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諷刺。
“呦,堂堂京都鬱少,在外麵吹得天花亂墜,多受追捧,沒想到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在這裏給我寫小說呢,上演強取豪奪?”
鬱南州搭眼,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發一言。
反倒是景初月聽不下去了,出聲反嗆。
“誰要死要活,要不是你爸,我南州何至於此,你還擱這說風涼話!”
鬱少宇眉頭一蹙。
“我爸不是你爸?”
景初月趕緊出聲。
“咦………你給我打住,他現在就是個糟老頭,什麼我爸?”
“敢打我南州小侄兒,我現在和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鬱南州聞言,從思慮中回過神來,輕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又發什麼瘋?
鬱少宇比鬱南州還懵,看著這個比鬱南州還小一歲的親妹妹,家裏的團寵,無可奈何。
但景初月事出反常,必要作妖。
鬱少宇眼神微閃,看著她,用無聲的詢問。
“你什麼意思?”
景初月眨眼。
“沒什麼意思啊,關心關心你兒子,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啊,理應如此。”
鬱少宇蹙眉。
“是嗎?,不是因為你又沒錢了?等著臭小子救濟。
景初月一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於鬱少宇的看破說破,很是嫌棄。
但南州大病初愈,她是斷然不敢承認的,於是便裝傻充愣,斬釘截鐵的說道。
“千真萬確,真的是來關心他的。”
鬱少宇不確定的看了她眼,不置一詞。
此時秦語抬頭,看了他兩兄妹一眼,萬般無奈。
鬱少宇常年在軍區,一向嚴肅,唯獨見到他這個妹妹性情大變。
可能是因為鬱家三代之中隻有兩個女孩的原因。
但正是有初月這麼一打岔,他們父子倆難得沒吵起來。
秦語歎氣,連續幾天的照顧,她略顯疲憊,見兒子終於醒來,她也放心不少。
隻是看他臉色,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然不可能輕易和薑寧劃清界限,後麵不知又是如何的驚天動地。
於是她輕咳了一聲。
鬱少宇第一時間低頭看她,秦語率先起身出門,眼神示意他跟上。
兩人關門離開。
景初月不屑的癟嘴。
“切,妻管嚴。”
鬱南州聞言,麵無表情的看了看她。
景初月突然捂嘴,這也是個拎不清的主。
鬱南州看似從容,萬事不冷不熱,以現在的網絡熱詞就是,情緒穩定。
但一遇到薑寧的事,完球。
純純是個毫無智商的三流霸總,什麼人身囚禁,無病呻吟,強取豪奪一樣沒落下。
他要是能冷靜下來,徐徐圖之,以他的智商和手段,薑寧還不是手到擒來,又何至於此。
唉跑不掉囉,必要向他爹看齊,步妻管嚴的後塵。
景初月一個人天馬行空,連鬱南州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還是等秦語和鬱少宇進來,她才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看著臉色蒼白的鬱南州,難得的給他掖被子,揮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