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茗垂眸,臉上紅暈染鬢。
姚子安輕咳了一聲:“收著點,我還在這呢。”
蔚巡生挑眉:“是呢,花廳還有客人。難為那些人陪我們演這出戲。我們先回花廳,那裏肯定已經收拾好了。”
回去的這一路上,蔚巡生都緊緊攥著束茗的手,不肯鬆開。
他從來都是相信她的,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也知道以她的聰慧,必然能助他破局。
如意藏得深,他隻是有了懷疑,便臨時想了一個辦法來試一試。
或許會讓他們倆有些辛苦,但為了勤王府他不得不這麼做。
如果他身為王府世子,連一個小小的勤王府都護不住,日後他怎麼擔負的起西境的黎民百姓?
“你院子裏的女子……”束茗跟在蔚巡生身邊,小聲問。
蔚巡生回頭,低眸,趁夜偷香,落在她軟軟的唇上,道:“她每夜都在軟塌上休息,沒上過我的床。她在我屋裏,隻是做了一個婢女該做的事。對外是通房,對我而言跟以前平日裏伺候我的侍女沒什麼區別。”
“百花樓……”束茗咬著唇,眉眼紅了一片。
蔚巡生笑著,摸著她的眼角:“我沒碰那姑娘。那樓是北寰舞的,她可以替我作證。”
“為什麼不
直接告訴我?”束茗輕輕地捶了他一下,“萬一我沒想到……”
“她日日跟在你身邊,我沒機會跟你單獨聊。”蔚巡生笑得月光朦朧,“我信你。我相信你也信我。”
“衝喜這事,是你做得手腳?”束茗有好多問題想問。
蔚巡生見她高興得快要哭出來了,連忙把她摟在懷裏,帶著她往前走:“等一會去花廳把事處理完了,回屋,我慢慢說與你聽。”
他身上隻有他慣用的味道,沒有陌生的味道。
他沒有說謊,他沒碰過別的女子。
束茗主動去拉他脖頸,送了一個香吻入了他的唇。
淺嚐輒止。
蔚巡生哪肯就讓她這樣跑了,順勢追去,送了一夜濃稠進了她的唇。
姚子安習武,耳力極好。聽得見身後的動靜,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齊仙韻焦急地站在花廳院子門口來回踱步。
看見姚子安高大的身影,立即奔過去,奔入他的懷裏:“受傷了嗎?人抓到了嗎?問出什麼消息來了?是誰指使的?”
齊仙韻拉著姚子安,前後檢查。
姚子安一把把她頭按住:“別看了,沒事。一個姑娘家,能把我怎麼樣啊。”
“別的呢!”齊仙韻一跳一跳的。
姚子安順手就按著她的頭,把她轉了個方向:“你一次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進去坐會,等蔚巡生來說。我其實也不太明白,畢竟這事不在我們身邊。”
“子安!”齊仙韻還想說什麼。
姚子安卻是很
操心,按住她:“你別亂跳了,小心點。”
“小心什麼?”齊仙韻不解。
姚子安盯著她肚子:“我們圓房這幾日是好日子,薛大夫說的。你別蹦了,安分點。”
“啊,薛大夫是怎麼知道……”齊仙韻紅了臉,“我、我那個什麼時候來呀?”
姚子安笑:“自然是我娘來問的。”
“母親怎麼能隨便問這種事呢!”齊仙韻嘴上這麼說,真的不跳了,手確是不安分的一直在姚子安身上亂摸。
姚子安連忙把她手按住:“在外麵你別這樣。”
齊仙韻不依不饒:“我們都成婚了,你都是我的了,摸一下怎麼了?小氣!”
姚子安難得輕佻,低頭:“難不成你還想跟洞房那日一樣?”
齊仙韻一想起那晚她撩撥姚子安,姚子安反手把她按在床榻上收拾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腿軟腰麻,路都走不動,在床上躺了一天的事,就臉紅心跳,惱羞得很。
這習武之人體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一直把她折騰到天亮,才肯罷休。
折騰完了她,還能繼續去校場跑操。
想來是姚子安心疼她,怕她受不住,才早上爬起來去跑操,讓自己冷靜下。
這幾日,姚子安也老老實實的,晚上隻是抱著她睡,並沒有別的動作。
齊仙韻是初夜,被折騰那麼久,確實難受,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沒敢再刻意撩撥姚子安。
成婚這幾日,齊仙韻已經看出來了,姚子安這人看上去健碩、五
大三粗,卻很會疼人。
姚夫人也很滿意這門婚事,畢竟在她眼裏姚子安沒人要,齊仙韻肯嫁給他,簡直就是姚家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