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當老二,也是一種策略。老大最怕有人超過他,往往不惜一切手段打擊和扼製,不叫老二跟上來;老三老四也往往首先把目標對準老二,以便把他拉下來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老二的日子是很不好過的。這時,如果你表個態,不爭第一,甚至還要同情第一,保護第一,老大就可能不恨你,不防你,你就可以保存精力,臥薪嚐膽了。甘當第二,還有一個理由。像方太的市場定位是中高檔,而中高檔消費階層不可能占大多數,從市場占有率來講,市場份額就相對比較小。能長久當老二,就是一個成功者、勝利者。
茅理翔這種甘居第二的態度,同樣是老子"不爭"的智慧。然而這種智慧對於企業來說,卻能使企業不急於求成,走穩企業發展道路上的每一步。把根基立穩了,實力自然就上去了,便不會出現類似秦池酒廠這樣的"空架標王"了,在客觀上可以稱它為一種"不爭"中的勝利。
進一步而言,老子的"不爭"並非是消極我們的頭腦,而是讓我們能夠以冷靜的心態麵對那些沒有意義的紛爭,省出更多的時間做那些更有意義、更有價值的事。老子的"不爭"正是讓我們不要去爭一時的高下,而是積蓄力量去爭取人生更長遠的成功。
有些人做事時,表麵上看上去轟轟烈烈,然而這些人大部分"雷聲大,雨點小"、"說得比唱得好聽",就是見不到辦事的效率,所以我們在生活中鄙視這類人。
在這個社會上,做事太張揚,太露雖然能夠顯得自己高人一頭,然而卻能引來眾多人的妒忌,讓別人也更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確切地說是更關注我們的失誤),這樣就會給日後自己的工作帶來眾多的壓力和不便。
清朝皇帝雍正也曾這樣認為:"但不必露出行跡。稍有不密,更不若明而行之。"講的就是這個道理。雍正不但是嘴上這麼說,在他的執政生涯中也是如此做的。
在雍正皇帝之前,曆代王朝都以宰相統轄六部,權力過重,使皇帝的權威受到了一定影響,如果一個君王有手腕駕馭全局,使宰相為我所用,這當然很好,但如果統領軍隊的宰相超權行事,時間一長便很容易與皇帝、大臣們產生隔膜和分歧,很容易給國家添亂子、造麻煩。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
在雍正即位之初,雖然掌管著國家的最高權力,但舉凡軍國大政,都需經過集體討論,最後由皇帝宣布執行,不能隨心所欲自行其是;權力受到了製約,皇位受到了挑戰。雍正設置軍機處,正是把自己推向了權力的金字塔頂端。簡單地說,就是皇帝統治軍機處,軍機處又統治百官。
軍機處還有一種職能,即充當最高統治者的秘書的角色,類似於情報局,有很強的保密性。軍機處的由來,是在雍正七年(1729)六月清政府平息準噶爾叛亂時產生的。雍正密授四位大臣統領有關軍需事務,嚴守軍報、軍餉等軍事機密,以致兩年有餘而不被外界熟知,保持了工作的高效運轉和戰鬥的最終勝利。
雍正對軍機處管理得特別嚴密。他對軍政大臣的要求也極為嚴格,要求他們時刻同自己保持聯係,並留在皇帝最近的地方,以便隨時召入宮中應付突發事件。軍機處也會像飄移的帳篷一樣隨皇帝的行止而不斷改變。皇帝走到哪裏,"軍機處"就設在哪裏,類似於我們現在的現場辦公。雍正對工作、對百官自有一些看法,善於察言觀色,去偽存真地選用人才。在當今,雍正的這些創造,已經滲透到我們的日常工作當中,並產生了不可低估的社會價值。
雍正的第二大特點是對軍機處的印信管理得非常嚴密。印信是機構的符號和象征,是出門辦事的護身符和通行證。軍機處的印信由禮部負責鑄造,並將其藏於軍機處以外的地方,派專人負責管理。當需用印信時,必須報告皇上給予批準,然後才能有軍機大臣憑牌開啟印信,在眾人的監視下使用,以便起到相互製約的作用。
設立軍機處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以前每辦一件事情,或者有關的奏折,要經過各個部門的周轉,最後才能夠送達皇上。其中如扯皮、推諉、拖遝的官場陋習使辦事效率極為低下,保密性能也差,皇上的旨意無法貫穿始終。而自從設立軍機處以來,啟動軍機大臣,擺脫了官僚機構的獨斷專行,使雍正的口諭可以暢通無阻地到達每一個職能機構,從而把國家大權牢牢地控製在自己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