看來來硬的是不行了,可是,不來硬的,又如何讓她屈服呢?他踱著步伐走來走去,竭力在思考著。他捋著胡須,忽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麼。他微微一笑,說:“不答應,是吧?沒關係!不過有句話我要告訴你,今天如果你不與我合作的話,那你永遠也就別想知道你弟弟的下落了。”
弟弟?陳琳一驚,顧不得肉體上的痛楚,忙問:
“我、我弟弟他、他在哪裏?你、你不會、不會又是在騙我吧!”
“騙你?我幹嘛要騙你?其實,你弟弟早就有下落了,隻是我一直未告訴你而已。”
“你、你哄誰呀?”陳琳冷冷地望著他,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你、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兩年多來,你哄騙的我還不夠多嗎?我、我就算是白癡,對你也、也應該看透了。”
“你放心,這次我絕對沒有騙你。”呂世安信誓旦旦地保證說,“隻要你能夠將那個光頭佬擺平,回去之後我立馬帶你去見你弟弟。”
陳琳陷入了迷茫與困惑之中。
忽然間,她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你們兩個過來!”呂世安叫過阿光阿燦,“阿光,你去準備藥水,給她打上一針,讓她神智清醒之後再說;阿燦,你到外麵看看有什麼情形?”
“是,老板。”二人答應,退下各自忙各的事情去了。
一針注下,那種痛苦頓然全無,並有一種說不出的、飄飄然的感覺貫穿了全身。
“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將那光頭佬搞定。”呂世安說,“這次,隻要你能與我配合,回去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有錢大家一起賺嘛!我不但要讓你們姐弟團聚,而且還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舒舒服服的去過好日子。”
陳琳沒有言語,依然冷冷的望著他。
頓了頓,呂世安又說:
“你知道剛才給你注射的藥水是什麼嗎?是海洛因!海洛因知道吧?這東西以後每天都必須要注射一次,否則就會像你剛才那副神情,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當然,我也不希望看到你那副痛苦的神情,以後,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什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同樣,我也知道你很有骨氣,不會屈服於我,但是,你這麼年輕,還有著許多美好的向往,加上還沒有與你所深愛的弟弟團聚,如果就這樣輕易地去尋死的話,值嗎……”
聽著他喋喋不休的嘮叨,陳琳不由得又陷入一片深思與迷茫之中,“弟弟”兩個字讓她的意誌變得非常非常的薄弱。
呂世安還欲往下再說,阿燦推門走了進來。
“老板,光頭佬來了。”他彙報。
呂世安忙向外走去,不過門口又停住了,他回過頭來,說:
“沒時間了,你自己考慮考慮,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不要說你們姐弟團聚,就是能否活著回去恐怕還是個問題。”
一瞬間,陳琳忽然感到腦中一片空白……
簽訂合同了,呂世安出具了光頭佬所需要的條件。光頭佬見意願已達到,筆一揮,落落大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光頭佬帶陳琳來到閣樓上的一個房間內。房間內所有的設施都很現代化,同外麵荒蕪的山野相比宛如兩個不同的世界。
陳琳躺在床上,僵屍一般。她閉著眼睛,隻想早點結束掉這場齷齪的遊戲。
光頭佬並沒有急吼吼地撲上來,而是打開音響,放出一段柔和的音樂。
陳琳內心在冷笑,想不到這光頭男人幹這種事倒挺富有詩情畫意的。
光頭佬爬上床,低頭去吻她,吻她的額頭、眉毛﹑眼睫、鼻梁、耳垂、嘴唇、下巴、頸項……他一邊吻一邊扯去她身上的障礙物,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這個光頭佬幹起這種事來可真有耐力,他們是中午時分進房間的,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落日了。
大功告成!四人一行忙返回香港報告戰果。
“老板,那女人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細了,還帶她一起回深圳嗎?”避開陳琳,阿光擔憂。
“回深圳?”呂世安搖了搖頭,“我呂世安向來不玩別人占過的女人。”
“老板,那——不如將她賞給我吧?”阿燦見有機可乘,趕忙說。
“沒出息!別人玩剩下的你也要?”呂世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樣吧,鑒於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等回到深圳後,我一人給你們找一個正正宗宗的黃花閨女,怎麼樣?”
“謝謝老板。”阿燦說,樂不可支。
“那我們現在該怎樣處置那個女人呢?”阿光詢問,“我去宰了她?”
“不可!”呂世安說,摸著下巴考慮一番,“這樣吧,按老規矩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