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是想伯母了嗎?”
蕭佩宜搖搖頭,小聲說著。
“你抱抱我吧。”
宮遠徵輕笑著抱住她,還說道。
“姐姐怎麼還撒嬌呢。”
他身上熟悉的香味讓蕭佩宜心安下來,她在心中暗暗發誓,她不會讓夢中的事變成現實。
她的宮遠徵要平平安安的才好。
情緒緩和下來後,宮遠徵讓下人熬了安神湯送來,無論他怎麼問,蕭佩宜都不說剛剛夢到什麼。
宮遠徵見她不愛說,就不再過問,細心的將湯吹涼後一勺一勺喂給她。
“這安眠香真是不管用,我明日再弄些新的來。”
蕭佩宜現在一點都睡不著,笑著看他道。
“幹脆叫它提神香算了。”
宮遠徵也無事,就牽著她的手,陪她說說話。
折騰一夜天都快亮了,宮遠徵開口道。
“等下我去醫館,你和宮子羽……別走太近。”
他說到那個名字時都是咬著牙的,自小兩人就不對付,但是偏偏蕭佩宜對宮子羽還很袒護。
宮遠徵一想到她這幾日都要和宮子羽查案子,心中就像是堵著一樣難受。
蕭佩宜笑著答應道。
“除了查案,不會有其他接觸的。”
宮遠徵這才放心,離開房間前還囑咐道。
“回徵宮用膳,不許和他一起。”
真是小醋精。
…………
宮子羽一清早就去問和昨晚有關的人,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
他來徵宮接蕭佩宜一起去驗屍。
昨日那個女刺客身上有很多處傷,一些地方似乎是毒藥所致,蕭佩宜很熟練的查看傷口,看的宮子羽皺眉頭。
“你真的……不害怕嗎?”
蕭佩宜滿臉疑問的看著他。
“這是屍體,又不會起來咬我。”
她又觀察一會,收回手開口道。
“致命傷是刀傷,身上的傷疤是被毒藥灼傷的,看樣子是遠徵的毒,大概是拷問時用的刑罰。”
宮子羽皺起眉問道。
“竟然不是因為中毒,她受刑後已經夠虛弱了,是如何給父兄下的毒。”
蕭佩宜問道。
“房間內還發現其他東西了嗎?”
金繁將一旁的珠花拿過來。
“珠花是中空的,她應該就把毒藏在這裏,這裏應該還有一張紙,但是發現時已經被拿走了。”
宮子羽開口道。
“應該是宮尚角拿走的,他那日走的很急,聽說是父親給的任務。”
蕭佩宜看著那屍體問道。
“這人的身份查清了嗎?”
金繁馬上回應道。
“是渾元鄭家的鄭南衣。”
蕭佩宜表情有些奇怪,開口道。
“鄭家和鳳凰山莊一直不肯向無鋒低頭,這鄭家小姐又是無鋒刺客,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鄭小姐。”
宮子羽深吸一口氣,想到這個可能就讓人毛骨悚然,頂替身份進入宮門,蕭佩宜看著宮子羽道。
“能有一個就有第二個,這批新娘不知道有幾個假小姐。”
她走向一旁的水盆洗手,想到剛剛的紙條說道。
“二哥應該就是去查這件事,走的如此緊急,鄭家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