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我頭痛的是,要如何破壞一莊婚姻呢?我也讓人調查過孟成陽跟她的婚姻狀況,結果是夫妻感情很好,看到那個結果我一下就給撕了,難以自控的想發怒,這讓我很鬱悶。我竟然對一個隻見過一次麵的女人,有這麼大的反應,這是從未有過的。
鬱悶的我隻想喝酒,那天碰巧劉青青來酒吧找我,見我一臉沉悶,問我怎麼不高興了?
劉青青找我隻有兩種事,一是要錢,二是想故計重施,我看她一臉急於為我排憂解難的樣子,定然是為了錢,這兩年她在我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有那麼一兩次我被她弄的也有那麼點意思,可是一到關鍵時候我又沒了興致,她好像也漸漸死了心,要錢的時候也不那麼不好意思了。
望著她較好的容貌,我突生邪念,便開玩笑似的說道:“幫我勾|引個人,價碼由你開。”
那時我並不知道她剛從澳門回來,又輸的精光急需要錢,也算是湊巧了。
她看著我笑的一臉曖|昧,“還有什麼人你搞不定的需要我出馬?”
我挑眉,“嗬,這個人我還真搞不定,須必像你這樣的美女出馬。”
劉青青被我勾起了好奇心,我說如果她要是感興趣,這次的價碼比上次假結婚的還會高,她一下就動心了。
劉青青從十五歲開始就在國外混著,性格張揚又放縱,在男女之事上,她向來比較隨便,又沉迷於奢侈物質的世界,她若是沒錢,那還不如殺了她,所以當我開出高價碼時她就動心了。
不久,劉青青成功的勾搭上了孟成陽,然後我們布置了一場抓|奸的戲碼。
那天下午,給她發了那條短信之後,我坐在辦公室裏,望著手機勾唇,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她,我竟有幾分激動,心率明顯跳動的要比平時快,從未這麼期待過一件事。
在酒店打開門的那一瞬,看到她精心妝扮過的樣子,我心下莫明的有點不舒服,可見她還是挺重視孟成陽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值的她這樣。
她見到我很驚愕,對我有所防備。
當我表明請她來的意圖時,她有點懵,但還是進了衣櫃。我與她並排站在衣櫃裏,手臂緊挨著,我感覺她有點不適的想躲開,卻因為衣櫃空間有限,無處可退隻能忍著。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蘭香,聞著很舒服,我心跳莫明的加速,如一個毛頭小子。
從外麵的‘戲’開始,我雖望著外麵,可心神在她身上,餘光也一直關注著她,她的神情從驚詫到憤怒再到厭惡,卻沒有半分痛苦之色,這讓我有點疑惑,我本以為她看到那樣的畫麵會痛哭流涕,像那些被出|軌的女人一樣,可她除了憤怒厭惡,沒有半分傷心或難過的樣子。
難到他們之間沒有愛?隻是純粹的利益聯姻?
這一猜忌讓我有點興奮,望著她,聽著外麵的叫聲,我身體竟有了反應,而她臉上滿是尷尬之色,有點忍不下去,轉頭低聲問我,“為什麼我們不能衝出去,教訓那兩狗男女?”眉眼間全是憎恨與厭惡。
戲是我安排的,我當然不能讓她衝出去,於是,我把她桎梏在懷裏,讓她忍著,她欲掙開,被我死勒住雙臂,僅是手臂與她相纏,我便能感覺到她身體的軟柔,讓人心神蕩漾。
我望著外麵,鼻尖繚繞卻全是她身上的香氣,那處越發的堅硬。
“你是不是那方麵真的不行?”她滿是猜疑的問道,話落又似說錯話的窘樣。
我不做任何解釋,隻是把那處抵在她身上,也不知道她是天真還是無知,竟然還握了一下,我差點悶哼出聲。等她反應過來時,那張小臉瞬間紅透,在昏暗的燈光下清晰可見。羞色如一個小女孩。
我望著她,心底有一隻惡魔在嚎叫,但我還是壓製住,她已然對我很是防備,我不能把她嚇跑了。
我戲謔的嘲笑了她一句,她低頭便在我胸前咬了一口,像是被惹急的小貓,隨即又驚慌的望向外麵,表情豐富,很有意思。
其實他們早在幾分前就離開了,而我沒提醒,隻是想跟她在那狹小的空間多呆一會。
她的一言一行,讓我對她越發的好奇。從外表看,她溫婉優雅,眉眼間有一絲憂鬱,會讓人忍不住生出幾絲憐惜,可剛才她又跟隻小野貓似的伸出爪子。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我想她在外人麵前所展露出的絕非她本性。
之後,我跟她提出合作,她不屑,或者說她是對我有所忌憚。她走的很幹脆,我有點小失望,便又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卻沒收到回信。