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點燃的那一刻,孩子們忘情歡呼,四周觀看晚會的大人們也被感染得興奮起來。黃玉班的孩子們隨著音樂圍繞著火堆歡快靈巧地跳起了舞蹈《吉米,來吧》,曹陽很緊張。她心裏想著:就屬她跳得時間短,跳得還不熟練,沒有別的同學跳得好……越想越緊張,居然跳順拐了。場外觀看的人當中,曹陽的爸爸看到女兒“出醜”,登時就又羞又急。其實大家都不太會注意到那麼多孩子中有哪個跳順拐了,就算是看到了也大多當個樂笑笑罷了。本就不算什麼事兒,結果曹陽回到家被爸爸一頓數落。“那麼多孩子,有好幾個比你小呢,你看人家黃玉,不說人家那武術打的怎麼樣,就說跳你們那個舞,那跳得多好,就你順拐,丟不丟人,啊?全場的人就看你丟人了……”
其實,一下場曹陽就哭了,心裏很委屈,她也想好好跳,她也不想跳順拐啊。
“行了,都這樣了,還說什麼,我多餘去找老師,早知道你閨女這樣我才不費這心呢……”曹陽媽媽一副鬧心狀。
“一口一個你閨女你閨女的,怎麼她不是你閨女啊?人家媽媽都會唱歌會跳舞的,都能教教孩子,你呢?五音都不全,還嫌孩子丟人,就隨你……”曹陽爸爸曹寶新生氣的反駁。
“你好,你教啊!說我來精神了,就隨你還能跳好?……”曹陽媽不忿地回應。
曹陽的眼淚好像流不出來了,眼睛好像被淚水泡壞了,酸酸地不想動,木然地聽著爸爸媽媽你來我往地爭吵,直到慢慢好像聽不進去了,曹陽下定決心,今後再也不跳舞了,她討厭死跳舞了。
一天,李老師說要進行班幹部任命,先宣布了體育委員是鄒雲。文藝委員是陳圓圓。學習委員是辛躍明等等。黃玉因為聽媽媽說過班長和學習委員最好,所以當聽老師宣布完很失落。到最後,老師宣布黃玉擔任中隊長時,黃玉還沉浸在鬱悶中。
晚上一直等到媽媽回來,黃玉終於繃不住了,委屈地告訴媽媽她沒選上學習委員。
“那你班誰是班長?”媽媽問。
“老師沒選班長。”黃玉答。
“?嗯?老師沒選就沒選吧,你年齡小,不服眾,你就繼續好好學習,好好努力,老師一定會重用你的,現在沒當上兩道杠,過兩年你要用優秀爭取當三道杠。”媽媽小蘭一邊鼓勵安慰著小玉,一邊想著是不是應該找老師談談。
“老師選我當中……隊長,對,就是叫中隊長,媽媽中隊長是幹什麼的?”小玉眨巴著大眼睛苦惱地等著媽媽回答。
“啊?哈……傻孩子,中隊長就是班長啊……哈哈……”小蘭一把抱住小玉連親好幾下喜歡的不得了,“媽媽的大寶貝接過了媽媽的槍,當中隊長了,噢……”。
“媽媽,班長為什麼叫中隊長?”小玉好奇的問。
“你們班這個隊伍被稱為少先隊,你們班的同學們以後都會成為一名少先隊員,一個班可能會分成四個或更多的小隊,那麼整個班就是包含各個小隊的,比小隊要更大的隊伍,所以叫中隊,那麼,你想想比中隊更大的是什麼?”媽媽小蘭笑眼彎彎地看著小玉。
“哦,是大隊,對,我們學校有大隊部。”小玉為自己的答案得到媽媽點頭而興奮。
“對了,我的小玉一點就透。學校的每個班級都是一個中隊,能管理和組織所有中隊並把它們合成一個更大的組織的當然叫大隊了。”媽媽把小玉抱在懷裏悠著,幸福地笑著。
“行了,你們娘倆,還不睡覺?都幾點了?明天不上學不上班了?”爸爸黃尚富躺在炕上翻了個身說。其實,黃尚富一直豎著耳朵聽著母女倆的對話,心裏早就樂開了好幾個花了。
一天,張兵和楊迪一起神秘兮兮來找小玉,說學校東南邊200米新建的那個水上公園旁邊有一家武官,早上晨練時有一個教練說想收他們為徒,所以想問問黃玉去不去。
黃玉沒馬上答應,因為爸爸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小玉可不想沒事認一堆爸爸。決定回家跟老爸說說這事。
第二天一早,黃玉和爸爸黃尚富就到水上公園找楊迪和張兵去了,結果沒看到兩人,倒是注意到有一個老頭在泊船的埠頭平台上打太極拳。黃尚富讓小玉先繞著公園跑兩圈,然後就特意跑到老頭附近的劃船售票處的牆麵上壓腿。
正壓著腿呢,楊迪和張兵來了,而且他們馬上和那個打太極拳的老頭打招呼。
其實,老頭一看到小玉就開始注意她了。畢竟練武的女娃太少,更何況像小玉這樣的讓人一見就喜歡的漂亮女娃娃呢。
“你可願意跟我一起打太極拳?”老爺子問。
小玉看著老頭的眼睛,爸爸說過“看人看眼睛。”小玉覺著老爺子晶亮的眼睛中滿是歡喜和期待,感覺就像自己的爺爺在都自己一樣,所以就點點頭。這個老人家就是陳氏太極的第十一代傳人之一陳方妙,為黃玉的成長打下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